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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国与北戎‘交’界之处,配搭着几处的帐篷,而叶斌此刻已经被众多华夏的士兵给围得死死的,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叶斌沒有想着在休息几日,还沒有等到朝廷的任命诏书就‘私’自來到了幽州之地,而诏书也很快颁发到叶斌的手中。
寒风从狭小缝隙中吹过时发出的呜咽,冰屑被寒风吹起击打在屋顶上发出的噼啪声音,在这间低矮的营房外不断的响起,这两种声音似乎格外有助于睡眠,叶斌躺在柔软而又暖和的被窝里静静地听着屋外的声响,很快就已经进入了梦乡。
夜半。
叶斌突然睁开了眼睛。
寒风减弱了很多,再也沒有冰屑击打在屋顶上,营房外却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脚步声被风声掩盖几乎不可闻,而每个脚步声的间隔也很长,在叶斌的感应里,一个人影正在慢慢地朝着营房走了过來,他弯着腰,走出的每一步都在极力的控制着下脚的力量,非常小心的地深夜里隐藏着自己的行踪。
脚步声在营房的‘门’前停止。
这个人伸出一只手,按在‘门’上。
手上微一用力,‘门’被推开了一道微小的缝隙,紧接着这个人又突然将手放下,在‘门’前静立了片刻后,又将‘门’小心的关好,而后他就站在‘门’前动也不动。
叶斌的嘴角‘露’出了些许笑意,闭上了眼睛,很快他就再一次进入恍惚的梦境里。
士兵列队的声音将叶斌从睡梦中惊醒,也许是因为营房内外巨大的反差,这一觉他睡得格外的舒服,赶了大半个月累积的风尘都随着这一觉消失的干干净净,不舍得离开了被窝,又经过简单的洗漱之后,叶斌打开了营房的‘门’。
风已经停止,雪还在继续下着,太阳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从厚厚的云层里探出了头,感觉不到丝毫热意的阳光映照着飞雪,每一片雪‘花’都被染上了五彩斑斓的颜‘色’,在空中释放出别具特‘色’的美,这样的景‘色’只有在西北才有可能看到,叶斌抬头将视线投入空中,有些贪婪地多看了几眼。
军营内是一片雪白,在阳光之下显得格外的干净明亮,若不是奔跑中的黑甲士兵的脚下踩碎了积雪的完整,这样的景‘色’已经可以称得上是完美,尽管如此,叶斌依旧觉得很好。
景‘色’很好。
他的心情也很好。
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而后将视线落在‘门’前站在不动的那个人身上,一抹笑意从他的嘴角浮现,叶斌轻松地对着这个人打了个招呼。
在叶斌隐藏保护叶斌的人叫做拓跋银德。是奉命來看着叶斌的,因为叶斌刚开始无故取闹的几场小战,仗着自己的武艺高强,‘乱’闯敌军大营,让那敌军大营,夜夜守卫深严,幽州城主,深恐这小子做出什么事情來,所以派了拓跋银德來看着叶斌,以免叶斌有什么意外的举动。
“早。”
不管是谁在外面被冻了一夜都不会有什么好心情,看着叶斌的笑脸,拓跋银德不得将冰冷的右拳打在他因饱满‘精’神而显得格外红润的脸上。
“如果每一个大人物都像你这样睡得这么死,还不如直接睡死更省心一点。”
沒有说出昨夜的情况,这件事情沒有丝毫的必要,叶斌也沒有去看拓跋银德难看的脸‘色’,而是更加开怀的笑了。
“有人帮我守‘门’,所以我才能睡得如此放心,这种事情我还是第一次遇到,况且被窝里又是那么的舒服,换了谁都想多睡一会儿。再说了昨天他们不是学我偷营吗,不是让你给料理掉了吗,难道你还要炫耀一番么。”
静静地看着拓跋银德,叶斌又接着说道:“所以我得谢谢你。”
拓跋银德从紧咬地牙关中挤出了三个字:“不客气。”
而后他又一脸正‘色’,沉声说道:“奉将军命令,从今开始,我必须时刻跟在你身后,不管你去什么地方,我必须在场,不管你做什么,都必须在我的监督下。将军怕你做出危害大营的事情。”
“你确定?”
叶斌敛去了脸上的笑容,突然冰冷地说道:“如果我去杀北戎国君呢?”
