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妃出没:王爷请小心

第169章 带她去私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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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兴,你爹娘能接受我们,白玉怎能不高兴。”白玉贴着她的额头闭上眼睛道。
    “嗯,真的太好了。”司瑾扬道,“我父王顾景山去边关了,他已经替顾鹤轩写了休书于我。以后我便是自由身了,等过了这一阵儿,我们便成亲,你说好么?”
    “好,相公说如何,便如何。白玉嫁给你。”白玉低声说道。
    “呵呵……”司瑾扬笑开了,“但是我现在要去看看桀凤若。”
    “桀凤若?”白玉诧异道。
    司瑾扬将桀凤若假扮纪楚凌的事儿说了:“我爹竟然也懂得易容术,真的好神奇哦。白玉,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吧。我们坐马车去,找一个隐蔽的地方。”
    二人上了马车,哑巴将马车停在一处,不偏不倚,正好能看到纪府,纪府一如从前,没有什么动静。
    “希望能顶两天。”司瑾扬道。
    “如果他一直在屋内,纪天一定会将他锁到与四皇子成亲之日,你不用太担忧。就算被发现,纪天胆小如鼠,也不敢轻易声张,一定会让人暗地查找。”白玉道。
    司瑾扬略惊疑的看向白玉,他的话简直和顾景山如出一辙。
    “白玉,你看人真准,我父王也说纪天胆小如鼠,不敢轻易声张,也让我不用很担心,当他声张的时候,顾鹤轩他们已经到了安全的地方。”司瑾扬钦佩道。
    白玉看她继续盯着外面,自己却一直看着她,揽过她的身:“若累了,我换你。”
    “嗯。”司瑾扬。
    一直呆到天色渐渐昏暗也相安无事,司瑾扬肚子开始叽里咕噜的乱叫:“看来没事,白玉,我们走吧。”
    “哑巴,走吧。”白玉道,哑巴刚执起鞭子要走,忽然纪府内爆出一声喊:“快抓住他,他掳走了小姐!”
    “出事了!”司瑾扬与白玉一瞪眼,就下了车,想要冲过去,白玉抱住她:“别冲动,先看看怎么回事,你不是说有哑叔保护他?”
    “嗯。”司瑾扬站在那里,眼珠子都要瞪出来,白玉道:“我让哑巴去看看,哑巴,你去看看。”
    哑巴点头离开。
    “千万不要出事。”司瑾扬道。
    忽然听到一阵对打声,二人回头,司瑾扬便看到在他们不远处,落下两个人,一个是哑叔,一个是留着很长胡子的白眉道人,穿着灰色的袍子,怀里抱着桀凤若,桀凤若昏倒在那道人的怀中。
    “桀凤若!哑叔,快把桀凤若救下来!”司瑾扬喊道,哑叔疾步而去,白玉拦着司瑾扬后退几步,站在了安全范围内。
    哑叔袭了过去,那道人的掌法十分玄妙,似是连在一起一般,只几掌就将哑叔打退,他又行首礼:“贫道冒犯了,贫道别无他意,只是来带走出走的徒儿。”
    另一边哑巴也过来了,哑叔与哑巴看着道人,却不敢随意动手。
    “等等,你是桀凤若的师父?”司瑾扬问道。
    “正是,贫道在梧桐山修炼,此乃贫道的徒儿,数月前不辞而别,贫道是为寻他而来。诸位若是还要贫道带走徒儿,休怪贫道不客气。”他看了哑巴和哑叔一眼,又看了白玉一一眼道。
    “你是要带他回去?”司瑾扬问道。
    “贫道是受他父母所托照顾于他,贫道已出来寻他许久,自是要带回梧桐山跟贫道继续学武。”那老道说。
    总有一些人,一些事,无法预测遇到或者离开。
    “那我们去别处,我想与他说几句话,道长再带他走。”司瑾扬道,后面已传来追赶声:“去那边看看。”
    “道长能否带他去城外树林等我们片刻?”司瑾扬问道。
    “贫道在树林等公子。”那道长也听到人喊了,抱着桀凤若离开。
    “道长能否带他去城外树林等我们片刻?”司瑾扬问道。
    “贫道在树林等公子。”那道长也听到人喊了,抱着桀凤若离开。
    “白玉,哑叔,哑巴,我们快走!”司瑾扬与白玉、哑叔上了车,哑巴抽着鞭子就蹿了出去,那些人被吓得脸色发白,就看到一辆马车飞奔走了。
    “这也算歪打正着,正愁纪楚凌如果被发现不见了,轩王府如何脱险。”司瑾扬看着那些人道。
    “桀凤若是以纪楚凌的模样被抓走,你是要顺水推舟?”白玉问道,司瑾扬点点头:“就是这样,他们就不会怀疑到轩王府了。”
    树林外。
    马车行了一会儿,司瑾扬和白玉从车上下来,就看到桀凤若跪在那道长面前,司瑾扬要过去,又被白玉拉住:“那是他师父,你管不得。”
    桀凤若抬头看到司瑾扬,远远的,只看到一片黑色与白色交相辉映,绿色的枝叶将那二人衬得十分惹眼。
    “去吧。”道长道。
    桀凤若给道长磕了一个头就走了过去,站在司瑾扬面前,面具已经撕下,却还是女子的装扮:“老大。”
    司瑾扬抱住了他:“要跟你师父走了?”
