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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个状况?怎么会这样?为何与昨晚完全不同?魏四傻愣在那望着此物良久。
莫非昨晚是我没有用“心”?他想。
不管用没用“心”,今晚可难办啊!
果然,出去的他便看见两张很不高兴的脸,谈济生和谈雨婵的。
魏四慌忙解释,“不是,是昨晚……”
“呵呵,魏四,只有三日时间,你可要考虑清楚。”谈济生根本不想听他解释,只想知道三日后的结果。
“雨婵,我……”魏四只好转向谈雨婵。
雨婵什么话也没说,只是俏目狠狠瞪他一眼,便转身离开。
魏四不知自己是带着怎样的心情离开雨婵堂的,是欣喜,还是沮丧。
按说他应该是非常欣喜的。那玩意很正常,雨婵这样的美人要嫁给他。但他却高兴不起来。
上了马车他就找到了原因,是责任。雨婵嫁给他,他就必须要保证她的安全,她的幸福,这个责任很大。而由于他太监的身份,这个责任又变得很难。
已经有了杨留留和尤三妹,虽然和尤三妹至今并未发生什么,但她是御赐的夫人,魏四必须要担负起责任。
对了还有栗香,这位失去亲人孤苦伶仃的异国女子,难道就可以放弃照顾她保护她的责任吗?
“魏四哥,是栗香姐。”久娃突然道。
魏四愣了下,发现马车已停下,一张俏丽的有两个小酒窝的笑脸正望着他。
“栗香,你怎么会在这?”魏四笑着问。
“还有我呢。”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是尤三妹。
魏四忙下了马车,见三妹和栗香皆是黑衣劲装,疑惑问道:“你们这是要去哪?”
“回府。”三妹答道。
“那你俩方才去哪了?”魏四转而问道。
“去看留留姐。”栗香微笑答道。
魏四忙道:“你们去了索府?没被发觉吧?”
尤三妹摇头道:“索府中的护卫都是笨蛋,我们常去,一次也没被发觉。”
魏四当然知道索罗图的那些护卫都是摆设,他甚至怀疑索罗图连武功都不会,只会装腔作势吓人。“还是要少去,万一……”
“哼,你不管留留,还不让我们管啊。”三妹似乎有些怨恨魏四,“栗香,我们走。”
看吧,就这两个都够我受的了,如果再多个雨婵,我能担负起这么多责任吗?
早春的夜,寒风依旧料峭,魏四上了马车,本欲回宫,转念一想,去了海波寺。
小净回了肃宁,蛋蛋娘俩去了海波寺,和小三团聚。小三在这次破除梁达明的阴谋中忍辱负重,立下很大功劳,魏四觉得有必要去慰问鼓励一下。
见魏四来到,小三一家极其开心,连已睡下的蛋蛋和女儿也忙爬起。
“小三,魏四哥感谢你。”魏四道。
小三尴尬笑道:“魏四哥,你这话太见外吧。再说我根本就没做什么,都在魏四哥您的掌握之中呢。”
“是啊,魏四哥,小三为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蛋蛋在旁道。
“呵呵。”魏四笑了笑,“小三,经过此事,哥觉得你成熟了许多,也放心了,以后这海波寺的事就是你的。”
“魏四哥……”小三欣喜不已。之前他只是管理海波寺,可现在是海波寺的主人,这个区别可大了。从另一方面讲,他和费千金是平起平坐,没有高低。
“千金那边这两年搞得很好,你这边可不要让我失望。”魏四似乎看透他的心思,“你们都是我的好兄弟,我想你应该知道我的意思。”
小三不住点头。
“良卿,以后跟着你小三叔好好做事,他是个了不起的人物。”魏四对侄子魏良卿道。
魏良卿笑道:“四叔放心,我和小三叔好着呢。”
魏四这夜便留在海波寺内休息,次日清晨到了兵部找到孙承宗,告诉心中想法。
“壮大东江军?”孙承宗愣了下。这个问题他还从没想过。
这是魏四深思熟虑后决定的。毛文龙虽然有这样那样的诸多问题,但他的作用毋庸置疑,必须好好利用。最重要的是魏四想到了另一个关键,毛文龙会不会降金?必须要紧紧拉拢住他。
孙承宗显然已知道毛文龙称魏四为父的事情,小心提醒道:“魏公公万不可因为一些小恩小惠便有所倾向。”
“孙大人觉得魏四是那样的人吗?”魏四笑着反问。
孙承宗摇摇头,“魏公公当然不是。只是这辽东军饷一直就很紧缺,恐怕难以向东江军多拨出。”
魏四道:“孙大人放心。毛文龙曾送我一车金子,我正愁不知无处处置。孙大人可以拿去购置刀枪派送给东江军,也算是他毛文龙自给自足吧。
“哈哈,如此甚好。索府不是也捐了一些刀械吗,我也可以分出一些给他。”孙承宗道。
不知道赵应元和徐进教在那边能不能控制住毛文龙,不过以他俩的能力,恐怕难成。
事实正如魏四所猜测的,虽然碍于赵应元、徐进教两人是监国公公魏忠贤派来的人,毛文龙不能把他俩怎样,但却被搁置一旁,军事政务难以插手。
魏四来到御马监,将腾骧四卫营的四个指挥使叫来,训示了一番。
魏四已经想好,明金交兵时,他必定要到前线。作为自己的“御林军”,魏四不能放松这支队伍。
三日已过,魏四遵守诺言来到雨婵堂。
“魏四,都想好了吧?”谈济生笑着问。
魏四表情很郑重地道:“已经想好。”
谈济生惊喜道:“这么说,你愿意娶雨婵了?”
