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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瞠目结舌的看着凌菲。
凌菲盯着那女人在水里扑腾了一阵,又重新把她拖了起来,扔到岸边。
那女的如获大赦,大口大口的吐着水和透着气,死死盯着凌菲骂,“你这疯女人,你是不是要我死?”
“你刚才不是很想死吗?我成全你啊。”
凌菲嘲讽道。
“哇——”
那女忽然放声大哭了起来,“没错,我是想要死,反正我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不如死了痛快,好成全那对狗男女。”
竟然是为了男女那点事情而想不开。
凌菲从她包里摸出一张名片递给了她,“我是旭日律师事务所的凌菲,专门负责离婚案件,有需要可以找我。”
那女的怔了怔,然后像一头发疯的牛一样,突然撞向凌菲。
凌菲躲闪不及,被她撞倒在地上,头晕目眩。
“你这无良的律师,是不是很想我离婚,然后你可以得离婚费用?”
那女的朝凌菲破口大骂。
“你是不是疯了?”
向来都不会发脾气骂人的顾南风,朝那女的怒吼了一句,“谁在乎你那点离婚费了?有多远滚多远去!”
他伸手把凌菲扶了起来,关切询问。
“别以为你们现在看起来很好,以后你们一定也会出轨离婚的。”
那女的被他们两个的恩爱刺痛了眼睛,恶毒的叫道。
“走吧。”
顾南风搂着凌菲道。
凌菲点点头,也不想再理那个女的了。
她真的很讨厌那种,以为爱情没了,就一切都没有,甚至自杀的人。
现在面临着生命威胁的她,真正领悟到生命的可贵性,其他的一切,真的都是浮云。
“贱男女,狗男女——”
那女的竟然在后面竭嘶底里的骂他们,让那些不明真相的群众以为是他们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
顾南风和凌菲上了车。
“哈秋!”
身体的受凉,让凌菲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顾南风的心一惊,急忙对她说,“你必须赶快把湿衣服换下才是,不能感冒。”
她现在的造血功能障碍,身体素质偏差,感冒会带来比较大的麻烦的,而且容易高烧不退,问题会比较大。
“那就近找个服装店,我去换套新衣服。”
凌菲说道。
“这附近应该没有服装店,我这里有白大褂,你先换穿上,然后我们直接回家。”
顾南风从车后座的衣袋里取出了他那干净的白大褂给凌菲。
凌菲拿着白大褂下车,走进旁边的一个公厕里面,脱下身上的湿衣服,换上了白大褂。
因为内衣裤都湿了,她只能真空穿着,感觉有几分尴尬。
坐在车里的顾南风,看着她穿着自己那宽大的白大褂,迈动半露出来修长大腿,略湿的头发在风中扬起,分外的性格迷人。
“咕噜——”
他清晰的听见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还有身体某处的躁动。
凌菲迅速的钻入车后座里面。
“怎么不坐我的副驾驶座了?”
顾南风回头看着她问。
在他目光的注视下,凌菲的脸微微的红了红,双手掩住胸前说,“全真空,不大方便。”
“我可是你的老公!”
顾南风微微表示不满,“全真空又有什么关系?”
被他这样子明目张胆的调戏着,凌菲的脸像被火烧过,烫得好厉害,“顾先生,你真是越来越坏了,我们只是假夫妻。”
“好伤心,我可是把你当真老婆了,你却把我当假老公,是不是因为我求婚不够诚恳,还是戒指不是钻石的呢?”
顾南风装出一副伤心难过的沮丧样子。
“我们办的是假证。”
温半夏呲牙。
“那我们现在就去民政局领真的证。”
顾南风说道。
“不啦。”
温半夏微微的摇头,“在我的病没有治疗还之前,我都是不会和你真正领证结婚,耽误你终身的。”
“这怎么会是耽误?你以为,除了你,我还能和其他人结婚?”
顾南风说道,“就算你晚上要死,我早上也是要和你结婚的。”
温半夏看着他,眼底又开始带着几分湿意了,真恨自己为什么不身体健康,可以和他长长久久。
“凌菲,明天和意外不知道哪个先来,你现在觉得你得了绝症会比我早死,但是,谁知道我明天又会遇到什么天灾人祸比你先走呢?我们不如好好的把握当下,遵从自己的内心选择,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做自己爱做的事情。”
顾南风那如同大提琴的琴弦般拨出来磁性声音,蛊惑了凌菲的耳朵,让她忽然有了决心。
是啊,人生苦短,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情,不如享受当下,想要怎样就怎样,何必压抑自己呢?
看到她低头沉思,顾南风没有再说话,继续专心开着车子。
尽管开着车窗,但凌菲总感觉车内的空气有一点炙热的暧昧,像火一样,从她的脸上烧到心上……
“到咯。”
车子回到了小区停车场,顾南风轻唤了一声。
“嗯。”
凌菲急忙从车子里出来,一阵风吹过,扬起了她身上那件白大褂的下摆,让她那雪白的大一腿一根都呈现出来了,美得让顾南风心颤……
顾南风停好车后,走了过去,直接的伸手搂着她的肩膀,把她整个人都包裹在自己的怀里,免得被其他男人看见。
凌菲感觉他此时的温度异于平常,自己仿佛被一个火炉包裹着。
而她自己也热气腾腾的……
两人进入电梯里,幸好电梯没人。
低头看到她那嫣红而妩媚的小脸,顾南风情不自禁的在她的脸上亲吻了一下。
“有监控。”
凌菲有点慌乱,“回家再说。”
顾南风伸手捏了一下她的小脸,眼底闪着一抹捉狭的光,低头把嘴巴凑在她那红得让他想要咬一口吃掉的耳朵上,哑声问,“是不是回家了,就可以任凭我处置了?”
听到他这话,凌菲的小心脏像被人用力的弹了一下,怦怦的乱跳,但是矜持却让她狡辩,“顾先生,你太坏了。”
“我只对你使坏。”
顾南风那搂着她腰肢的手,用力收紧了一点。
他掌心的火热,透过白大褂的布料,渗透到她的腰上,让她感觉有点酥,有点麻。
这个时候,电梯门打开了,从外面进来的,竟然是温辰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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