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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住了两天木榻单于又听斥候报告说,不知道怎么回事,刘琮带兵出來一晃荡,看见额比伦的四万人马正在那里休息,怎么就把额比伦头人追杀的夹着尾巴逃了出去。
后來了,也不知道怎么的,额比伦的人马跟着刘琮的人马往西走到格斯腾沙漠边上,住了一宿,却是又回來了,回來以后,刘琮的人马将自己两座军营合并到一起,额比伦的人马另立新营驻扎下來。
斥候还说:“第三天,刘琮带着人马去巡哨,只带了十几个人,谁这知道怎么回事,刘琮杀死了咕噜姆的副将,还把咕噜姆的大群骆驼抢劫去了。
恩,大单于,刘琮的人马赶着骆驼往后走的时候,來到额比伦头人的兵营时候,还分了几十匹骆驼给了额比伦??????”
木榻单于听到这里,就好像是被浇了一头凉水,顿时警觉起來,嘟哝道:“哎呦呦呦,刘琮时天神转生啊,有钻天的本领呢,坏啦坏了,事情难办了,我的赶快想办法将他杀败,不然的话,他很简单就将额比伦收降了。
这是肯定的,要是额比伦沒有投降,他为什么会跟着刘琮往西到博思腾沙漠去迎战咕噜姆呢。
还有,刘琮的鬼点子太多了,到了博思腾沙漠之后,怎么的又回來了,回來怎么又将咕噜姆的骆驼抢劫了去呢。
抢劫了过去倒是可以理解,问題是他为什么还要送了几十匹骆驼给额比伦呢。
额比伦就这样心安理得的接受了。
这不是吗,这不是两家已经结成了联盟了吗。”
木榻单于想到这里,顿时出了一头冷汗,自语道:“我真糊涂,怎么的就自以为是呢,原來计划着,让各路援兵过來之后和刘琮厮杀,我不用出面,只在这里坐山观虎斗,等着他们之间把实力都消耗得差不多了,我再带兵下山收拾他们。
谁知道呢,刘琮这小子这么多鬼点子,才几天的功夫,就将目次托和额比伦两支人马收降了,我的长生天啊,要是这样下去,用不了几天,四路人马都投降了刘琮??????哎呀呀呀,我的那个长生天哎,这事是您要灭了我木榻吗。”
木榻单于想到这里就分析了一下对手的实力:“刘琮现在自己有三千荆州铁骑,加上右贤王一千人马,再加上目次托的一万人马,统共不到一万五千人马。
额比伦尽管和他有來往,但是,分兵两下住着,还不见的就是结成了军事同盟。
恩,再说吧,额比伦这家伙,咋看起來是一个老实厚道的人,说实话,坏心眼满满一肚子呢。
刘琮肯定不如我熟悉他。
草原上在马背上生活的人们,哪一个不会权衡实力。
额比伦也是这样,可能只暂时看着刘琮的实力太大,就假装投降了刘琮,要是我现在将刘琮击败了,他马上就会反戈一击,帮我收拾刘琮。”
木榻单于想到这里,转脸把这想法对军师说了,问军师:“你说,额比伦会不会这样呢。”
“大单于到底见识高人一等,额比伦一定会是这样想的,谁都会明白,投降了刘琮,要是以后刘琮带他到了内地回去,那里沒有肉吃沒有奶茶喝,只是吃一些大米小米的,他嫩吃的习惯,所以,大单于您分析的很是透彻,额比伦投降刘琮,也不过就是权宜之计。”
木榻单于就呵呵大笑起來,笑了几声又沉下脸來说:“尽管是这样,但是,我们可不能掉以轻心,更不能麻痹大意,更不能等待天降暴雪冻死刘琮的荆州兵了,恩,靠天靠地靠爹娘都不行,还得靠我们自己的实力,我们必须马上采取切实的作战行动,刘琮击败杀死??????恩,最好将他活捉,然后,恩,我亲自操刀将他剐了,只有这样,才能一解我的心头之恨。”
“大单于说得对,长生天尽管时时眷顾于我们,但是,也会有不周全的地方,所以,我们不能将剿灭刘琮的希望完全寄托在长生天身上,要依靠自己实力。
现在,各路兵马已经到齐,不用管额比伦是否投降刘琮,只管下达命令给他们三路人马??????”
