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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漏了一章,已改过,不好意思了各位大大们。
洛天上得到龙牌后再次来到了寒日城,在这里他特地住了两日,好好的品尝了一番寒日城中的美酒,就在第三日洛天上准备离去的时候,南极极地又发生了一件大事。
屹立多年的南极极锋在一夜之间崩塌,显化出了一个极地深渊,据探过的人说深渊下方出现了一座墓园,同东洲黑龙山脉有着相同之处,但就是不知道里面有没有祭坛存在,天门中的高手已经赶往那里将整个极地深渊围起,不让其他门派接近。
“这天门真是霸道,居然守住极地深渊不让他人接近,一家人是想独吞里面的九牧王鼎吧!”
“这极地深渊之中也有九牧王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近来听人们传言,九洲大地上本有六口大鼎,听说是九牧王鼎被炼化分作六鼎了,但不过只要得到一鼎便可掌一方天地,所以,这大鼎不管是一个还是六个都是炙手可热的至宝啊!”
“炼化九牧王鼎?谁人有着大本事?”
没能能够回答问话者的问题,又有人道:“据说北极极地前些日子也出现了一座墓园,就是在那海底迷宫之上的冰川之中显化而出的。”
“墓园中也有祭坛大鼎么?”
“这个却不曾听人说,雪域派将极地封锁了好几年外人根本就进不去,这事情也只有雪域派知晓了吧!”
洛天上坐在天门酒店吃酒,听到了旁人议论,暗想:墓园接连出现,不是什么好征兆啊!墓园出现的突然,洛天上虽然知道一些隐情,但凭他一人也做不了什么,他起身离开寒日城,开始寻找20号龙牌所在的方位。
出了寒日城走了不多久,到的一处山道旁,洛天上感觉到了强大的气息波动,他立定脚步暗自想到:“如此强烈的气息波动,当该是两位高手在对决了,会不会是有人在争夺龙牌呢?”他抱着侥幸,就向气息波动的来源处寻去。
到的山上,草木茂盛,一方山林之中有两道身影忽上忽下斗的十分激烈,洛天上走近一段,透过草木枝叶仔细一瞧,赫然发现其中一人居然是杜清云,而他的对手是一个白眉老者,这让洛天上大是意外,心想:三舅怎地也到了南洲,好端端的为何又和别人打上了呢?
他心里放心不下杜清云,便上前去查看情况。
洛天上飞身上了一棵大树,由高而下望去,心头一阵大动,他看到了杜浩白和子雨的身影,三年前在黑龙山脉下的地下水道他们分道扬镳,自此杜浩白和子雨便是音信全无,今日怎么忽然出现在这里?
此时,杜浩白和子雨被五花大绑,十几个手持刀剑的年轻道士将他们围住,这时洛天上才明白过来为何杜清云与那老者大打出手了,一定是老者将杜浩白绑住了的缘故,但杜浩白等为何被老者们大绑他却不能明白其中原委。
十几个手持刀剑的道士望着上方战斗的老者和杜清云,战斗激烈却也是不分伯仲,短时间内是分不出输赢了,洛天上暗自想到:三舅一人之力困怕难救出皓白等人,我当该助他们一臂之力的。
随后洛天上内敛气息绕过树林到得十几个手持刀剑道士的后方,他想来个出其不意。
出手,洛天上直接动用缩地一方之术,瞬间出现在十几个道士身后,他们此时的注意力全部在上方的战斗上,洛天上突然出现而且快速,十几个道士还未明白怎么回事已被洛天上全部放倒在地,不住的痛声**。
杜浩白和子雨突见闪出一个身影放倒了众道士,心中又是高兴又是惊奇,心中都想:会是谁呢?当洛天上身形定住,杜浩白和子雨瞧清洛天上的面容,都是失声道:“月道友?”二人此时见到洛天上却也是百感交集,他们被困地下三年不得见天日,何以洛天上好端端的就出现在了他们眼前,而且似乎修为上面又长进了不少,两人对此都是实难想通。
洛天上回身帮二人解开绳索束缚后问二人道:“你们没事吧?”
子雨摇摇头望着洛天上本想问问他三年前和他们分离后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一想到自己三年度过的光景心中难受只觉喉头哽咽一句话也就说不出来了,杜浩白也是心中压抑难受,但还是压住了情绪波动说了句:“多谢月道友搭救。”
战斗中杜清云和那老者也都瞧见了下方的变故,两人不由的停下了争斗,各自退开,老者望着下方大怒道:“什么人,居然敢动天门的人?”