拓跋银德再也说不出一个字,他面‘色’难看在看着叶斌,右拳紧紧地握起,极力控制着想要出手的*,这个时候又有一个人朝着营房走了过來。
先前带领叶斌的小兵,正一步一步地朝着营房走來,他走的每一步,脚都会深深地陷入积雪里,所以他走的非常的缓慢,但当拓跋银德看到小兵时,却突然感到很轻松,一股浓浓的浊气从他的嘴里呼出,尽管不愿意承认在叶斌面前感受到的压力,但是他的紧张终究还是逃不过证明。
小兵的手里提着一个简陋的食盒,食盒随着他艰难的行走而前后摇晃着,几十步的距离当他走完时已经开始微微的喘气,将食盒‘交’到叶斌的手里,而后小兵看着拓跋银德,恭敬地说道:“拓跋将军,将军在找你。”
“什么事?”在叶斌面前一直堆积在心里的压力得到了释放,拓跋银德的声音显得格久的响亮,更有几分不满的情绪,小兵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双肩缩起,再也不敢说出一个字。
“胆子怎么这么小。”感觉到自己的失态,拓跋银德又恢复成原來的样子,但他的不满却真实的表达了出來。
“虽然你是新來的,但也要明白,军人就要有军人的样子,你这么胆子难道还指望蛮人给你喂‘奶’?”
小兵的嘴‘唇’上下蠕动了几下,而后突然抬起头看着拓跋银德,用非常快速的语速说出了他想说的话。
“将军说你跟随叶少主擅自离开营房,已经违反了军纪,为了表示对你的处罚,命令你现在就带人离开军营,前去刺探蛮人的动向。”
拓跋银德满意地点了点头:“这还差不多。”
随后他又几分欣喜,几分懊恼地嘟囔着:“将军怎么会知道这件事,蛮人,哼哼,终于轮到我了么。”
踩着大步,拓跋银德快速的离开了这间营房,只是从他走路的姿势來看,似乎还有一点逃的意思。
食物已经被冻僵,影响了口感,但味道还算是不错,在军营里能拿出这么好的东西看起來看來叶斌还是有比较好的优待的,叶斌正准备将最后一块放进嘴里时,却看到了小兵眼馋地看着他手里的那块面饼。
一块普通的粗面饼哪怕是在物价居高不下的帝都,一两银子都可以买到很多,足够一个人吃上两天还会有剩余,但小兵的表现却似乎并不是这样,看着小兵眼馋的模样,叶斌强行将面饼塞到了他的手里,而后好奇的问道:“你们一般都吃什么?”
“以前每顿饭都能吃到这个。”小兵大口大口地咬着面饼,残屑在他的嘴里让他的发音显得极不为清楚。
“隔两天还能吃上一顿‘肉’,不过这两个月连面饼都吃不上,现在都是加点米进去熬成面汤,这么大的一块饼,大概能熬这么大一口锅。”将面饼咬在嘴里,小兵伸出双手在面前比划了一下。
按照小兵比划出來的大小,似乎已经足够四五个人的份量,叶斌的眉头紧紧皱起,而后又冷声问道:“那么你们将军司马连成呢,他一般吃什么?”
“其实,你也可以叫他将军。”小兵看着叶斌,脸上的神情犹豫了几下终于还是说出了这句话。
叶斌的脸上并沒有什么变化,小兵又放心地回答了叶斌的问題。
“将军都是吃我们剩下的,每一次他都是最后一个去吃饭。”
“如果你们一点都沒有剩下呢?”叶斌又问。
“那将军就会吃雪。”小兵快速的回答道:“将军说,这样让能他保持清醒,但不允许我们学他。”
听完小兵的话,叶斌面‘色’复杂的抬头看去。
军营高大地城墙上,司马连成正站在逐渐变小的飞雪中看着一队士兵消失在茫茫的雪原里,似乎是感觉到叶斌在看他,司马连成转过身对着叶斌所在的方向微微地笑了笑。
小兵也看到了司马连成的微笑,而后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说道:“将军让我告诉你,这段时间蛮人不安份,所以他沒时间來招待你,他也希望你不要因此而产生不满过去找他。”
叶斌不言,轻轻地点着头。
叶斌并沒有去找那司马连成去聊天,自己已经先行感到北戎战场,后续还有大部队,也会尽快到來,而自己又要听从军命,这着实让自己不甘,但是又有什么办法,不过这司马连成当初也是六扇‘门’的而一个人,怎么也管不到自己,就算现在的品级比自己大,那也一样。
叶斌闲着沒事就去市集上溜达了一番,看看风景,同时也在想着如何逃跑,毕竟这是边境城市,守卫十分严格,但是想要拦住自己那确是很难,但是又要不让人知道自己溜走,所以还是有一定的难度的。叶斌不禁为这件事情犯起愁來。
天空的太阳已经有点温度了,但是很快又被乌云遮盖,一阵冷风袭來,让叶斌不禁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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