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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城主给了自己侍卫一个做得好的眼神,自然,侍卫将城主夫人从一开就没搭理这菏泽国主,甚至连面都不露,而且根本没有什么回泽与凤西公主之事说的个一清二楚。
“菏泽国主,不如我们挑个地方小喝几杯?”百花城主见此,脸上笑容不改,却丝毫没有请菏泽国主进去的意思。
倒是菏泽国主抬头看了一眼眼前的百花城主,她人虽在西北仓,可是浮玉山脉的事情,并不是完全不知道,这百花城主刚刚从浮玉山脉回来,又蹊跷地出现在圣女图兆的地方,隐隐地就有圣女的传言已经悄悄地散播开,的确,如今的女主国,除了菏泽、启桑,也再找不出几个成气候的来了,所以,若是以前,这个百花城主她丝毫不放在眼里,如今也不得不重新考虑一番。
毕竟大荆太子是圣女王夫,这是历来传下来的规矩,只是这百花城主听闻有一个十分厉害的城主夫人。
“百花城主,如今本王也没有那喝一杯的闲情,如今事态紧急,还是回夫人好好回忆回忆,凤西公主在地生学院遇到回泽,想必认识回夫人也是有可能的。如今百花城主回来了,那就劳烦城主细细地问一问。”菏泽国主挥了挥手,准备走了?
百花城主一愣,这么好打发,她还做好了持久战的准备的,毕竟这菏泽的人已经堵了两天门了,可是下一刻又感觉哪里不对,什么回川也认识凤西公主,这凤西公主……
送完菏泽国主,百花城主紧赶两步,已经见到院内的那熟悉的身影,本来还想开口问两句,却见男子站在书桌前,手中笔墨平静十分,想来已经画了不少的时辰。
“回川——”顿时先前的那股气一下子不知丢在了哪里,上前两步,已经环住那腰身,头颅不断地蹭着男子颈脖间细腻的肌肤,十分香甜可口,让人恨不得吃上一口,男子浑身一紧绷,无奈放下笔。
“侍卫没有通知——”回川回手轻揽住,下一刻,颈脖间微微一痛,随着一股酥麻顿时传染开,散开四肢八骸,男子一下子脸色变得通红,浑身有些颤抖,而屋外,还有侍卫就在不远处。
“回川,想不想我——”怀中的女子见此一笑,一转头,却已经见到男子画上那一袭紫色的衣袍,还未完全染色,不是她又是谁,男子见百花城主的目光落在画纸上,脸色更红,抽出一张纸想要盖住这画,已经来不及,衣袖立刻被咬住。
“回川画功见长啊,本王见了回川这么多画,唯独这一张已经是巅峰造极……”
话未说完,双眼已经被一双修长如玉的手遮住,男子低沉醉春风的声音响在耳迹。
“还未画好,等画好再看不迟。”回川说着,百花姬一仰头,已经从男子的手腕中钻出头来,一下子寻到了那软濡粉红的红唇,一下子咬了上去,男子喉咙滚动,下一刻却一把抱起女子,朝着内室而去。
一室春风沉醉,门外的侍卫却心急如焚。
不是,城主,不是说好的先问一问那回泽的事情,属下好去查探的么?
菏泽国主的人满城搜索着凤西公主的踪迹,却不知,璧山国的院子也已经来了数回,这一回,倒不是蓝池拿着画像去寻人,而是菏泽国主的亲卫亲自拿着画像而来。只是蓝池越来越搞不懂的是,若是当初菏泽国主真的是找出一个假的凤西公主来欺骗他,如今又何必大费周章的来寻找。
“我该走了——”内屋之中,一女子声音微冷,手腕立刻被抓住。
“藏得了一时藏不住一世,我回去自会有说法。”女子也不挣扎,冷清的眼眸微微垂下,一旁蓝色的身影见此身形微微一颤。
“那日——”蓝裔开口,却又不知如何开口,更不知该如何与那蓝池说。
“我知那日之事,与你无关,你也不必说什么负责,本来本宫那名声已经如此,也无所谓。”女子接着说道,跟着向前两步,微微挣脱着男子有力的手指。
“凤西,你果真未去过启桑,也未曾见过我?”蓝裔突然开口,那女子眉眼突然浮起一丝冷笑,她知这种感觉,不知不觉就透露着对另一个假冒了她身份之人的感觉。
“自然不是,凤西虽是毁了名声之人,但也是敢作敢当之人……”
“对不起,我不是那意思——”蓝裔一愣,顿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我知道,你不是,不是……”
只有他最清楚,第二日那床上刺眼的血渍,已经说明了事实。顿时抓着的手更不愿放开,一个用力,已经将女子轻扯入怀中。
”你——放开——”女子神情微变,却挣脱不开男子手腕的禁锢。、
“你的事,本王会处理——”蓝裔微微皱眉,接下来该如何与蓝池解释,才是最重要的。
“你?”女子一愣,“怎么处理,入赘我菏泽国,做本宫的王夫?放弃你璧山国王爷的身份,你堂堂璧山国的王爷,那璧山国主会同意么?”女子向来平静,那么多的事情,早已经养成荣辱不惊的性格。
蓝裔眉头微皱,这也是问题,这个王夫的规矩……
“所以,你现在不能走——”
“为什么?”女子一愣,目光微微看向男子,男子冷峻的面孔透着坚决,她的事情不光彩,宁愿为了一个普通男人,宁愿放弃公主的身份,放弃菏泽国女主的传统,接受那男子的正妻,所以才会让菏泽国主庞然大怒,才会成为菏泽上下的笑柄,可是,她不后悔,她是说到做到之人,遵守的男子救过她的承诺,要错的也是,遇人不淑,那男子明明有家室,还依旧对她温柔缱绻。
“因为你如今是本王的人,本王自会对你负责。”男子的话不容置喙,女子却眉头一皱。
就冲这样的语气,只怕在菏泽国主那里也过不了关的。
“蓝裔,你可在——”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蓝池的声音,蓝裔一愣,示意女子在内屋,自己走了出去。
“蓝池,有事?”蓝裔开门出屋,蓝池的目光在趁此在屋内搜了几遍,并未发现什么,可是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嗯,那地生学院的回泽突然前来,说有事要见你我两人,我念着同是院生,便未拂意。”蓝池说着,蓝裔眉头一皱。
“他来干什么?”蓝裔语气中不由地多了一丝敌对的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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