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剩女的婚姻买卖

第149章 你一直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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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出什么事?”展飞不料到是这样的事情,惊得掉了手里的篮球。
    “她似乎是被人绑架了,他们让我们去。”
    “他们是谁?”
    “不知道。”这件事太奇怪,
    “我一个人去就好了。”
    “你这是什么话,史子源是我的女朋友,我怎么可以袖手不管,我怎么能够?”展飞激动起来。
    “他们不像是好惹的。”
    “我不管,我要救她!你可以不去,可是我非去不可。”
    于是两个人冲出学校打的去了。
    躺在地上,史子源觉得自己像是被人砍了很多刀,浑身疼痛。眼前那些凶神恶煞的人更是让她害怕,她颤颤地爬到墙角缩成一团,低低地哭泣。她这是在做梦吗?为什么这么恐怖的事情会生在她的身上,他们刚才打电话给谁了?
    温文雅在屋外看到这样的史子源很不忍心,她甚至有跑进来叫赵枫放了她的冲动。
    “不要心软,他们可是从来没有考虑过我们的感受。”秦扬说,那个人只是她的仇人,她只想看到她的惨样。
    是啊,如果他们心里还有她这个人物,今天就不会这样了。史子源,你为什么要跟我抢何涛,如果你不这样做,不就没有事情了。她靠着墙壁忍不住流泪。
    “怎么,后悔了?”赵枫问。
    “没有。”她低低地说。
    “如果后悔随时可以停止。”他丢下这一句话走了。
    不,她不后悔,这是史子源必须要得到的报应,好戏还没有开始,她怎么能够心软?他们在背叛她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愧疚。她不应该原谅他们,她是应该恨他们的,应该恨,一定要恨。
    可是为什么她会觉得痛苦?难道报复真的是不能让人快乐吗?不过,她反正是一个痛苦的人,再加点不快乐又会怎么样。她的目的是让他们也痛苦,所以绝不要放过他们。
    拭去脸上的泪痕,她开始渐渐地平复。
    “蓉姐,他们来了。”
    “好啊,看我怎么教训他们。”
    “她呢?”一进屋,展飞就迫不及待地问。
    “你是何涛?”
    “我才是。我们难道认识?”何涛实在是疑惑。
    “你才是?看来你还没有那个男人爱她。”女人上下打量着他说。
    “我问你,她呢?”展飞实在是牵挂史子源。
    “那里呢。”女人一努嘴。
    顺着她的方向,展飞看到了在角落中的史子源。她是在瑟瑟抖吗?为什么她会哭泣?为什么她的头如此凌乱?她的嘴角竟然有血迹!
    走上前去,紧紧地抱着她,他的心好痛。
    “史子源,史子源。”他的手抚过她的脸时,他开始颤动。
    “展飞。”看到是他,史子源顿时痛哭不已。
    “他们怎么对你了?”
    “我们只是吓吓她,然后揍了她一顿而已。”女人说。
    “你们怎么可以打她。”
    “为什么不可以,这是我的地盘,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请放过她。”
    “好啊,不过,你来换她。”
    “好。”展飞站起来说。
    秦扬在外面看得醋意横生,他怎么能够对她这么好,而这么不在乎她,他们两个分明是一个在天堂,一个在地域,她不甘心,一点都不甘心。恨意让她开始泪眼迷离。
    “看你长得真是不错,我真是爱得要死,不如做我的情人,只要答应我,我保证她没有事。”
    “你,该死。”展飞实在是讨厌那个女人,就凭她折磨史子源这一点,他就该让她难堪。
    “你说什么?”女人显然有些恼怒了。
    “你以为我会和一个连猪都不要和她交往的女人交往吗?”
