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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坤也感觉到了自己回来的不是时候,早不早,晚不晚,怎么就偏偏就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漫雪把脸埋在元皓易的怀中,元皓易意犹未尽地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安抚道“好了,我们去试炸药吧。”
漫雪轻轻点了一下头,不舍地元皓易给放开,然后只听元皓易对着外面吼道“稻草人呢?!”
漫雪在屋子里都听到了元皓易的暴怒。
漫雪拿着几包炸药出去,李子坤如蒙大赦地说“我去拿东西。”
漫雪看到了元皓易对着他说“好了,他也不是故意的。”
元皓易走到漫雪的面前,“不生气了,不过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他伸了伸手指,示意她把耳朵伸过来,他突然在她的脸颊啄了一下,漫雪顿时感觉到脸都烫了,“你……”
元皓易看着漫雪无赖地笑着,“你还想要?”
漫雪从来没有感觉到原来元皓易可以无耻到了这种地步,“你……”
她拿起一起药包,点上火,愤恨地往哪几个稻草人那边砸去。
元皓易和李子坤学着漫雪的样子,点上火迅把手中药包给扔了出去,这玩意可是会要人命的。
在空旷的地方,一口气点燃十余个,轰轰轰的爆炸声响起,虽然没有一举炸掉一座宫殿,可杀伤力却非常惊人,他们事先放在爆炸周围的稻草人,炸得连渣都不剩,地上也炸出一个大坑。
“好!真是好东西!”元皓易显然十分满意这次火药的威力,看着地方还剩下十几个药包“这些好东西带回去,给北雪国人尝尝苦头。”
元皓易双目炯炯有神,此时的他已没有平日的温和、有礼,只有帝王才有的雄心与霸气。
李子坤把地上没用掉炸药包包好,然后简单收拾了一下,准备回城。
刚刚才走到了城门口看到城门口为了很多的老百姓,场面十分混乱,不少人突破了守城军士的防御,不要命地往城外跑,一边跑还一般喊“北雪国打过了,逃命啊!”
他们看到逃命的百姓,元皓易心说必须要把北雪国俯称臣为止。
他们的马车艰难地来到临堰城下,城中唐志儒和他的四叔已经开始了部署的工作,因为他们看着城墙士兵有序地跑动,元皓易他们直接下了马车,徒步回了城中。
一回到城中,元皓易一边穿在盔甲一边对漫雪说“对了,我们炸药的配方,父皇他应该收到了。”
事情已经过了小半月,上次元皓易见过火药后,就告诉了皇帝,现在应该是收到了。
漫雪帮着他穿戴盔甲,一边有些不高兴地说“我不懂你为什么要连配方一起告诉皇帝?”
这可是她好不容易才弄出来的,告诉了别人,就等于手上没有了筹码啊。
“父皇虽然年迈,偶有昏庸,但在国家大事上还是很英明的。”元皓易说着,但是事实上皇帝到以元皓易名义呈上来的炸药配方,皇帝就召来兵部尚书、工部尚书和兵部、工部尚书,要他们着手成立一家制造司。
制造司直接对皇帝负责,隶属秘密机构,所有成员都要精挑细选,不能让各国探子潜入。
皇帝情绪高昂,一连串的命令交待下去,两位尚书连连点头,兵部尚书与工部尚书却是沉默不语,直到老皇帝说完,兵部尚书才问道:“圣上,宣王送上来的配方,可经实验过?是否真有宣王所说的那般威力惊人?”
皇帝顿了一下,脸上有几分不满,“卿家,老九那孩子一向务实,他说有就是有。”也就是说,皇帝太高兴,一时忘了试验。
“圣上,臣相信宣王殿下不会夸大其辞。此物制造似乎不难,不如我们先请匠人试造一批,先进行试验?”工部尚书进言,他和兵部尚书一样半句不提制造司的事,只就事论事,这样一来老皇帝有脾气也不出来。
“就依两位卿家所言。”老皇帝情绪有点低,兵部尚书四人极有眼色,立刻告退。
皇帝坐在御书房内,屋内只有一个贴身太监侍候,静悄悄的没有一丝生气,好半天才听到老皇帝开口:“工部和兵部,似乎不愿局势改变。”
炸药包投入使用,先武装的必然是皇帝手中的兵马,到时候皇帝手中兵马,就会一跃成为大强最强的军队,而太子与襄王必然会不满。
有利益的地方就有斗争。在炸药包呈上来的那一刻,皇帝就明白元皓易要做什么,而他持赞同意见,只是……
兵部尚书和工部尚书的顾虑也不是没有道理,南定不能内乱。
可局势却由不得老皇帝说了算。
工部尚书回府后,让人立即请来他的门生——戴茂学。
“老师。”戴茂学低头,态度恭敬实则透着疏离“老师,今日学生所谓何事?”
工部尚书让人给戴茂学上了茶,然后寒暄了一阵说道“你几天应该听到宣王传来的消息吧。”
戴茂学听说了一些宣王弄来了火药,但是也不敢肯定,故不敢贸然开口“老师你听说了什么吗?”
工部尚书看了看戴茂学,早就听说他是宣王从江南弄来的才子,而他偏偏就如自己的门下。
工部尚书笑了笑说“听说,你来到京城之前就于宣王熟识?”
戴茂学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这……老师这都是旧闻了,学生身边的人都知道,学生也不否认,学生有今天多亏了宣王殿下的当日的资助。”
工部尚书笑得简直就像一只老狐狸“那你想报恩吗?”
“……”戴茂学不知道此时该说什么,干脆说道“还请老师指点。”
“宣王终于朝军方下手了。”工部尚书笑得整张脸都皱了起来,在他看来宣王元皓易拿出炸药的配方,搅动军方的势力,绝对是为了趁机谋取属于他,或者说属于太子有的那部分兵力。
“工部,军队,我真不知下一步宣王还会对谁下手。”工部尚书的笑容垮了下来,只见他疲累揉了揉太阳穴,“我一直以为宣王不会争,原来不是不会而是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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