魏四默默点头。
“哈哈,能把雨婵交给老弟你,我也可以放心离开京城了。”谈济生发出欣慰的笑声。
“只是还得委屈雨婵姑娘一段日子。”魏四为难地道,“谈御医,你知道我的身份,我必须要想出万全之策,不能让雨婵姑娘跟着我受世人指责。”
谈济生忙道:“那是自然,我又没催你今日便娶他,只要你答应下来便可以。”
“谈御医不怕我之后有了悔意?”魏四问。
“哈哈,魏四,你是那样的人吗?”谈济生似乎从未想到这点。
魏四终于露出喜色,“自然不是,请谈御医放心。”
“叫我什么?”谈济生有些不悦。
魏四忙改口,“岳丈大人放心,我绝不会亏待雨婵。”
“你若亏待了她,连我母亲也不会饶了你。”谈济生说起老祖母。
若没有老祖母就不会有现在的魏四,若没有老祖母也不会让雨婵对魏四产生情愫。
一切都像是注定,谈雨婵自从见到魏四那晚起,就觉得自己一生将与他联系在一起。老祖母临终前说魏四是奇人,将是谈家的福星,都已应验。老祖母还说若这魏四真的可以恢复为男人,便是可托付之人。雨婵相信祖母说得不会错,她也相信自己的感觉,那种奇妙的难以名状的感觉。
谈济生当然从未想过让女儿离开京城,但总不能让女儿与魏四的关系一直维持在医生与病人的层次,所以他决定替女儿挑明。为了女儿一生的幸福,他必须挑明。
幸好一切都向好的方向发展。谈济生露出欣慰的笑容,谈雨婵则羞红了脸庞,如同楚楚绽放的粉红百合。
在阿敏进入朝鲜之前直到现在,皇太极都没没闲着,他正积极地加强君主集权的进程。
努尔哈赤死后,他定下的四大贝勒共同主持朝政的制度仍在继续,也就是说代善、阿敏、莽古尔泰可以和他一起向南并坐,而他只是名义上的“汗王”而已。
不是吗?另三人代善和莽古尔泰的意见总是一致,而阿敏明显也不在自己一边,所以皇太极实际上是孤立的。
他不能孤立,所以他提出“仁政”,除了各大贝勒外,让更多人加入到朝政上。他先提出各旗的总管旗务大臣参加议政,这便有了“八大臣”。这还远远不够,紧接着他又提出八旗的共十六名佐管旗务大臣也进入议政行列,便又有了“十六大臣”。
可别小看这一政策,它的实施进一步稀释了八旗旗主贝勒的权力。总管大臣、佐管大臣和调遣大臣们虽然要服从旗主,可也能够对旗主原本很大的权力起到一定的制约作用,特别是这些大臣中多了许多新面孔,很多就是皇太极掺进来的。简而言之,这是皇太极的自己人,他不再孤立。
另一方面,他积极拉拢除了那三大贝勒之外的旗主,比如岳托、济尔哈朗等人。此次征伐朝鲜,他之所以派出这两人跟随阿敏,用意一目了然。一是给他俩立功的机会,以获得更大的权力。另一点便是他不放心阿敏,这两人代为监视。
皇太极的担心差点变成现实。在与朝鲜的议和过程中,岳托等人主张尽快与朝鲜定下盟约后退兵,而阿敏却有不同意见。他开玩笑地说应再往深处议事,或者干脆便在朝鲜住下,将老婆孩子接来,不是也很好吗?
他这是要自立为王吗?岳托很快将这事禀报到皇太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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