    “你……”女人气得牙齿抖,从来都没有人这样羞辱过她,她要他知道她绝不是那么好惹的,“把他抓起来。”
    展飞一个疾步靠近了那个女人,掐着女人的脖子威胁道:“敢靠近,我就要她死。”
    “你……你……”女人被掐着说不出话来。
    “好啊,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动作快,还是我的动作快。”赵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进门靠近史子源了。史子源现在就被他拽在手里。
    “你就这么不在乎她吗?”展飞还不死心。
    “在乎,可是我觉得以她换她,值得。”
    “你……”女人有些痛苦,他难道就从来都不会在乎她吗?她在****混了很久,早已经不在乎生死了,可是,她却没有办法放开对他的爱恋。从他第一次踏进这里时,她就已经决定要跟他一辈子了,可是他……他真的对她如此绝情吗?
    她的眼泪不由得顺着眼角流下来。
    她在哭吗?赵枫不由得一怔,在他的眼里,她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
    “怎么样?如果你要她活就放了她。”
    “你会答应不要伤害她吗?”
    “展飞,你不要放了她,他们是不讲信用的人,你快走,和何涛一起走。”
    “我不要。”
    “史子源,我也不会丢下你不管的。”何涛说。
    那看你怎么救她?温文雅在门外看得很是恼怒,凭什么他们都那么爱她?老天为什么这么不公平。秦扬也是。两个人的手拽的紧紧地,如果手里有一把刀,她们也许会冲上去刺她十刀八刀的。
    “好啊,既然都要护着她,那就不要反抗。”
    “不要,不要,你们快走。”史子源声嘶力竭地喊道,她实在是不想让他们受伤。
    “好,我答应。”他们说,异口同声。
    “不。”史子源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一下挣脱了赵枫,一头向墙上撞去,她不要看到,真的不要看到他们受到伤害。
    温文雅看到这一幕,不由得惊呆了,愣愣地站在那里回不过神。
    如果是她,她会有这样的勇气吗?秦扬不知道,但是,她知道她现在很怕。她开始明白展飞为什么会选择她了。
    不过,幸好,赵枫眼疾手快,一把拖回了她。他真的有些怕,这样的情形让他想到了她,他不会让这样的情况生的。
    展飞的心都快跳出来了,他不敢相信如此柔弱的史子源竟然会做出这么刚烈的举动。这样的举动让他快吓破了胆,浑身无力,不由自主地松开掐着女人脖子的手。女人一脚将他踢到在地。然后他就被一群人抓了个结结实实。
    “展飞,展飞……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史子源痛哭道,好担心他。
    何涛也在这个时候被一群人围困,他们被绑起来了。
    “你是冲我来的吗?是冲我来的,那就放了他们。”
    “好啊。你如果现在就死在我的面前,我就放了他们。”
    “你说话算话。”
    “你真会为了他们死?”
    “是。”
    “喂,何涛,到今天我才现你真的是不讲义气,你就要撇下我们一个人走吗?”
    “对不起,展飞,就原谅我一次,下辈子我们再做好兄弟。”
    “我不会原谅的,不会,你不要答应他们,否则下辈子,你就是我的仇人。”展飞痛苦不堪。
    “何涛,你不要,不要……你要是这样做了,我们活着也只是受罪。”史子源哭道。
    “对不起,展飞,对不起,史子源,也帮我和温文雅说声对不起。告诉她,我真的很爱她,我其实是好希望做她手里的风筝。我想陪她走过她的雨天,陪她走过她的晴天。如果天气好,风又很大,我想我应该会飞得很高很远,这样也许会带着她飞到希腊,她很喜欢爱琴海,我要陪她去看看。只是,你告诉她,一切不是太如意,我是一只破风筝,老是惹得她不高兴,并且风筝还没有等到她剪断手中的线,自己就断了。当风筝飞到天空看不见了,叫她不要再傻看了,不要记挂一只破风筝,重新要一个风筝,这样,她就才会有精彩的时光。”
    “何涛,何涛……”温文雅再也忍不住了,痛哭着跑进来。
    “温文雅?”
    “何涛,我没有你说的那么好,我一点也不善良,我是混蛋,我是一个败类……”
    “温文雅,他们把你也抓来了吗?”