    “嗯。”桀凤若抬手也抱住司瑾扬,动作有些笨拙,“告诉夫人,凤若会想她。”
    “娘若知道你就这么走了,一定会拧断我的耳朵。”司瑾扬抬身按按桀凤若的头说,“我也不是什么称职的老大,让你跟着我总吃苦了。和你师父回去,好好学武。等你学成了,再回来帮老大做生意如何?”
    桀凤若看到她眼中泪光闪闪,却无比认真道:“等凤若学好了武功,一定会回来找老大。”
    “说话算数。”眼泪顺着司瑾扬的脸落下下来,她伸出小拇指,桀凤若也伸出来,拉钩,“说好了,学好了武功一定回来找我,老大会一直等你。”
    手指相印,一个承诺便这样形成了。
    “跟你师父回去,不要动不动就跑下山了,男子汉要吃得苦中苦!还有,要练练脑子,不要太单纯了,老大希望看到你时,你已经了一个武艺超群,脑子光也很灵光的优秀小青年。”司瑾扬笑道,疾风若郑重的点头。
    “凤若,我们该走了。”那老道喊道。
    “走吧,好好跟你师父学武。”司瑾扬道。
    桀凤若忽然搂住司瑾扬,亲了她的脸蛋一下,然后他又揽着白玉亲了一下,拦着哑叔、哑巴也各亲了一下。
    “凤若走了。”桀凤若抱拳行礼,转身就去找那老道。
    司瑾扬揽住白玉,侧头闷在他怀中,擦净眼泪,又冲桀凤若挥手。
    桀凤若走到道长面前:“师父,走吧。”
    “那黑衣之人是谁?”老道长遥看了看白玉问道。
    “他叫白玉,是老大喜欢的人。”桀凤若想了想说道。
    “可会武功?”
    “不会。”桀凤若也看向白玉说道。
    “龙藏于渊。凤若,我们走吧。”老道道,领着桀凤若竟瞬间不见了踪影。
    “走了……”司瑾扬喃喃道。
    “走了。”
    司瑾扬抱住白玉,眼泪便无声落了下来。
    顾鹤轩和纪楚凌走了,顾景山也走了,现在桀凤若也走了,司瑾扬心里空空的,认识的人都走了,接着他们也要走了。
    但花落了会开,人走了也有相聚的一天。
    她相信,离开是为更好的相遇。
    也许要很多年很多年以后,彼此已经长得与现在大相径庭,但只要保持着现在的心情,无论何时何地再相逢,也会依如此刻。
    司府。
    司瑾扬拉着白玉进来,哑巴与哑叔拿着不少的礼物,都是白玉挑选的,但是连司瑾扬也不知甲醇会不会喜欢这些。
    司冠霖与甲醇也迎了出来。
    “他,他不是白玉?”小强还装着受伤,被晶晶扶着出来,小强喊道。
    “爹,娘,我们回来了。”司瑾扬也有一些紧张,说道。
    “白玉见过司老爷,司夫人。”白玉颔首道。
    “咳,进来说话吧。”司冠霖咳嗽一声道,司瑾扬却看到甲醇正上下打量着白玉,司瑾扬喊了一声:“娘,白玉向你问好。”
    “好,好。”甲醇连忙应道,语气也变得格外温柔,“别在外面站着了,去里面说话。”
    “为什么他在这里!王爷刚刚走,你就迫不及待的把他拉进门!你,你早有预谋,为了这个妓子,把王爷赶走!”小强一步却冲到他们面前,一个怒气指着白玉骂道,“你还有没有一点儿良心,老王爷才刚去边关!”
