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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对不住了!”段冲突然卸力,顺着穆英用力的方向将刀甩出去再突然顺势借力砍下去,正好砍在穆英的肩头,最后用力一压,穆英吃痛竟然松了手,兵器也掉落在地上了。请大家搜索(品%书¥¥网)!更新最快的段冲说:“投降吧,穆英,不能做李难的殉葬品啊。”
穆英忍住疼痛,正要拔出腰间的佩剑时,段冲已经先一步举起大刀,斩了下来。噗通一声,穆英已经倒在血泊中了。
而此时,已经率军包抄到东门的魏浪正要喊话,东门已经自己打开,守城将士已经出城投降了。进城之后,魏浪和段冲立刻派人去稳定秩序,张贴榜文安抚军民,同时派人去通知尚付,并阳已经攻克的消息。
得到消息后,尚付也加快了行军,并且命令魏浪和段冲便宜行事,同时潘企和王禅也从东西两翼跟进。
并阳失守的消息尚未传到咸陵,在江边的小渔村边上,芦苇荡中,已经赋闲在家的娄明穿着蓑衣,戴着斗笠,正在独自垂钓。江面上崔全乘坐小船来找娄明,却如此悠闲,怒不可遏的说:“大人,如今已经是这般局面了,您怎么可以在这里独善其身呢?”
娄明却说:“这有什么关系,现在朝廷是什么样子已经和我没有任何关联了,就算是亡国了,也与我无关。你刚刚在江面上泛舟的情景,倒是让我诗意大发,一时兴起做了一首词,想不想听听?”接着娄明就朗诵道:
唐多令江
江上小舟划,初升日正华。淡雾里,细雨霏花,小旗随风桅杆挂。尝想念,泪如花。
水中映容华,温凉长发搭。当年日,多少繁华,如今只剩泪淘沙。江水去,小舟划。
崔全仔细一想,不对,这词中分明有不甘和思念的意思,莫非娄明大人还是在意朝廷的?“大人,这绝对不是你的心里话,你还是心向朝廷的,是不是?”
“朝廷?”娄明凝视水面,说:“两代先帝先后而去,老夫就已经对这个朝廷没有任何念想了。但是,这江南的万千百姓,老夫还是想过的。眼己多年的努力化为泡影,在的贪官污吏,和酷吏豪强无恶不作,还能有什么作为?再说我现在是一介草民,怎么能在朝堂上仗义执言呢?”
崔全急得直跳脚,“大人啊,此次的事态十分紧急,陛下已经允许我等上朝,议论出兵的事宜了。我们必须利用这次的机会,就算这朝廷已经没救了,我们还可以阻止这场战争啊。几十万彻军已经南下了,现在的朝廷还能打仗吗?文臣死谏,我们还有这最后一次机会啊。”
娄明一眼,“你想投诚?”崔全瞠目结舌,“这……这一点也不重要。还是阻止开战,劝陛下投降才是最重要的。不能连累无辜啊。”娄明无奈,放下了鱼竿,“时也,势也。”
崔全和娄明赶在李难朝会这天回到咸陵,参加朝会,而李难的这次朝会只有一个议题,就是出兵。但是此时的朝廷上下,几乎都是高图的党羽,为了各自的私利而在暗地里巧立名目,甚至明争暗斗,治朝上下矛盾重重。
大殿上,李难图,嘴角上已经生出疱,“……这么说,已经有数万大军被歼灭,秀郡,和肆关已经失守了吗?高图!”
高图知道,李难为了陷害魏浪和段冲的事情而迁怒于自己,高图连忙站出来,撩袍下跪,“臣有罪。”李难问:“什么罪?因为段冲和魏浪吗?那两个混账已经不重要了。朕要的是将,千军易得一将难求。”
高图:“臣以为三军主将……”
“不可。”娄明也站了出来,崔全和陈化紧随其后,其他大臣或者惊异的们,或是侧目偷着。
李难笑了,“你?朕让你们来上朝,不是让你们议论军机大事的。退下。”
娄明说:“陛下,恕臣无礼。眼下真的已经是危机存亡的关键时刻了。陛下,此次彻军南征,我们已经没有胜算了,只有投诚才能保全江山百姓。”
李难深吸一口气,“退下,朕不想们。”
娄明跪了下来,崔全和陈化也跟着跪了下来,崔全说:“陛下,如今的朝廷贪腐成风,军中也是一样克扣军饷,虚报兵额吃空饷。早已经没有了战力。彻军方才南下,便一路摧枯拉朽,足见军队早已形同虚设。”
娄明接着说:“还有,陛下,不仅吏治败坏,各地还有豪强勾结贪官,鱼肉乡里,现今朝廷已经是民心尽失,军心涣散,国库空虚,贪官横行。还有一个奸细在陛下身边多次谗言,陷害忠良,残害宗室,一旦迎战必败无疑,还会将千万百姓也一同陷入战火之中。陛下,降了吧,天下一统是大势所趋啊。”
高图偷瞄了李难一眼,面有怒色,便大声对娄明等人呼号:“奸臣!”
