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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老鼠不奇怪,一只猫一般大的老鼠也不奇怪,甚至一只爱吃烤肉的猫一般大的老鼠也不奇怪,但是,它的窝里有白银就很奇怪了。或许是人们喜欢黄金白银,所以见不得老鼠窝里藏有白银吧?
萧浪奇怪的问:“你居然是个富有的老鼠,比我有钱多了,只是你这些钱财是怎么来的呢?”老鼠当然不会回答,即使回答了萧浪也听不懂,所以,他也只是抱怨抱怨而已,只是自言自语而已。
他从鼠窝里捡起一锭银子,看见上面的印记,果然是官银,一般人用的银子要么是碎银,要么也不会铸得这么大。萧浪百思不得其解,扒开老鼠的窝一看,里面除了一锭官银之外,却是什么也没有,不过鼠窝下面好像有些不对,因为它是搭在一块石头上的,石头上有一个两指宽的石孔,像是人为刻凿的。
不解归不解,老鼠的窝被他给扒了,还要帮它还原,不然老鼠可要跟他急了。
怀着疑问,萧浪又坐到了篝火边,看着刚好烤熟的兔子肉,心里遗憾的道:“可惜没有酒。”从前,他独自一人,一堆篝火一个人,一只烤鸡一壶酒。最近一段时间总是和陆仲少等人一起,那种孤独和寂寞仿佛忘记了一般,今天突然有又想起,深深的空虚怎么也挥之不去。
正在这时,他突然听到一两个脚步声,虽然很轻微也很远,但是,他还是听得明白。即使是风雪覆盖下的大地,也有轻微的声音传来。他握紧了手里的倒,小心翼翼的走到外面,却是什么也看不见,估计来人还没有到。
果然,片刻之后,只见两个人影出现在远处,在风雪交加的天气里只有一点点的影子,根本就看不清来人。萧浪躲到烧窑里,暗中注视着不断向他走来的两个人影。
风雪中的两人并没有施展轻功,即使鹅毛般的大雪落在他们的身上,他们也是一步一步的踩着积雪向前,若是施展轻功,那么萧浪绝对听不到两人的脚步声。
两个人影不断的走近,萧浪的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若是单外楼的人找来就糟糕了,此时他绝对不想与人动手,不然他好的差不多的伤口又会裂开,这次裂开了就不会那么容易愈合了。这附近若不是单外楼派来的人,那么还有谁呢?萧浪看见两人身上的武器了,一个带剑,一个用的是长枪。
又过片刻,两人离萧浪的距离又近了一些,隐约可以看见脸面了,不过两人的脸上都用纱布包裹着,只剩下一双眼睛看路,头上也是包裹着,若是不仔细看,决然认不出来两人的人样,看上去就像是两稻草人一般。
积雪很深,两人每走一步,雪必定漫过膝盖,甚至到了大腿,所以走起来很慢,一步一拐的。萧浪躲在烧窑里暗想:“他们应该是要来这里躲避风雪,看他们走过来的方向就知道了,一直都是奔着这个烧窑来的。”
“快到了,看,前面有一个烧窑,应该是烧砖瓦留下来的?不知道废弃了多久了,这里躲避风雪还是不错的,再烧一堆柴火那就更加的好了。”两人一边走一边说着。萧浪听到这个声音忽然间一愣,马上就走了出来。
两人看见窑洞看口的萧浪也是一愣,然后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把包裹在头上的白色纱布取下来,露出了两人的面孔。原来是陆仲少和李青两人,萧浪也是大笑着道:“你们两个怎么走到一块去了?”
陆仲少和李青走进了烧窑,把身上的积雪拍去,然后道:“终于找到你了,怎么样,没事吧?”
萧浪笑了开心的笑道:“你们看我像是有事的样子吗?”
在你危难中还能见到最好的朋友,你高不高兴?开不开心?无论是谁在这种情况下都会像萧浪一般的开心,一般的开怀大笑的。赶紧把陆仲少和李青引到火堆旁,再把火生的大些给两人驱寒。
看见这洞中还有一个洞两人都很好奇,萧浪指着角落里的老鼠道:“看见了吧,我们都是客人,它才是主人,不要把主人家给吓跑了。”
直到这时候,陆仲少和李青才看见在角落里啃骨头的老鼠。
李青道:“这老鼠成精了,这么大的块头,一天要吃多少粮食?”
萧浪笑着道:“他爱吃烤肉,而且还不欠债。”
陆仲少不解的问道:“难道它还给你钱不成?如果真是如此,那么它真是成精了。”
萧浪一边招呼两人坐下,一边道:“这里本来是它的家,我们住在这里不但没有给它住宿费,而且还打扰了它的休息,给它一点烤肉就算是住宿费用了。”
一个人在老鼠家做客,说出去不会有人相信的,只有老鼠才会相信,三个人就不一样了,若是三人出去一说他们居然在老鼠家做客,别人即使有疑惑也会半信半疑的。
“它不害怕人?”陆仲少道:“我听说胆小如鼠,怎么它看见外面还一点也不害怕,反而好像是很喜欢一般?”
此时,老鼠咯吱咯吱的叫着,然后在一旁跑来跑去的,看上去就想是个小孩子一般高兴,像是在欢迎陆仲少和李青的到来一般。
说完了老鼠,萧浪问起了两人,为何会走到一起去的?陆仲少和李青缓缓道来,萧浪在一旁听着略有所思。直到两人说完,萧浪才问道:“你们是说有人故意阻止你们上来?是单外楼的人吗?”
陆仲少道:“应该是,我想他应该是阻止我们来找你,想把你杀死在这东山上吧?”
萧浪把自己的经历说了一遍,然后道:“我想单外楼已经找到我们了,或许他现在就在外面,只是大雪纷飞所以一直没有进来而已。”
李青道:“你是说他是跟着我们两人来的,他找不到你,所以就一路跟着我们?”
陆仲少道:“有这种可能,毕竟单外楼他人多势力众,可是,如何解释在山外阻拦我们的人呢?”
没有人知道,三人都弄不明白,恐怕只有单外楼自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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