    “不是,你被我骗了,这根本就是我策划的,我想害你,还有史子源。”
    “可是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害我们?”何涛难以置信。
    “我妒忌你们,我以为你根本就不爱我,我以为史子源要抢走你,何涛,我是一个坏蛋。”温文雅后悔不已,她实在看不起自己。
    “温文雅。”
    “你怪我吧,你恨我吧,对不起,真的是对不起,何涛,对不起。”
    “我……”
    “你不用原谅我。我知道我错了,我错了。”她又转过头去连声对史子源说对不起。
    何涛不知道该怎么说,可是看她这个样子,他真的好心痛。
    “好了,别哭哭啼啼地了。”赵枫一声呵斥,顿时使这个屋里变得静悄悄的。
    “放了我们,我不要报复了,我不报复了。”愣了一会,温文雅又哭道。
    “不了,既然好戏上演了,我怎么会错过。如果我没有看错,除了你们剩下的两个也是一对。”
    “你想怎么样?”温文雅惊恐地望着赵枫,难道他不打算放过他们吗?
    “我想怎么样,你说呢?”他一如既往地冷。
    “放了我们?”温文雅颤颤地说。
    “笑话,就算我这个地方是一个饭店,你进来吃了一顿也得结账。”
    “你想怎么样结?”眼前这个人变得太陌生了,她怎么都不相信那个会救她的人是这样冷漠的人。
    “一对死一个。”干脆的回答让吓到了四个人。
    “不要,我求你,不要……”
    “不要求他。”展飞说。
    “是,不要求我,求了也没有用,还是商量商量谁走谁留吧。你说,你是死还是活?”他指着何涛问。
    “我。”何涛闭上了眼睛,不管怎么样,是他让温文雅陷入痛苦的,他该负责,只是怪自己现得太迟。
    “好。”
    “不要,何涛,应该死的是我这样的坏女人,你知道吗,我已经不值得了,不值得……”温文雅痛苦不已。
    “不,值得。”
    “好,放了他。”赵枫说。
    “你要干什么?”她觉得赵枫是一个可怕的人了。
    “不会是放他走。”他淡淡地笑道。
    “你真的是一个没有人性的人,你这个混蛋。”
    “你说什么?”
    “没心没肺的混蛋。”
    他是没心没肺,自从她死后,他就是没心没肺,他不否认。可是为什么听眼前这个女人说出来,他会觉得那么心痛。
    他想泄,好想泄,于是一拳就打倒何涛了。
    “起来。”他吼到。
    何涛没有反抗,他知道自己没有反抗的权利。
    看他就站在自己的眼前,赵枫觉得是那么刺眼,于是就毫不犹豫地挥出一拳。
    这次,何涛没有趴下,他竟然还是这样挺立着。虽然嘴角在流血,可是他一点也不在乎。
    他们就这样僵持地站着,看着对方。
    何涛的挑衅,让赵枫恼怒。
    他突然抓起身边的椅子,就朝何涛砸去。
    他从来都没有觉得有这样讨厌的男人,他不想他存在。
    “不要。”
    椅子还没有砸出去,被他紧紧地举在空中。
    “你如果要砸那就砸我。”温文雅拦在何涛前面,继续说道。
    “就那么爱他?他比你自己还重要。”
    “如果没有那么重要,我就不会恨得想要报复。”
    他的心很痛。椅子还是举在空中。
    “无论怎么样,事情都是我引起的,不是吗?”
    他觉得失落,悲哀。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爱上她了,他竟然开始吃醋。可是他有资格得到这样纯清的爱吗?他早已经堕落,怎么还能够拥有天使?