“你才是奸臣。”陈化说:“你不仅是奸臣,而且还是石珍和石贝安插在江南的奸细!”
高图说:“陛下明鉴,大敌当前,娄明不仅不为陛下江山社稷着想,反而为敌军说降。他们一定是为了向石珍邀功,一旦他们说降了陛下,大彻将不战而胜,这可是大功一件,可以封侯拜相的大功。请陛下明鉴,不要上当啊。”
崔全:“陛下,不能相信高图,他是奸细。他哥哥嫂子被杀也是苦肉计啊。”
高图:“陛下他们才是细作。大敌当前,怎么可以不战而降,那样先帝在天之灵又如何下呢?这江山要拱手相让吗?”
这边陈化刚要开口,李难大吼一声:“住口!你们当朕是隐宗皇帝吗?朕还活着呢。”一群大臣纷纷请罪,李难图,在明等人,“朕不能对不起皇兄,更不能如此无能,石贝打上门了却认输投降。朕意已决,命令三军集结,水军出发,迎战。石贝不是率东路军水陆并进吗?朕立刻率领水军北上迎战。”
高图一副异常感动的样子,边行大礼边说:“吾皇英明!”
娄明和崔全依然不肯放弃,“陛下,一旦开战将会让江南的百姓和将士白白牺牲,最后还是会一败涂地的啊。陛下,三思啊!”
“够了。”李难对他们已经失去的耐心,“朕先帝老臣,才准许你今日上朝的,但是你居然倚老卖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先帝亲手创建的帝业绝不能在朕的手里断送掉,投诚?你这是里通外国!传朕旨意——”
娄明,崔全和陈化不敢置信的难,而李难还不留情的说:“娄明,崔全,陈化三人被敌国收买,蓄意败坏朝纲,罪大恶极。念及此三人往日功劳,贬为庶人,永不叙用。殿前武士,将他们赶出去。”
武士们听到李难的召唤立刻冲进大殿里,娄明此时此刻真的已经心灰意冷了,陈化也是苦着脸,但是崔全却大喊一声,“陛下不能听信高图的一面之词啊。”说着就一头抱住了李难的腿,李难虽然是习武出身,却无法挣脱,李难大怒,喝令武士痛打崔全,几个武士围上来将崔全狠狠的打了一顿,娄明和陈化连连求情。
但是崔全始终不肯放手,还不断的向李难诉说不能开战的话。李难就一只命令继续痛打,直到崔全挨不住打终于放手了,李难真的动怒了,“居然胆敢如此放肆,也好,朕就让你们尝尝厉害的。”
李难咬牙切齿的说:“传旨,陈化永不叙用,贬为庶人;崔全无礼犯上,交大理寺严加议处;娄明身为老臣罪加一等,发配南海郡终身为奴。殿前武士,将他们押出去。”
殿前武士将这三个人架起来,带出了大殿。
目送他们走出大殿的是高图暗喜的眼神。
心灰意冷的娄明,浑身是伤的崔全,一脸苦涩的陈化,三个人你,我,“今日一别,只怕永无相见之日了。”
“只要石贝打过来,还有相见一日。”
“后会有期。”
娄明回头眼宫殿,“不知道他会如何迎战,江南军民百姓的苦,还是结束之日啊。”
赶走了他们三人之后,李难的怒火也消了一半,“总而言之,这次的战事绝不能认输,与社稷共存亡。”
“臣等谨遵圣旨。”大殿上的大臣跪倒一片。
高图暗笑,打吧,军中是什么情景你是不知道的,最后几个敢说话的也被你赶出了朝堂,你国破家亡指日可待了。
话说李难不仅将娄明等人或者发配,或者入狱,赶出了朝堂,而且决定迎战。而此时的治军已经今非昔比,处处都是吃空饷的军营,兵力和战力十分不济,但是李难却丝毫不干预,不仅是因为他不善处理此类事,更为重要的是,此时的朝政实质上已经被高图把持了,李难明知道其中有蹊跷,却无能为力,勉励支撑局势。
而高图为了让治军更加不堪一击,下一个陷害的目标就是张靖和姚直。
为此高图可谓是煞费苦心,趁着这几日调动军队,各处官署都忙得不可开交,高图突然发现了机会。
新任的咸陵九门提督张虚有一个弟弟,在浒墅关担任校尉,但是这个小子私自将军粮偷运到江北岸,谋取私利,被人告发。高图边在这个时候约请张虚到府上,高图在后堂设宴,宴请张虚。筵席上金银餐具,山珍海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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