    “你闭嘴!”司瑾扬扬手打过去,却被白玉揽住,她怒道,“你再说他一次妓子,我把你也卖进妓院里。”
    “扬儿!”司冠霖怒喝道。
    “我没事。”白玉对她说道,司瑾扬看向他,白玉又对小强说道:“我知你替墨王怨我,她并不是为了我和她,而是为了墨王与纪姑娘,你如此说她,便是你没良心。墨王的心在哪里,你又岂非不知?若她愿意为老王爷尽孝,我也愿意等她,直到老王爷百年之后,白玉再与她成亲。”
    司瑾扬心中涌起一丝感动,小强却一步跑了。
    “小强!”晶晶喊道。
    “哑叔,你去看看。”哑叔点点头,追了过去。
    “是白玉不该在此时出现,饶了司老爷与司夫人的心境。”空气略微沉闷,白玉率先自责道。
    “这说得什么话,是我和她爹让你们过来的,进去吧,饭菜已经准备好了。”甲醇说道。
    几人坐下。
    “随意做了一些,不知是否合口。”甲醇说道。
    白玉夹起一些尝了了尝:“很合口,早就听扬儿说司夫人厨艺精湛,做得甚是美味。”
    司瑾扬挤破脑袋也不曾想起她说过甲醇做的饭好吃,但这对甲醇来说显然很受用:“扬儿经常对你说我做得饭好吃?”甲醇溢满母爱的看向司瑾扬,看得她的头直发麻,白玉看了司瑾扬一眼:“每次与她一起吃饭,她便说一次,白玉今日才有幸尝到夫人的手艺。”
    “你怎么把我说得话拿出来告诉她,如果我娘因为你夸奖下次把饭做糊了,我和我爹该怎么办?”司瑾扬和白玉唱起了双簧。
    “老娘……”甲醇刚说出来又改了话,“一天不收拾你,你就皮痒了,是不?”
    司冠霖却看出来了,白玉替他满上酒,司冠霖拿起酒杯:“扬儿顽劣,还希望你以后多让着她。”
    “白玉还要多谢您与司夫人成全,不念白玉出身。”白玉与他相碰,二人相视一笑,对饮而下。
    一顿饭倒也吃得喜悦,但司瑾扬还没有将桀凤若走了一事告诉甲醇,她也不知如何说起。
    “娘……”司瑾扬拉拉甲醇,司冠霖正与白玉下棋,不相上下,司瑾扬不懂得琪,只看到甲醇经常帮着白玉把棋子移到另一个地方,“这里,才能堵死他。”
    “下棋不语真君子,夫人,你不要在这里添乱了。”司冠霖道。
    “娘,你过来,我有事情跟你说。”司瑾扬拽拽甲醇的衣衫,才把甲醇弄出来。
    屋内,司冠霖放下一黑子:“你也是这般让着扬儿的吧,故意退让。”司冠霖看着棋盘说道。
    “她对我很好。”白玉转头看向司瑾扬拉着甲醇离开,又落下一白子。
    “扬儿一直为男儿打扮,性子虽不坏,却也刁钻古怪,这都是我和她娘惯出来的。如今看到她这样护着你,对你是真心,因为扬儿从未如此待过谁。我和纯儿别无所求,只要你真心待她,不要负了她便好。”司冠霖看着白玉道、
    “白玉亦别无所求,有她,便好。”子落无声,有她,便好。
    “娘,白玉怎么样?”司瑾扬将甲醇拖到院子问道。
    “你一定要他?”甲醇难得的认真。
    “非他不娶,非他不再嫁。”司瑾扬拄定答道。
    “娘一开始还担心他是个妓子,不会对你真心,但今日见了,虽是出身不好,但他也却有可怜之处。司家又不是什么富裕之家,也没有什么财产能让他图。你与鹤轩已经没有可能了,娘还要你痛苦一辈子……”甲醇竟也开始长篇大论,司瑾扬着急问道:“娘,一句话,你到底同不同意,我们在一起?”
    “娘不同意,你怎么办?”
    “我带他私奔。”
    “私奔,私奔,你还敢给老娘提私奔!”甲醇耗着她的耳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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