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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噜姆冲得挺急,到这里沒有想到能被刘琮逼住了骆驼,急忙伸出两把大弧弯刀要厮杀的时候,又是够不到刘琮。
听了刘琮问话,咕噜姆随口答道:“那就单打独斗吧,你先让开道路,找一块宽阔的地方,咱两个好好较量一番,我就不信,你刘琮的本事能比棕熊大。”
刘琮笑道:“你信不信随你,我可相信,你就是一头棕熊,哎,不用另找地方,这场地足以将你开膛破肚。”
刘琮说完,把战马后退了几步,挺着劈山大砍刀晃了几晃,戏弄咕噜姆头人说:“看看这大砍刀,说是割你的右耳朵,绝对不会割你的左耳朵,你信也不信。”
咕噜姆头人为人少言寡语,不会和刘琮斗嘴磨牙,听了刘琮这样说话,两腿一夹身下的骆驼,喝一声:“接招吧。”说着,舞动着手中的双刀像耍白练一般杀了过來。
刘琮见了,拍马侧身让了过去,看看战马和骆驼檫身而过,刘琮看着那骆驼屁股一扭一扭的走得太慢,就扑哧一声笑出來,顺手将劈山大砍刀的刀柄后梢往骆驼后腚一顿,这骆驼后腚就被捅了一个窟窿,有血水淌了出來。
骆驼身子一趔趄,差点倒下來,努力稳住身子,倒是加快步子跑了起來。
刘琮笑道:“咕噜姆,我要是想着要了你的命,这一下子就捅到你后背上了。”
咕噜姆并不知道骆驼受了伤,正要策动它调头的时候,刘琮马快,已经从后边追了上來,还一边追杀一边喊道:“咕噜姆头人,这是第二个回合了,看刀。”
咕噜姆骑得这峰骆驼是双峰驼,两个驼峰将咕噜姆夹在中间,说实话,稳当是稳当,但是,就是作战不方便。
此时古鲁姆听见刘琮吆喝,急忙转回头看时,只见刘琮手中的劈山大砍刀刀锋闪着寒光,就在自己身边晃动着,咕噜姆急忙挥动着手中长弧弯刀要将这刀锋推开。
只听见刘琮在后边喊道:“沒心思和你磨牙,要杀你,你早就成了刀下鬼了,哼,给你留点几号吧。”
说着将刀锋往上一提,顺势下落的时候,只见寒光一闪,咕噜姆半边头盔贴着耳根齐刷刷被劈了下來。
咕噜姆只觉得耳根发凉,急忙侧头躲避,刘琮顺势将刀锋抽回來往地上一撅,只见一片小儿巴掌大的耳朵凌空划着弧线,往目次托怀中飞过去。
听的刘琮喊一声:“老目,收好了,两个回合,割了咕噜姆头人的左耳朵啊。”
咕噜姆头人惨叫一声,伏在骆驼前峰之上,一手捂着耳朵,往自家大阵里逃跑而去。
【别看这鲜卑人成群结队的冲进关内烧杀抢劫的时候如虎是狼,其实呢,很有弱点呢。
他们有一个特殊的弱点就是在作战的时候最见不得失败。
要是战斗发展的一直对他们有利可以,一旦出现不利于他们的局面,马上就军心浮动,无心恋战,伺机逃跑。
就说刚才的局势吧,咕噜姆头人骑着骆驼出來挑战的时候,成群的鲜卑骆驼兵潮水一般跟在咕噜姆头人身后涌了过來,但是,咕噜姆和刘琮较量了两个回合,等着被刘琮道劈了头盔之后,这成千上万的鲜卑骆驼兵就惊呆了,都瞪大眼睛约住骆驼互相看着不知所措。
再看见咕噜姆捂着耳朵往后哀嚎着逃跑的时候,前队的鲜卑骆驼兵就准备着逃跑了。
此时刘琮离他们不远,横刀立马像一尊天神一般威逼着整个鲜卑人马,不用说别的手段,就这气势也早就把鲜卑兵马镇住了。
刘琮看出來了鲜卑人马的心理变动,暗自笑道:“真真的沒有出息,刚刚受了点刀伤,就想着逃跑,你们这成群的骆驼有什么用,不行,还得让你们见识一下我的厉害。”
想着,就将手中的劈山大砍刀扔了出去。
这劈山大砍刀就好像那一只硕大的苍鹰,展开翅膀顶着气流往鲜卑骆驼兵头顶飞射过來。
只听得咔咔咔咔一阵响过,数十的鲜卑骆驼兵的头颅就从肩膀之上跌落地面。
只听的鲜卑兵一阵呼爹喊娘的惊叫,随后就乱作一团,互相拥挤着调转骆驼逃命而去。
说來也奇怪,刘琮抛出去的劈山大砍刀在鲜卑骆驼兵头顶大展神威之后,又划着弧从空中飞回到刘琮手中。
刘琮伸手接住,欢喜道:“一时兴起,就使出了飞天刀法,哈哈哈哈,想不到呢,想不到这样顺手。”
笑罢,又是将劈山大砍刀往空中一抛,这砍刀就闪着寒光在空中飞行,重新杀向鲜卑兵阵。