    是的,一个小混混根本就没有资格谈爱情,一个小混混就应该做小混混应该做的事情。他应该带着他的弟兄多收收保护费,扩大一下地盘,还有拔几颗眼中钉掉。他就是那种应该让人害怕与仇恨的小混混,他就是应该白天折磨别人,晚上让良心折磨自己的小混混。
    “我累了,我不想玩这样无聊的游戏了。”他放下椅子说。
    “你想怎么样?”温文雅警惕地问。
    小混混就是小混混,有时候,你想放过别人,他们还以为是开玩笑。
    “好,我放了你们,不过,何涛,你知道吗?那个女人都已经不是处女了,她都已经被我手下的人强奸了。”说完他淡淡地笑了。
    “什么?你……”何涛怒气冲冲地盯着赵枫看。
    史子源和展飞也震惊了。
    “不要怪我,那是应该怪你,如果不是你和那个谁的让她误会,她就不会出来被我的手下碰到,就不会生那样的事情了。你以为她怎么会做出这样的报复事件来的,还不是你让她绝望。”赵枫还是笑着。
    “温文雅……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是我不够果断,不能够早就明白自己对你的心意才害得你……对不起。”何涛悲伤地看着温文雅,他不知道该怎么样控制自己,竟然也流下眼泪来。
    “何涛……”温文雅难以言说,她的痛苦已经蔓延地让她觉得快要死掉。
    “是不是觉得不想接受她了。接受这样的女人有点困难吧?”
    “我不在乎。”何涛说。
    他这样的说法让赵枫既悲哀又高兴。
    “游戏结束了,你们走。”他说,淡淡的,没有一丝波动。
    “赵枫,你到底在干什么?”叶蓉不解,她认识的赵枫绝对不是这样的人。
    “我让他们走,放了他们。”
    “你……”
    “放了他们。”他又说,语气明显地加重了很多。
    “你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们?”女人不服气地喊道。
    “我不想他们死。”
    “你都可以放过陌生人,可是你就这么不在乎我的生死?”
    她是从来不会违背他的,可是今天她竟然对他火了。
    “枫哥,要放了他们吗?”一个小弟小心翼翼地问。
    “放了。”他说,没有任何表情。
    女人就这样看着赵枫,感觉就是在看一个怪物,她有些生气,可是更加失落,两种感觉让她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表现。
    四个人难以置信,不过还是大松了一口气。
    他想要叫她的,叫她要留下来,就算是她不愿意也好,他还是想让她明白他的心意。可是爱这个字他说不出口。像他这样的小混混真心地说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于是,他只好让她走,让她走的越来越远。
    他们本来就应该是没有交点的。他就是该一个人孤独的过。
    秦扬早就走了,她知道自己配不上展飞。刚才他们的真情实意让她感动,她有些自愧不如。尽管还是很留恋很留恋展飞,可是,她还有资格说爱吗?
    回去时,展飞陪史子源去了医院,何涛本来想送温文雅回去的,可是温文雅坚持不让,也就只能够作罢。自这以后,大家其实都挺快乐,以为幸福就在眼前。
    可是似乎事情总是不是那么顺利,快乐有时候只是为了让你以后更加痛苦。
    那天史子源回到寝室,看到自己的桌上有两封信,是温文雅的笔记,一封是给她的,一封是给何涛的。为什么要留信给他们,难道她走了吗?一看她的床铺,整的是干干净净,她的脑袋嗡地一下响了。
    信上写道
    “史子源:
    我亲爱的朋友,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还有资格做你的朋友,不过,我还是决定这样叫了。
    自从上次的事件之后,我就终日陷入了愧疚的境地。我开始不知道怎么面对你,怎么面对何涛,我终日笑着,却终日痛苦着。于是,我决定走了。我把这件事情告诉我妈妈,她同意我的选择了,并且还给我一点钱让我自己展,所以,你不必担心我在异地落魄。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史子源,我的朋友,看来我们得久别了,真有点舍不得你。不过,想到展飞那么疼你,我也放心了,你一定要幸福啊。
    温文雅”
    “温文雅,我从来没有怪过你啊,你知道吗?我只是妒忌过你。”史子源知道把信交给何涛,他会心碎,可是,这个事情能拖吗?经过反复思量,终于决定把信交到何涛手上了。
    何涛展开信,上面只写了“珍重”两个字。他没有痛苦地疯,还是淡淡地,像是根本就不在乎,只是之后就很少见到他笑了,展飞说,再也没有和他打过球了,那个人从此就每天呆在图书馆了。
    史子源说,以前她说过,一定要在温文雅之后结婚,展飞也没有问她是不是决定这样做了,如果是,他其实是担心的,他们都是大四的学生了,二十三周岁,如果是十年,甚至是更多年没有见到温文雅那该怎么办?