杜清云瞧清楚洛天上面容,知晓是他救了杜浩白,霎时间心中是惭愧难当,但听老者喝问洛天上,心中也是大恼,冷声道:“天门有何了不起了?平白无故将我儿绑缚我还没找你们算账,你到是先寻人家晦气了?”
老者听了这话呆了一呆,方到此时才明白眼前的男子和自己动手是怎么一回事了。
原来杜清云在东洲大战过后就跟随了冰主一行妖魔到了雪月山,当时他对雪月山心有顾虑便没有急于进去,只得在外守候,过了几日洛天上一人出现在雪月山外杜清云便悄悄跟上了洛天上,原本他打算上去直接质问洛天上,已好让自己心中的诸多疑虑得到解答,但他一想自然洛天上说是他外甥,他不如好好观察一番,看他到底有没有可信的地方。
这一跟随就到了南洲,到了南洲后却因洛天上赶路动用了五行土术将杜清云甩了开去,杜清云失去了目标,正自到处打听洛天上下落的时候,撞见了天门一行人,他当时只看见了天门一行人离去的背影,甚觉一人背影十分眼熟,便及跟上,那想这一跟上来就发现天门中的人押解的其中一人正是他的儿子杜浩白,杜清云不由怒发冲冠,直接就冲了上去,丝毫不和老者理论二人这就大打了起来。
他们斗了多时,老者始终是糊涂出现的人为何突然要与他天门人动手,到现在听杜清云一言,才明白过来,心中对此大是意外,说道:“你突然出手就是因为下方的青年中有你的儿子?你是杜家的子弟还是龙虎山的门人?”老者早前已将杜浩白和子雨的身份了解是以才有这样一问。
杜清云道:“在下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东洲杜清云。”
“啊,你是杜一行的儿子?这……”老者面色变了又变,心中也是知晓东洲杜家的厉害,想了一想,说道:“这困怕是一场误会啊!”
“误会?”杜清云好笑道:“将我儿五花大绑当做囚犯怎么还就成了误会?”
老者道:“这说来也是凑巧,下面两位……两位小道友是自那日南极极锋坍塌后出现的,我们天门当时注意到了他们,以为这二人是罪魁祸首所以才前来捉他们想问个清楚。”
杜清云自是明白老者最终意图,但他此时只关心儿子对此也不在意,冷声道:“你说的倒是轻巧,明知我儿身份,还将他捆缚,我来相救你也横加阻拦,这不是明摆着拿明白当糊涂么?”
老者一愕,自知之前口误,落了话柄,眼下无言以对,他天门虽然高手众多,但也不易和大门结冤,到此时他放低了姿态,却也是尴尬非常,这件事情他们天门输在理上,原本他们是没打算要捉拿子雨和杜浩白的,但是当天门高手去墓园的时候却受到了墓园中骨架的阻挡,没能进入,为了查清墓园中的秘密,天门才想起当时南极极锋塌陷后曾有两个年轻人出现过,这才马不停蹄的追上将杜浩白和子雨捉了,想从他们口中得知墓园中的一些事情。
杜清云三年不见儿子,心中挂念,眼下见他已经得救无心在和老者恋战,径直飞身过去。
“爹……”杜浩白见杜清云飞来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委屈,猛的就扑将上去紧紧抱住刚落地的杜清云,泪水已是断了线般趟落,向来高傲自大的杜浩白这一刻完全就像一个小孩子一般哭的稀里哗啦,早就忘记了自己是一个七尺男儿汉了,他心里只有想念和痛苦的折磨。
杜清云拍着杜浩白的肩膀也是眼蕴热泪,轻声道:“这三年你让父亲找得好苦啊!”
子雨看到父子团聚心中也是伤怀,转身过去不在看二人,兀自只是掉泪,三年地下暗无天日的生活确实将他们折磨的够苦,当时一行好几人到最后活下来的却只有他和杜浩白,其他几人自是忍受不住地下的孤苦饥饿与他们发生了反目,他和杜浩白为了生存被迫将其他的人杀了,现在虽然出离了地下,但二人至始至终也没能从地下的阴暗之中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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