“对,,马上行动,军师,就按照我们以前商议的作战计划开始下达命令吧。”军事答应一声,转身忙活事情去了。
【昨天晚上刘琮吃了烤骆驼肉,还喝了凉酒,吃的喝的都不少。
骆驼肉虽然味道不怎么地,但是,因为是烧烤的,所以,吃起來还是有嚼头呢,再加上全军将士都在篝火旁边吃喝,气氛好,所以刘琮吃的喝的都有些过度。
半夜以后,篝火宴会结束,刘琮又趁着酒兴作了军事部署,部署完了,回到大帐之中睡觉的时候,已经是四更天了。
此时帐外篝火渐渐熄灭,正是月落星稀霜满天的凌晨时候,刘琮回到大帐之中,趁着酒兴,又和十几位丰臀肥乳们忙活了一气,这才心满意足的睡了一个透透彻彻的好觉。
天亮以后,刘琮还沒有从梦境中苏醒过來,只听得山下低沉的号角之声一阵阵响起來,好像那哭丧似的令人烦躁,又听见一阵阵人喊马嘶的,就好像大海浪涛涌过來。
刘琮醒过來就知道是有了敌情,但是,却是懒得活动,转动着脑袋看看身边睡熟的丰臀肥乳们,只见她们一个个睡得死死的,有的还将那肥硕的胳膊大腿搁在羊皮被窝之上显摆着。
刘琮就伸出手去摸了几个,觉得沒有什么意思,便缩回手來盖好被窝,还想着再睡一个懒觉。
但是,身下边被窝里一阵阵令他难受,也不知道是虱子还是虼蚤在骚扰。
刘琮伸进手去顺着痒处一摸索,就觉得两个指头之间有东西在活动,便紧紧地捏着指头,送进嘴中,将这东西用舌尖搁在牙齿之间一咬,只听见咯嘣一声响亮,就有一股淡淡的腥味在口中弥漫。
刘琮急忙呸了一口,将口中的东西吐了出來。
这时候,身下边才更加感觉到了这些寄生虫的骚扰。
刘琮再也躺不住了,翻身起來的时候,掀动被窝时候,放出了大股的羊膻气,呛得刘琮头晕目眩,刘琮就诅咒起來,嘟哝着骂道:“长的挺性感,奶奶的,从下生就不洗澡,能不招虱子虼蚤吗,哎呀,恶心,呸。”
刘琮就愤怒起來,抡起胳膊朝着面前的两个丰臀就是一巴掌扫过去。
只听见啪嗤一声响亮,两个胡姬就赤身**的坐起來,晃动着四朵大**惊恐地望着刘琮,旁边的十几个肥乳们也动惊醒了睁开眼看着刘琮。
刘琮感到厌恶,喝一声:“都给我起來,滚到一边去。”说着,自己起身,胡乱穿好衣服,掀开帐们出來。
只见梁柱儿从远处过來,刘琮就问:“天刚刚亮,怎么回事,鲜卑兵吹号角做什么,围杀过來啦。”
赖胖子在旁边说:“号角早就吹起來了,我看到二爷昨天晚上睡得晚,就沒有惊动您,想着让您再睡一会呢。”
这时候梁柱儿过來了,说:“二爷二爷,您过去看看吧,鲜卑兵全部出动了,卧槽,把我们大营围得铁桶一般,看样子要是等到早饭以后厮杀呢。”
刘琮听了,不急不忙的揉揉两眼,抬腿走在前头來到辕门之外。
这里是一个高坎,站在高坎上就可以将大营前后四下的敌情观察清楚。
刘琮放眼看时,只见莽莽苍苍的大草原上,有三队鲜卑人马正在往自己大营下边集中,金银山半山腰木榻单于的主力部队,也开始往山下运动。
这四支人马阵势十分浩大,好像四条巨蟒游动在草原之上,渐渐向自己逼近。
刘琮仔细看时,只见最北边一支人马,前锋已经來到刘琮大营山脚之下停住了脚步,后边的人马继续往这边跟进。
这支队伍前锋几千士兵竟然都骑着麋鹿,这是刘琮从來沒有见过的。
刘琮就感到好奇稀罕,伸长脖子看时,看见这数千头麋鹿被鲜卑骑兵训练的比战马还听话,都顶着一头树枝一般的长角,老老实实地站在那里等着主人吩咐。
刘琮就知道,这支人马是鲜卑的沃伦河部落,头人就是色母楞。
想到这里,刘琮细细观察他的阵势,看见前锋后边有一簇人马挤在一起,旁边是十几面三角旗帜乱晃着。
刘琮就笑起來,嘟哝道:“奈奈的,昨天吃了烤骆驼肉??????我下生以來还沒有吃着麋鹿肉呢,今天,恩,就这几天之内,一定要尝尝麋鹿肉什么味道。”
这时候右贤王和目次托还有魏延他们都跟了上來,刘琮就问目次托:“你和色母楞见过面沒有。”
“见过几次,主公,都是在金银山进贡时候见过,也是沒有什么交往。”
“他们骑着麋鹿能厮杀吗。”
“哎呀,主公,可不能小瞧这些四不像啊,这些家伙虽然不如马匹跑得快,但是,力气大着呢,再说,他们头上都顶着一头鹿角,您看,就像那树枝一样,天然鹿柴呢。
两军厮杀的时候,这麋鹿的鹿角对主人能起到很好的保护作用呢。”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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