这时候鲜卑兵大部分调转了骆驼方向开始逃跑,都把后背对着刘琮,刘琮看时,只见这劈山大砍刀就好像肥鸡啄米是的,追着鲜卑骆驼兵的后背排着头一个一个的劈了下去,竟然一连劈死了数十个鲜卑骆驼兵,又划着弧线飞回到刘琮手中。
这一阵厮杀场面十分壮观奇异,荆州铁骑在刘琮身后连声叫好,前边逃跑的鲜卑骆驼兵却是吓岔声的哀嚎,一时间人仰马翻,溃不成军。
刘琮也感到不可思议,此时他就将劈山大砍刀握在手中,凑到眼皮下边仔细欣赏着赞叹道:“奈奈的哎,穿越之前啊,从电视上看到澳洲猎人使用飞去來器捕猎,自己就想,要是能有一支飞去來器在手中,那多顺手。
想着打猎了,将飞去來器朝着野猪或者狍子扔过去,这飞去來器过去将猎物的喉咙割开之后,又飞回來落在自己手中,还可以重复使用。
哎呦呦,想不到啊,穿越过來之后,今天,突发奇想,就这样一用,竟然两次大获成功。
好啊哈哈哦啊,真是的,这世界上的事情只有想不到的沒有做不到的,哈哈哈哈。”
就这样,刘琮用了不到半天的时间,就将鲜卑两支主力人马的头人收拾了一个鼻青眼肿,整个战场上的局势就被荆州铁骑控制住了。
木榻单于此时早已惊慌失措起來。
刘琮看看时候一到,嘟哝一句:“天气变化不定,我可沒有心思和你们在这里瞎磨叽,要是再磨叽几天,一场大雪下來,冰天雪地的,那滋味实在是不太好受呢。
呵呵,数万人马住在着塞外高纬度地区,冻死人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发生的。”
想到这里刘琮抬头看看整个战场局势,又嘟哝道:“不过是因为时间关系,我沒有功夫消灭你们这十几万人马,否则,我三千荆州铁骑,用了十几天时间,足以将你们这十几万人马击溃。”
嘟哝道这里,刘琮看看远处的木榻单于,看见他正在哪里不知道指挥着人马有什么举动,刘琮笑道:“我是走了捷径,沒有时间厮杀你们,再说了,都杀了你们又有什么意思,还是以收降你们的心思为目的。
只要你们从此后不敢进犯中原就是我的目的。
呵呵,擒贼先擒王,只要贼王被擒获了,群贼自然肝胆俱裂。
今天两次单打独斗,已经将我的威风表现得淋漓尽致了。
鲜卑兵,只要是有眼睛的,哪一个不被我吓得两腿打颤。
哈哈哈哈,下一步,开始收尾。”
刘琮一时豪情大发,回身命令赖胖子:“追杀骆驼兵。”又吩咐右贤王目次托:“你二人带着一百亲兵,随着我过去活捉木榻单于。”
赖胖子听见刘琮一声令下,唿哨一声,带着五百荆州铁骑尾追鲜卑骆驼兵而去,只见滚滚黄尘涌起來遮住了众人的视线,只有远处鲜卑骆驼兵被杀戮的哀嚎声。
这时候木榻单于见了,知道大势已去,就策马跑下高坡,调转马头要往金银山大营逃跑。
刘琮早已策动白马雪王从侧面截杀过來,看看到了跟前,刘琮喝一声:“木榻,往哪里跑。”
木榻单于见了,几乎跌下马來,强打精神调转马头绕道而逃。
刘琮见了,伸手摸出一只飞镖,振臂一挥,喝道:“着。”
只见一条黑影就像一只疾飞的燕子,倏地一下子钻进了木榻战马身下。
这奔驰的战马扑地便倒,扑哧一声,将木榻单于甩出数丈远。
原來这飞镖就像长了眼睛一般,脱出刘琮手掌之后,划着弧线直插木榻单于战马的前蹄之上孤拐处,就这样将战马孤拐扯断,战马跑得那样快,能不扑地便倒吗。
这一倒可是倒的踏实,战马翻着跟头倒下去了,木榻单于就连头也抬不起來了。
刘琮过來,來到木榻单于跟前,低头看看木榻,看见木榻昏死过去,就松下劈山大砍刀,用刀背上的倒勾钩住了木榻的腰带,往上这样一拉,就好像是从地面上钓了一条大鱼,就把木榻拉到马背上。
然后将木榻横隔在马鞍前边,抬头朝四边看看,看将满战场的人马都瞪着眼睛看着自己,刘琮就低头伸出一个指头,使劲掐住木榻单于人中穴,喝道:“木榻醒來醒來。”
只这一下子,木榻就睁开了眼睛。
刘琮低头笑道:“木榻,下命令吧,命令你的人马都回应驻守,我和你有话要说。”
木榻单于听了,紧闭双目不吱声,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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