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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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6章、谜一样的小红
    看着小红，他想起一个人。他的“表妹”——异域美女西勐。
    她们俩长得简直是一个模子倒出来的“芭比娃娃”！
    看到小红做的n国菜里，也有他不久前他在绿玉国际大酒店美食城尝到的蔗虾和炸膏蟹！他不由得回想起西勐到后厨“监制”炸膏蟹的那一幕。
    不过小红做的炸膏蟹看上去比那家菜馆做得更好看些，蔗虾的味道也更加鲜甜！
    小红夹起一根外面裹着虾肉的甘蔗，将外面的虾肉褪出来，夹进老祖母的碗里。
    她劝说道：“老祖母的牙齿不好，吃这个更合适——”
    老人吃了一块，说：“好吃好吃，这妹头真会做菜……”
    小红拿起一张纸巾，给她拭去残留在嘴角的虾油。
    王斌夹起一块炸膏蟹放到嘴里，味道比蓝海湾国际大酒店n国菜餐馆的要鲜美，可是口感却差多了，入口不化，太硬，吃完后还有渣。
    小红看得出王斌是尝过真正“n国炸膏蟹”的。
    她解释说：“市场上有从n国运到这里的软壳膏蟹，太贵了，舍不得买……”
    王斌不由得想起“表妹”西勐说的：“我要到厨房看看有没有从n国运过来的新鲜膏蟹——”和她那走进厨房时的背影，她垂在身后的乌黑长发，随着她的腰肢婀娜地扭动，发梢沿着她小巧的臀部左右摆动着……
    老祖母又开始称赞起小红：“妹头真会精打细算，谁娶了她日后保准会大富大贵……”
    老人说着这话的时候，眼睛看着陆尚飞。
    秦雁插嘴说：“人家王斌现在已经大富大贵了——”
    “大富大贵怎么样？再有钱也要精打细算，才能细水长流吃穿不愁，靓仔，你说是不是？”
    王斌以为钱是要靠挣来的，而不不该靠节约生下来的，否则他就不会拥有三栋别墅两辆豪车。不过他还是含笑点点头，表示同意老祖母的说法。
    “还是这位靓仔明事理，不像你——”
    老人狠狠地瞪了秦雁一眼。秦雁对王斌伸伸舌头。
    老人身体虚弱，坐了一会，就由秦雁和小红扶到了里间。
    看到王斌不时在打量小红，趁着她走开。
    阿年说：“你不如跟小红住到一起得了——”
    秦鹄赶紧说：“小红刚满十八，婚姻登记处能让他们结婚吗？”
    阿年说：“还登什么记呀，一起同居得了，就像我跟你姐一样——”
    秦鹄的脖子胀起了蚯蚓一般的青筋，分辩道：“我姐是成年人，小红还是个——”
    王斌说：“我根本就没有想过这些事——”
    阿年瞪圆牛眼大的眼睛说：“那么你们在一起——”
    王斌不知怎样才能向他说明白这里面的原因。
    秦鹄却一拍脑袋说：“哦，我明白了！快说，你是不是已经有了女朋友？是大家闺秀？门当户对的……”
    阿年的脸阴沉起来，他压低声音对王斌说：“你可不能伤害小红这样纯洁的女孩——”
    “小红知道这事，她也认识那些美女——”
    秦鹄听小红说过，王斌有好多女朋友的事。其中就包括常到姐姐发廊美发的那个女孩詹佳箐，在他看来，她的美貌跟小红不分上下，身体微微丰满比小红火柴棍似的身材更有女人味。他不明白，这些美女为什么都跑到王斌那里去了，头发丝也没给他留下一根，他的心感到极不平衡。
    他恶狠狠地警告王斌：“这事你要跟小红马上说清楚，否则别怪我六亲不认！”
    王斌看不惯秦鹄什么事都喊打喊杀的凶煞样。想起小红说曾被他欺负的事，火气直冲脑门。
    他回敬道：“说什么清楚？干嘛要像吃人一样？动起手来，你未必是我的对手！”
    阿年一看大事不妙,连忙当和事佬：“你看你看，开着玩笑就玩出火来了！都别说了，喝酒喝酒！”
    啤酒杯里盛的是秦雁泡的“一柱擎天药酒”。
    阿年拿起啤酒杯一一给他们的小酒杯斟满了酒。
    秦鹄已经被王斌唬住了。
    他知道王斌孤身飞车救小红的事，知道他可不是那种“软蛋公子哥”。作为一个“道上的人”，他更了解这世道有钱能使鬼推磨，把王斌逼急了，面对面动手是小菜一碟，说不定他还会花钱雇几个高手来找麻烦。更担心开当铺的事就此耽搁下来。
    他的口气软下来了，说：“别发火呀！我是说你不要错过了小红这样的好女孩——”
    王斌端起起酒杯一引而尽。
    秦鹄也举起酒杯说：“对不起，刚才，呵呵呵——我认罚！”
    他把酒喝了，借着给王斌斟酒的机会，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们小牛公司原来不是在翠城吗？为什么要从城市搬到我们县城来？”
    王斌心想，跟你说你也不明白。
