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情绝爱后,被病娇太子撩红了脸

第一百一十六章

    
    “阿弥陀佛,虞小施主许久不见,近来可安好?”
    瞧她惊讶不敢相信的模样,怀让倒是笑呵呵的打着招呼,神情格外的从容。
    虞舒月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他的面前,实在是太过惊喜了。
    他们找了他这么久,他就这么毫无预兆的出现出现,着实让他们两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虞舒月眨了眨眼睛,确定他真的在面前,她这才把脸上的惊讶之情给收了起来。
    “呵呵,不太好,为了找您,可花了我们不少时间,这么久以来一直都无法找到您的踪迹,您这会儿主动出现,可是准备把我和殿下心中的疑惑都解了?”
    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多,在她心底堆的也越来越久,那些东西让她抓心挠肝的时常惦记着,心中实在有些不好受。
    “呵呵呵,虞小施主别动气,本来在年前老衲便打算回京把一切都跟你和太子说明的,只是被一些琐事给耽搁,处理的有点久了。”
    听到他的解释,虞舒月心中的郁闷这才减少了些。
    “听您的意思是现在时机已经到了,都能把一切说出来了让我和殿下知晓了?”
    怀让只是笑着点了点头。
    他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向虞舒月和祁修尧分别伸出宽厚的手掌。
    瞧着他手上那异于常人密密麻麻的手纹,虞舒月内心不由得感慨不愧是得到高僧。
    虽然不明白他要做什么,他俩对视一眼,随后把手放在了他的掌心之上。
    怀让把两人的放在一起,随后又让虞舒月把手腕上的那串佛珠给拿下来,让他们两人分别滴了一滴血在佛珠之上。
    两人照做,当鲜艳的血液滴到佛珠的刹那,飞速的被佛珠给吸收,转瞬间血滴消失不见。
    如果不是手指上还有轻微的刺痛感,虞舒月都快以为方才是她出现幻觉了。
    她正打算开口问怀让接下来做什么,忽然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下一刻眼睛一闭,身体便软绵绵的倒在了桌子上。
    在她的脸要磕到桌子的瞬间,一只大手横了过来,祁修尧空着的手给她当了垫子,他心中一松,下一瞬也没了意识。
    怀让把佛珠置与桌上,把他们两人交握的手放在佛珠之上,随后双手合十嘴里念着繁琐的经文。
    虞舒月再次有意识时,发现自己正飘在半空之中。
    她心头一慌,不过下一刻她便感到手上温热的力量。
    她和祁修尧的手还是牵着的,他跟她一样,同样飘着。
    “殿下,这是怎么回事?”
    “也许,怀让法师想让我们亲自看看事情的真相。”
    祁修尧盯着从下方马车上下来的男人,眼底晦暗不明。
    男人身穿明黄色的龙袍,满脸的病容,一头耀眼的白发。
    他用手挥开准备搀扶着他的攻人,微微躬着身子走上楼梯,时不时的掩面咳嗽,看得出来他的身体十分虚弱。
    虞舒月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看清男人后眉毛微挑,“那不是殿下你吗?”
    “那是萧觅。”
    祁修尧虽然没有直接把他和萧觅给区别开来,不过以防等会儿会看到他前世做了什么令阿月不悦之事。
    他决定现在还是把俩人撇得干净一些。
    “哎,我们这是在华严寺的山脚下,萧觅要登千云梯去找怀让法师吗?”
    虞舒月当然知道他的那点小心思,她现在已经能够把两人所做之事给分开来看待了。
    她会尽可能的做到不迁怒。
    “嗯,我们跟着他上去,所有的疑惑都会解开了。”
    虞舒月和祁修尧两人就飘在空中跟在萧觅的身后。
    萧觅的随从全都和他隔着三尺的距离,远远的戒备保护着他。
    萧觅即使走几步便咳嗽的停下来,手帕上更是被染红了,但他绝不要宫人搀扶。
    就那么拖着病弱不堪的身体,脚步十分坚定的一步一步踏着石阶往上走。
    虞舒月看得有些于心不忍,心里闷闷的。
    祁修尧瞧着身边之人的视线全都集中在萧觅身上,虽然知道那是自己的前世,但是他心里依然吃味。
    虞舒月飘着的身体忽然被他拉住停在了原地,她疑惑地看着他问道:“殿下,怎么了?”
    “阿月,我不喜你如此关注他。”
    他十分直白的表达自己的感受。
    虞舒月无奈地摇头浅笑了一声,“殿下,我之所以现在会有难过和心疼的感觉,那是因为他和你有一张一模一样的脸,你知道了吗?”
    我是因为他是你而心疼,不是因为你是他而心疼。
    祁修尧听懂了他的话,脸上带着满意的笑容。
    “好了,快到到华严寺了,我们跟上去吧。”
    “嗯。”
    一炷香后,华严寺的一间静室内。
    萧觅席地而坐,一双丹凤眼牢牢地盯着对面神似弥勒佛的怀让,一字一句沉沉道:“五年之约,朕完成了。”
    “陛下一言九鼎,老衲早也为陛下准备好了,只不过……”
    怀让本想卖个关子,但是瞧着萧觅顿时沉下来的脸,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仿佛只要他说的不如他意,他便毁了这世间一般。
    “陛下别急,听老衲把话说完。”
    怀让倒是丝毫不受他的影响,依然笑呵呵,但接下来要说到正事,他脸上的笑意稍稍淡了些许。
    “五年前我与陛下约定,只要陛下在五年内平四海让百姓安居乐业,保边境百年内不再受其他国家袭扰,老衲便让答应陛下的要求。”
    “现在是出了什么问题吗?”
    萧觅可还记得方才他的那句“不过”后面还没有说完。
    他脸色沉沉,漆黑的眸子里看不出任何情绪,但整个人的气息却十分有压迫感。
    “老衲当初没有和陛下坦白,其实在陛下从姜国回到齐国后,时安公主曾找过老衲。”
    “时安找过你?她说了什么?”
    听到他提起时安,萧觅那如同幽深古井一般毫无波澜的眸子唰地一下亮了起来,病弱的脸上霎时生动起来。
    有喜悦有紧张也有不安。
    “时安公主拜托老衲,斩断陛下与公主的孽缘,来世永不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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