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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奇发现只要陈瑛不在自己的身边,自己还是做着那个怪梦,那个又像人又像蛇的怪物总是环绕的缠在自己的身上。自己而后总是惊醒。好像每天不是这个梦吓醒自己,自己就再也醒不过来。
郝奇不情愿的看看表,已经九点多了,今天早上是两节自己不喜欢上的课。他懒懒的不想起来,又闭上眼睛。就在这时,只听宿舍的门被人猛地一脚踹开。
郝奇被巨响惊醒,猛的坐起来,一看踹门的是小光。
“刀侠死了!”
郝奇没想到小光猛人踹门进来,而且进门就来着这么句话。
郝奇听了他的话,根本不信,说:“嗯?扯**蛋!”
小光从未如此严肃的说:“是郝冲打电话给我的,他让我过来找你,咱们一起去风尊。”
“我操!真的。”郝奇说完,旋风一样从床上爬起来。
郝奇和小光打了一辆车,直奔风尊。
小光在座位上,说道:“我现在也不太清楚,是郝冲打电话给我的。他说是周安迪打电话给他的。大体的意思是昨天晚上郝冲,周安迪和刀侠在酒吧喝酒,后来郝冲先走了,周安迪刀侠和那个总在鬼鹰身边的鬼鹰打了起来,后来,鬼鹰开车跑了,刀侠和周安迪开车追,结果他们的车在转弯的地方撞上了一辆拉钢筋的卡车,有几条钢筋穿过车窗,直接插进了刀侠心脏。”
“周安迪呢?”
小光说:“他在后座,只受了点轻伤,要不怎么能打电话来。”
郝奇确认小光说的话属实,刀侠确实死了。他在确认这个消息后,忽然感觉自己的腿发软,心脏使不上力气,呼吸困难。
小光叹气道:“没想到,他死了。就这么死了,认识的情景好像就在昨天。”
“别说了。”郝奇制止小光,他是不愿自己脑海中出现刀侠的影像。
小光听说刀侠出车祸死的,也没有勇气开自己的那辆车,就和郝奇打了个出租车来到市医院。
每个人都进过医院,可是得了小毛病的时候,心中并无多少芥蒂。但是遇到友人去世,里面的白色让人感到生命的苍白无力和无尽的绝望。
郝奇看到郝冲,他满脸的苍白,好像医院苍白的墙面。周安迪坐在医院苍白的床上,仿佛还在昨天晚上。他原本扎在身后的长长的披散着,像一个女人,一个刚刚被人**过,仍旧无法逃出噩梦的女人。
郝奇上前说:“怎么样?”
周安迪抬头看看他,轻轻的说道:“都怪我,如果我不让他去那个酒吧,我们一直在风尊的话,就不会出事。”
郝奇看着他眼神迷离,灵魂仿佛已经不在他自己的身上。
郝奇觉得他现在很可怜,也忽然感觉到生命的脆弱,生命的短暂。
周安迪说完这句,哭泣了两声,又说:“是严帅,大家无论谁见到严帅,都不要放过他。”
大家听了,想起严帅和刀侠,冰城和风尊的种种情形,不由得心中怒火迸发。
郝奇把郝冲叫出来,和小光三个人在医院的院子里面靠着墙抽烟。三个人的脑海中回忆着对刀侠不同的印象。
郝冲弹弹手中的烟灰,悲伤的说:“罗汉一直没有结婚,他把刀侠看作自己的儿子,这回最伤心的是他。”
一个人死去了,总是会想人起他的一生,有的简单,有的复杂。刀侠的一生是简单的,他爱过,恨过,自由过,遗憾过。在某一刻出生,在某一刻结束。大家再也不会看到他了。
三个人抽完烟,来到太平间。大家看到罗汉,他没有流眼泪。只是脸色也如同医院的墙面一样。
郝奇和小光本来想上去说几句安慰的话,可能说什么呢,说什么都让人痛苦,他们只希望今天能尽快地过去。罗汉看见的他们,这也许就足够了。
这时候,周安迪稍稍的冷静下来,他从自己的病房走了过来,对大家说:“谁能够联系上群豪的白郁。”
大家听了,都不知道他现在联系白郁要做什么?
郝奇说:“我,可以。”
周安迪说:“麻烦你联系她,把刀侠的事告诉她。
郝奇不知道白郁和刀侠还有关系,他听周安迪这么说,就走出来,拨通白郁的号码。
“郝奇,有什么事?”电话那边白郁的声音。
“嗯!”郝奇支吾一声,而后说:“白郁姐。”
白郁笑道:“怎么,有话说。”
郝奇不知道刀侠和白郁的关系,只说:“刀侠死了。”
白郁没有太大反映,只问:“怎么死的?”
郝奇说:“出了车祸。”
“嗯,”白郁听完,便泣不成声,随后把电话挂了。
众人把刀侠的尸体接出医院,郝奇没有随车,他决定自己走学校。
郝奇走在马路上,路过一棵大树,树上面掉下来了一片枯黄残败树叶,郝奇把它接在手里,看着那片树叶,心中感慨万千。
刀侠的死是这么的震撼,郝奇没有想过,始终没有想过,一个人死去是这么的容易。自己,从来没有珍视过生命,他想,如果自己想珍视的那一天,是不是就已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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