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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杰给郝奇打电话,叫他和陈瑛一起来,他准备了一顿枣子饭。
郝奇自然高兴,他想朱杰的东西,一定好吃。何况自己有几天没见陈瑛了。
郝奇就打电话拉上陈瑛,自己在黑牛会拿上了一些东西,径直朝朱杰家而来。
郝奇和陈瑛来到朱杰的家,见开着大门,这证明朱杰在家,两个人进门,见他的小院子已经被打扫的干干净净,这种情况还从来没有过。
郝奇和陈瑛走进屋里,看见朱杰穿的整整齐齐,干干净净,正一边吃着瓜子,一边看着电视。
郝奇和陈瑛将两个人买的东西放在桌上,朱杰见了自然也是高兴至极,说:“好好,今天让你们两个看看眼界,尝尝我秘而不传的枣子。”
郝奇说:“好,太好了。我见院子里面打扫的十分干净,不知道您今天怎么了,怎么喜欢干净起来,知道我们来还要打扫一下?”
朱杰看着他,喜出望外的说:“放屁,自从你加入黑牛会后,我对你可没有心思了,今天我把院子打扫干净,是因为我女儿来看我,她一会就到,你们俩可能还没有见过面吧,大家一起吃饭。”
郝奇惊奇的抬起头看着他,陈瑛转头惊奇的看着郝奇,他们两个并没有听说朱杰有什么女儿啊。
朱杰也看着他,说:“怎么?有什么奇怪的吗?还是没想到。”
郝奇说:“没想到。”
朱杰说:“说你没用,你还是真么用。”
郝奇没有反应,心底想,这是哪跟哪,什么和什么都一起归到我身上了,自己根本就不知道他还有个女儿嘛?就说:“也没有听你说起过你的女儿啊,你就是让我飞上天我也不知道啊?我上哪里猜去?”
朱杰笑着不说话,只是站起身来,端出一盘红色枣子,摆在郝奇和陈瑛的面前。
郝奇看着盘中的枣子,个个颗粒很大,十分饱满,颜色黑中带红,中间夹杂阵阵酒香。郝奇拿起一颗,仔细看看,笑道:“这就是你说的枣子宴,我看也没什么意思啊。”
陈瑛也拿起一颗,咬了一口,说:“郝奇,你知道什么啊,这可是个稀罕物。你知道吗,什么鸡肉好吃,就是农家养的笨鸡,什么狗肉好吃,是乱跑的野狗。你知道这些枣都是一些雏枣,也就是说她们一颗枣树是第一次开花,结的第一批枣,所以才能长这么大。那个地痞用来醉枣的酒也是有年头的了,你看看这枣,表皮上都有了些淡黄色,那正是酒里反出粮食的颜色。这么珍贵的东西,你说我不该给她多留点吗?”
郝奇说:“雏枣?啊?雏,都好。”
陈瑛听了,骂道:“你什么东西?”
郝奇哈哈大笑,把枣子扔进嘴里,顿时,冷丝丝,甜滋滋的味道充盈开来,十分好吃。郝奇接连吃了好几颗,顿时赞不绝口。
这时,一个女孩子走进来,冲着朱杰叫了一声爸。郝奇抬头看去,这个女孩他认识。
郝奇看着这个女孩,立刻想,原来任何的人可能都有关系,亲戚关系,朋友关系,或者是恋人关系,总之都有关系,也许我们一生不必去认识太多的人,太多的人正朝不知不觉的朝着我们走来,总能和我们在一点相聚。也许这个点就是阿基米德同学臆想中用一个杠杆翘起地球的那个点。
这个女孩子叫白郁,她是花猫的女朋友,也是朱杰的女儿。和她相识是郝奇怎么也想不到的,也许老天最喜欢让人想不到。故意把简单的人际关系弄得乱七八糟。弄得它自己也蒙了。如同一团麻,凌乱的解不开。
郝奇暗暗的想:“我听别人说起过她,她是群豪的什么人的什么女儿,怎么会?其中一定有什么原由!”
朱杰看见他们俩的反应,指着郝奇对白郁说:“这是我最近认得干儿子,你得管他叫弟弟呢。”
白郁也看见屋里有两个人,她看着郝奇和陈瑛,她的记忆中好像略微有点这俩个人的印象,难道是以前就见过?
