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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陈申推了推我,我才如梦初醒。
“别看了,要迟到了!”陈申一面说,一面朝自己的车子走去。
离开别墅时,我偷偷看了看隔壁的院子,静悄悄的,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刚进大楼就遇到冯胖子,亲热地贴过来,不停地叨叨着。
那一刻,真恨不得电梯马上来,然后就可以逃之夭夭。
可是,由于正遇到上班高峰期,那电梯上去了,迟迟都不下来,于是我一面张望,一面不停地看时间。
“唐总,我昨天看到那个叫万月的女孩了!”冯胖子忽然神秘兮兮地说。
我一楞,盯着冯胖子的脸,问了一句:“在哪里看到她的?”
冯胖子,事情很凑巧,昨天他与几个朋友晚餐聚会,到那个餐厅附近,恰巧看到万月与一个男人在一起说话。
因为隔得远,加之冯胖子本身与万月也不是特别熟识,所以并没有过去打招呼。
我说会不会是看错了。
冯胖子很肯定地告诉我,绝不会,原因之一是因为万月容貌相对出众,很容易认。原因这二是万月仍然穿着那套公司订制的银灰色工作服。
这倒有些不可思议了,她招呼不打一声,就离开了公司,干嘛还穿着公司的服装?难道是因为生活困难?也不至于穷到连套衣服都没有吧。
无论如何,我还是很高兴,看来万月没有遭遇不测。也许是遇到什么特别困难的事情,有难言之隐吧?
只要她还在这座城市,我想,就一定有办法找到她。
我打了个电话给陈申,告诉他冯胖子看到了万月,让他设法关注一下万月的行踪,如果能找到最好。
陈申很奇怪地问,为什么如此关心那个女孩。
我说,对于一个经历坎坷的女孩来说,关心是应该的。
“你放心吧,我不也在找她嘛!我还希望她能够带我再去一次孤儿院,还有很多奇怪的事情没弄清楚呢!”陈申说。
是啊,没想到那个孤儿院竟然是万户候资助的,如此一来,我对那所孤儿院也有了特别的好奇心。
至于那个叫雪的女人,也是这个好奇心的核心人物。
而这一切,或许只能通过万月可以进一步了解,只是没有想她,她竟然莫名其妙地消失在我们的生活中。
如果不是今天冯胖起提及昨天偶然看到万月,我甚至以为她要么遭遇不没,要么远走他乡。
可现在,我知道了,万月还在古城,她哪里都没去,可是,她为什么躲着我们呢?为什么以不辞而别的方式离开呢?如果见到她,我非得问问清楚。
冯胖子一直在旁边关注着我与陈申的电话。
等我挂了电话,那电梯也来了。
冯胖子很是恭敬地将我迎了进去,我感觉很不自在,周围都是他们熟悉我,我却不熟悉他们的面孔。
沉闷的电梯内,我目视前方,感觉内心窒息。
电梯里的人,一层一层地减少,15楼以上后,就只剩下四五个人了。
到了我办公室那一层,就只剩下冯胖子和我了。
我出电梯的时候,他也跟了出来。
我很奇怪,他的办公室不是在上一层吗?
看到我有些讶异的眼神,冯胖轻轻一笑,说:“唐总,我有一点私人后想跟您说说,可以吗?”
真是太烦人了,我的眉头立马皱得紧紧的,心想,这冯胖子事情怎么那么多!
“什么事?你在这里直接说好了!”我站在电梯口,冷着脸对冯胖子说。
“唐总,是这样啊,我想请一周的假。”冯胖子看着我。
我感觉很可笑,请假直接通过公司内网,正常情况下,几个小时就能批复下去,为什么来找我?
“唐总,是这样啊,我请假的事情不希望公司其他同事知道,所以想请您帮忙掩饰一下,以出差的为借口。”冯胖子向我走得更近了些,压低嗓子说。
听闻此言,我简直想发火了,冲他冷冷一笑:“难道不能正常请假吗?什么事情这么神秘?搞得很奇怪的嘛!”
虽然态度不够好,但我也没有怎么过份嘛,那冯胖子竟然挤出几滴眼泪来,一面掏出纸巾擦拭眼角,有些抽噎地说:“唐总,原本是丢脸的事情,我也不愿意向别人讲,可是,事到如今,您这儿我就不瞒您了!”
令我意外的是,冯胖子此番请假竟然是为了他的女儿。
之前,我曾听说过,冯胖子有一个非常漂亮可人,而且聪慧过人的女儿,在加拿大某地攻读经济学硕士学位。
那姑娘可是冯胖子的掌上明珠,不仅倾万千金给女儿读书深造创造机会,并且还让老婆一起远赴异国陪读。
听说那孩子特别争气,不仅门门功课都是a,而且琴棋书画,还有社会活动及社交等都是一等一的厉害,加之模样漂亮,在那所大学里几乎无人不知,颇有些名气。
“哎,唐总,我那闺女半年前就毕业回国了,原本可以留在加拿大当地工作,可她老是嚷着,说国内现在发展好,非要吵着回来。”冯胖子表情痛苦,长叹一声。
那女孩半年前回后,很轻松地应聘到上海的一家跨国集团公司,成为财务部的一名专员。
按理说,一切顺风顺水,那完美到老天都要妒忌的女孩只会是平步青云,一路高歌猛进。
然而,冯胖子此时却露出一脸气愤的神情,他说,他那漂亮女儿忽然就发了疯,老婆第一时间赶去上海,找了很多法子都没能让孩子清醒过来。
于是,在遭遇这飞来横祸的日子里,冯胖子整个人都陷入极度的恐慌与不安中,那是他唯一的女儿,也是老冯家唯的血脉。
在冯胖子读大学的时候,两个哥哥在一次车祸中同时丧生,冯家便只剩下他一个孩子,而他与老婆努力多年,也就生了那么一个女儿,自然是宝贝得不得了。
“我去庙里替孩子算了一褂,说是那孩子被远来的邪气所困,必须借助法力才能救她出混沌世界!”冯胖子说。
生怕我不信,冯胖子从口袋里抓住一张写得密密麻麻的签字,说是女儿的厄运都在上面,可准了。
“天呐,怎么会这么严重!现在怎么办?想到了什么办法没有?”我问。
我的心情变得与冯胖子的心情一样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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