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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庭是各地的州郡的太守、县令,有任何事都上报中庭,中庭门下学士分类呈报六部处置,再转呈中庭三府审核后由皇帝核准,秘书院誊写,入档,拟定下发的文书,并得到皇帝同意后之后,才下发地方郡县。,
同时也更改了朝会制度,实行逢十一朝,逢五一会的体制。每逢初十,二十日,三十日在议政殿举行朝会,届时三府,六部,九卿,以及所有的文武百官,除去告假、服丧都要参加。
而每逢初五,十五,二十五日,则在偏殿召开小朝会,参加的官员则由皇帝临时确定,可以增加会议的安排,也可减少。
在沒有朝会的日子,皇帝只是批阅中庭递送的,已经有处理建议的奏本,皇帝同意则立刻下发秘书院誊抄、入档、草拟文书,皇帝复审满意之后转发六部执行。皇帝不同意则会被发回三府、六部重新给予建议,或是由皇帝直接批示处理办法。
这样一來,相权一分为三,皇权又与相权取得了平衡,内外朝分明,相较于前朝也提高了朝廷的办事能力和效率。
石珍仔细看过这些内容后,十分满意,下旨确立这种体制。同时,李增也将太庙,祭天坛,修建起來,虽然略显寒酸,但也是一砖一瓦,日夜不停的修建起來了。钦天监也选定了日子,朱雀元年二月初十。
这一天,已经显出春天几分春色的中都城,热闹非凡。因为城外刚修建起來的太庙和祭坛正在举行祭天、祭祖大典,石珍正在臣子的簇拥下准备称帝。
一整套繁琐的仪式之后,已经从天亮时分忙到了午后,终于宣读了诏书。
奉天承运大彻皇帝诏曰:兹尔人世不治,乃有纷乱,暴君遂死,诸侯争竟,历经十载,天命方始昭然。李氏横暴,好杀多战,数年以來,兵戈不断,交锋十余次,以致庶民苦野,白骨无算,赤荒千里,天灾连年,以此可知其不足以安黎民。
方兴七载,更立三帝,荷失人望。遂不得已而既天命,顺人意,建太庙,追谥九祖,立祭坛,乃告天地。
即日起,改国号为彻,改今年为玄元元年,定都中都,晋世子石崭为皇太子,晋王妃刘氏为皇后。
封丘狩为中书省丞相,赠文渊伯。李增为御史台御史中丞,赠神义伯。聪侯石贝为殿帅府太尉,同理国政,其余臣工另有旨意升赏。并大赦天下,免全国赋税三月,钦此。大彻玄元元年二月初十。
群臣三跪九叩,山呼万岁。
石珍接受了百官朝拜后,在祭坛下换上了龙袍,在无数人的簇拥下返回皇宫。在中都大街上,前來围观的百姓,纷纷在道路两边下跪,山呼万岁之声,势如海浪翻滚。
进宫后,石珍直奔椒房殿,已经是皇后的刘氏虽然人老珠黄,但是那双眼睛还是十分有神的,她正在监察太子石崭的学业,刘氏拿着一本尚书,对照着让石崭将尚书背出來。一声皇上驾到,母子两个正要行礼,石珍一声免礼,人已经进來了。石珍一把胡须,虽然憔悴了些,但是今天他还是很有些精神的。
石珍说:“今日朕也是称孤道寡的人了。”
刘皇后说:“陛下这是实至而名归啊。恭喜陛下了。”石珍看着太子,说:“这天下有朝一日是你的,你如此孝顺,有很有胆略,一定是个明君。这读书可要更加勤奋了。”
石崭:“儿臣谨记在心。”
石珍说:“再有一个月,你二叔和三叔要从西南回來了,到时候,我们可以商议继续用兵的事了。”
石崭突然跪下來,“儿臣斗胆求父皇一件事。”石珍问:“何事,”石崭说:“求父皇不要继续用兵,至少也要休养一年。”石珍有些不悦,“为何,”
石崭说:“这些年來,儿臣也是经历了许多大战了,但是在儿臣看來,都是些为了一己之私而战的。如果父皇真的是想为天下百姓着想,再试不要兴兵了。因为将士伤亡,太耗损财力和人力了。而且也是伤了自己的臣民不是吗,即使天下一统是大势所趋,也请父皇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休兵一年。”
石珍拿起那本尚书,丢给石崭,“你是太子,而且年幼,还用不着你议论朝政。读好你的书。”说完拂袖而去。刘皇后在他身后连连为石崭求情。
石崭拿着尚书,十分失落。
大军班师,石贝率军向西京进发。石柯也在军中,在南灵土蛮族人热烈的欢送他会中原,现在在军中他还有一出好戏可以看,和大军一道班师的还有郭玉娥。