郝奇说:“白郁,我在群豪见过你,知道你很厉害。”他的话回答了白郁心里的一些疑问。
朱杰对郝奇说:“你小子说话也没个边,我女儿的年纪比你大,你怎么也不叫一声姐。”
两个人才相处五分钟,这叫郝奇怎么办。白郁看着郝奇,等着他下一步说什么,郝奇转头看看陈瑛,想想自己应该如何是好。陈瑛也在看着白郁,想着什么。场面一时尴尬起来。
这时,又走进来一个人,郝奇看去,是花猫。这下,郝奇终于可以解脱了。他站起来,向花猫打招呼。花猫见是郝奇,自然熟悉,一下气氛顿时和谐,放松起来。大家开始杂七杂八的说开来,走向正轨。
这顿枣子宴就这样开始了,席间,大家开始说起各自的情况。原来,今天白郁来是告诉朱杰,她要和花猫结婚的事。朱杰表态,尊重白郁的选择。白郁和花猫自然很是高兴。
整个枣子宴中,郝奇和陈瑛一直都是随声附和,并没有提出两人心中的疑问,暨为何白郁是朱杰的女儿,朱杰的女儿为何姓白,而不姓朱。朱杰和白超亮到底是什么关系。两个人知道,中间定有一段,不为人知的经历。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是饭总要吃完。这顿饭,大家都喝了不少酒。不过,只有朱杰醉倒了,他是太高兴了。
白郁将朱杰安置好后,和花猫郝奇陈瑛三人往外走。在走着的途中,郝奇借着酒劲,将在心里的一干疑问向白郁提了出来。
白郁闻听郝奇问,知道郝奇不是外人,说出了一个故事:
二十多年前,朱杰和白朝良,共同追求着一个女人。两个人男人都有自己的特点,朱杰心灵手巧,幽默风趣,但是不会赚钱。白朝良精明能干,但是缺少浪漫的情趣。
最后,那个女人嫁给了没有多少钱的朱杰。婚后,两个人的虽然苦但是很快乐。不久之后,生了一个女儿,就是白郁,那时候,她的名字叫做段郁。
可是朱杰却一直没有大的志向。仍旧自我为中心,逍遥自在。这可苦了白郁的妈妈。她逐渐对朱杰失去了信心,对生活没有了指望。
这时候,白朝良已经开起了群豪,手里有了钱,但还没有忘记她。仍然对她抱有希望。最后,白郁的母亲和朱杰离了婚,嫁给了白朝良。可她仿佛一夜之间又失去了快乐,心中有一些东西总是折磨着自己,最终在五年之后去世了。白朝良从她去世后,再没有结婚,把白郁当作自己的亲生女儿。
可想而知,这十年痛苦,他是怎么熬过来的。而朱杰也是度日如年,失去了母女之后,更加的没有的时候目标,如同一个废人般。好在老天怜悯这两个男人,把白郁给了他们一人一半。白郁没有忘掉亲生父亲,也没有辜负了白超良。
她总是时不时的来到朱杰的家,回来看他。
又可谓姻缘天注定,她认识了当时在学校里偷东西的花猫。花猫被学校开除后,一直去群豪去打球,两个人逐渐的话语多了起来。
白郁良知道了她和花猫的事情,坚决反对。可是白郁坚持自己的选择,离开了群豪,和花猫出来租了一套平房,住在了一起。
白朝良在白郁离开以后,感觉更加的孤独,每天处于酒醉的状态,把群豪管理的是一塌糊涂,开始没落。直到圣诞节庆新杯的时候,白郁打败了郝冲,夺得冠军。白朝良提出来,希望白郁能回来,至于她和花猫的事情,他再也不管了。自此白郁成了群豪的管理人,重新执政群豪。
白郁管理群豪以后,经济上有了很大的变化,她和花猫准备把朱杰接到风尊住,白家和段家两家成为一家。
一段话,记述了白郁二十年的事情。这些事情大多是不快乐的记忆,可好在这些都已经过去了。当一个人面对过去时,总有遗憾和痛苦,那时的痛苦不也是为了未来的幸福?
昨天的未来,就是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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