    他胡乱编了一个理由：“你们这里风水好啊——”
    “原来是这样——“
    像大多数从事博彩业的人一样，秦鹄也笃信风水一说，对王斌这个理由深信不疑。
    小红和秦雁安置好老人逐一回到了饭桌旁。
    王斌瞟了一眼小红附在王斌耳边说：“这段时间怎么没有看到你们公司那个叫什么佳箐的美女？”
    “詹佳箐，你认识她？”
    “她常到姐的发廊美发……我认得她，人家可不认得我……”
    就你这模样，这副落魄相，佳箐会认识你——才怪你！
    王斌“呵呵呵呵——”地笑了起来。
    他告诉秦鹄：“‘钛白绿谷’的总经理把他挖走了——”
    “蔡桂陌？”在绿玉县城，蔡桂陌是个名人，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王斌点点头。
    秦鹄一听，火冒三丈：“欺人太甚！今晚我就带几个人修理修理他——”
    小红连忙制止说：“你想坐牢呀？我去告诉老祖母——”
    秦鹄连忙摁住她的肩膀：“我只是随便说说……”
    王斌知道秦鹄是个市井小混混，做事不计后果，担心他真的做出什么出格的事，给他使了个眼色，把他叫到阳台上，将佳箐在“钛白绿谷进出口公司”当总经理，有利于小牛及时得到“钛白绿谷”消息的利害关系说了一遍。
    秦鹄搔搔头皮说：“我说呢，原来是无间道……”
    王斌：“不瞒你说，她是我最喜欢的女孩之一，我还真舍不得她走呢——”
    “算了吧，你有了小红还在乎她？”
    “你可别误会，她想去蔡桂陌那里之前，我还没认识小红呢。”
    “现在你已经有了小红，不如将詹佳箐介绍给我？”
    “你？她不喜欢你这种类型的。”
    “我是不是很讨人嫌？”
    “不是，像你这样的大帅哥以后一定能找到比她漂亮的女孩的——”
    “你就别笑话我了！”
    “真的——”
    两人说说笑笑，相互搂着肩膀走回了客厅里。
    阿年看在眼里，感到纳闷：这两人刚才还剑拔弩张的，这会怎么有这么热乎起来了？
    秦雁看见王斌的脸红得像关公，她向阿年递了个眼色。
    阿年举起酒杯关心地问道：“这是秦雁泡的大补酒，喝了以后身体热哄哄的，你有没有这种感觉？”
    王斌早想离席回家，他顺着话茬回答道：“是啊，一股热气从身体里往外冒——”
    秦雁的脸上露出喜色，她连忙劝小红：“你先陪王斌回去，不要像上次那样喝醉了回去倒头就睡了——”
    小红说：“我还有洗碗呢……”
    秦雁连忙说：“你和王斌先回去，其它的事我包了——”
    小红用奇怪的事望着她，觉得秦雁今天怪兮兮的。
    这天晚上，王斌也做了一个噩梦，梦见在一间屋子里，小红被剥光了衣服，她的胸部以及下体毫无遮蔽之物，只能用双手护着胸前和下体。她的身体紧靠着墙壁，脸上布满眼泪，眼睛红肿，头发像被风吹过一样凌乱。
    小红一见到他，就扑到他的怀里大声撼哭起来。那个追赶小红的高颧骨男人就站在她的身边，王斌问：“是你把她剥光的？”“是的，剥光了她就跑不了了！”王斌推开小红，朝那个男人扑上去，一顿拳打脚踢。那个男人抓住他的脚和手叫着：“斌哥、斌哥——”声音很像是小红……
    他张开眼睛，看到小红正竭力地抓住他的手脚，问：“你做噩梦了？”
    他把梦到的情景告诉她，她的嘴因为惊讶而微微张着——
    第二天，小红花了十元钱买来了两枚玉佛吊坠，分别把它们放到她和王斌的枕头下。
    王斌没有再做噩梦，可他发现，小红隔几个晚上就要在梦里哭喊一次。
    经不住秦雁的再三追问，小红告诉了秦雁，“一柱擎天药酒”对王斌无效的实情。
    秦雁听了，叹了一口气。
    小红要每隔两天就回来吊脚楼别墅睡一个晚上。她没有考驾照，王斌给她买了一辆嫩绿色的助力车，调侃她说：“你也是‘有车一族’了！”
    小红却很满足，反而讥讽王斌：“你的豪车工作用车，我的助力车才是真正的‘私家车’”
    小红到来以后，吊脚楼的地板总是保持光洁鲜亮，门窗一尘不染，空气中弥漫着清洁剂的清香，像从没有人住过的新套间，所有的东西也以摆放妥当。
    只是不知为什么，夜里她常常做噩梦，惊恐万状叫喊着，喊的都是些方言，王斌一点都没听懂。
    王斌用手晃动着她的肩膀才把她叫醒，她总是紧紧地抱住他撼哭着，泪流满面，用普通话说：“我不要离开你，我不要离开你……我好怕、好怕——”
    王斌不知她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事，只能把她紧紧抱着，此时她大汗淋漓，睡衣都被冷汗湿透了。问她在梦里梦到了什么，她总是摇着头什么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