在郭玉娥随军出发前,郭布曾对她说过,“女儿啊,我知道你对石贝他们兄弟有怨。但是逝者已矣,而且天下局势已经显露端倪,不要做什么傻事。”
“还有,我已经是垂垂老矣,你要记住,什么荣华富贵都是过眼云烟,珍惜护你已经拥有的才是处世之道,而不是以为强求你根本得不到的东西,那只会害人害己。”
而郭玉娥的回答是:“爹,你放心,女儿又不是关休。我这次去,是为了看看他们兄弟的真面目。女儿保证,不做傻事是了。”
于是郭玉娥和林荣结伴同行,石柯看着他们怎么像是有情愫的。问石贝:“二哥,你是不是故意的。”石贝看了他一眼,小声说:“是又如何。”
“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石贝说:“英雄难过美人关,美人也难过英雄关啊。”石柯看了看紫蹄玉,说:“是啊,二哥你不是也一样吗,一再的下令加紧行军,这可不是班师凯旋的行军速度啊。想嫂子了吧。”石贝闭口不言。石柯识趣的也闭嘴了。
石贝在心里想着,女儿,我有女儿了。一儿一女,儿女双全,还有我们夫妻两个,真要是解甲归田,那该是多么美好的日子啊。对了我的儿子叫石松,那女儿叫什么呢,石贝正在绞尽脑汁的想,突然注意到在路边崖壁上有一丛野花,半白半红,很是好看,而且还有淡淡的幽香传來。
花,石花,不好。这花虽然不知是什么品种,但是很香,一股芸香。石芸,字显香,好,用这个名字。石贝得意的笑着,石柯不明所以,“二哥,什么这么好笑,”
石贝说:“我知道我的女儿该叫什么了。”石柯也是做爹的人,自然明白,“恭喜恭喜。”石贝说:“真正要恭喜的大哥,已经登基称帝了,你我是皇亲国戚了。”石柯笑了笑:“皇亲是好,可是也要看这个朝廷能坚持多久。要是像卫朝一样只有一百多年,不做皇亲也罢。”
“那要看你我能如何去辅佐皇帝了。”
三月,大军凯旋,在中都城外,石珍亲自出迎,见到自己的两个弟弟,和战胜了关休、郭布的大军,石珍很是激动,当即犒赏了全军美人十斤酒,十斤肉,全部进爵一等。因为石柯劝土蛮归顺,晋封良侯。战胜敌军,兼并西南四郡的石贝,晋升为亲王。
全军欢呼:聪亲王千岁。陛下万岁。聪亲王千岁。陛下万岁。
大宴群臣之后,石贝微醉的回到家中,杨愫站在院落里,“你醉了,”
石贝笑着走过去,“陛下大宴群臣,我能不多饮几杯吗,”
杨愫说:“那你也和那些舞女相谈甚欢了,”石贝说:“你又怀疑我了。我连我们的女儿的名字都想好了,叫石芸,字显香,你看这名字好是不好。”杨愫一听,这名字还是不错的,反问石贝:“你是怎么想到这个名字的,”石贝将经过和杨愫说了一遍,杨愫颇为感动,拉起石贝的手,进來吧。夫妻两个携手进了卧房。丫鬟们关上了房门。
第二天石贝一早抱着女儿左看看,右看看,“还是更像愫儿。”说完又将女儿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摇篮里。而在石贝的身后,杨愫提着笔在纸上写下一首词:
菩萨蛮香草
幽径路侧断山高,一株香薰出群蒿。采下寻风嗅,小蕊沉檀膏。
骤马过金桥,府上拆带削。天伦乐解甲,兴采拥襁褓。
杨愫写完后,说:“用这首词來纪念我们这个女儿如何,”石贝扭头看了看,“也好。”
放下了笔,杨愫拦住石贝的脖颈,“如今也是堂堂的亲王了。你有沒有打算过,我们的将來啊。”石贝说:“可是你也见到了,大哥已经是天子了,很多事我已经无能为了了。”
杨愫抚摸这石贝的后背,说:“听说你受伤了,还中毒了,严重吗,”石贝握住石贝的手,“如果真的很严重,我已经回不來了。”杨愫急忙捂住石贝的嘴,“不许胡说。让我看看。”
说完为石贝宽衣,当石贝的衣衫被脱下,那道深邃的疤痕显露时,杨愫顿时被眼前的这道伤疤惊呆了,这是箭伤,像是被烧红的炭火烫过一样,还有韩翁为石贝医治时留下的刀疤,两道伤疤叠加在一起,还有缝合伤口时留下的痕迹,几乎是满目疮痍,杨愫捂住口鼻,忍不住抽泣起來。
“怎么会有这么严重的伤势,不是说无碍的吗,”
石贝笑道:“两军交锋,战场上什么的情况都会有。比我的伤势还严重的大有人在。”~搜搜篮色,即可全文阅读后面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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