    五年后。
    “儿子,你什么时候把史子源娶进门啊?”展飞的妈妈开始对她的儿子闹脾气了。
    “妈,又不是你结婚,着什么急啊?”
    “我能不着急吗?我昨天都梦见你在头花白的时候还是光棍一个,正抱着一棵树疯呢?”
    “啊?”他似乎看到了他在他老妈心中的爆傻形象:一正一歪的眉毛,一大一小的眼睛,外加流着口水的歪嘴。天哪,他还不如一头撞在树上得了。展飞捏着电话抓狂。
    “啊什么啊?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今年,我一定要看到我们的孙子或者是孙女?”
    “妈,男人总要以事业为重的啊,我得做了老板之后再谈婚事。”他颤颤地说,他老妈所要求的高度让他有些抖。
    “什么破借口,照你这么说,不是老板的都是光棍?我从来都没有想到我的儿子是这么没有用的,连老婆都娶不到,想想你爸爸年轻的时候是一大群人追着要和他结婚,可是你怎么就那么不争气呢……”女人开始装着低泣。
    “妈,你又来,不说了。”展飞实在是受不了他老妈,明明就装不像还非得装哭,结果是又哭又笑的,弄懂他头皮麻。
    “喂,喂,喂!”竟然挂她的电话,这个儿子是越来越混蛋了。
    挂了电话,展飞有些郁闷。这一年他是急了,事实上,还真担心自己成光棍呢,可是他怎么可以勉强她呢,顶多也只能是加紧追求的步伐,时不时的想个点子哄她开心,也许她某一天就突然太激动就说要嫁给他了。哈哈……
    “啊!”许久之后一个雷惊醒了他,摸摸嘴角的口水,很不高兴美梦就这么结束了。
    “下班了,还不走吗?”郑轩问,她是这家公司老板的掌上明珠。
    “我还要加班。”
    “我们出去吃个饭?”
    “不了。”
    “在你的眼里就只有工作吗?你不必那么卖力的。”
    何涛没有回答。
    “那么多年了,你就总是这样,难道你就没有爱吗?你是个木头人吗?你就没有关心我的感受吗”
    “我不是心理医生,不需要在这里听你的泄。”
    “你看看我,我难道不够漂亮吗?”
    “没有。”
    “那你为什么都懒得看我一眼?”
    “你不是已经说了我是木头人吗?”
    “你……何涛,你狠。”郑轩恼怒地摔门而出。
    她到底哪里不好?她长得漂亮,又那么有钱,追她的人是数都数不过来。可是他为什么对她那么冷漠?她想不明白,一点也不明白。
    温文雅,今天又站在这里看行人,那里面有你吗?我总以为我可以再见面的,可是那么多年了,为什么完全没有你的音讯呢?你知道我有多牵挂你吗?你知道你的离开,对我的创伤有多大吗?我的心至今还在流血。我可以理解你当时的心情,我可以体谅,可是你为什么到现在还不出现呢?
    郑轩离开后,何涛又想温文雅了。
    今天是周末,史子源可以不上班,很是惬意,突然想到阳台的几盆植物,于是就端了一盆水打算浇一下。
    楼下闹哄哄的感觉让她有些不舒服?伸出脑袋一看,竟然现楼下的几棵小树全被精心包装了一番,而且,每一棵都插上了玫瑰。
    展飞见史子源出来了,对着一帮哥们一挥手,顿时气球鸽子直往天空冲去,一直鸽子不知道是被沙子迷了眼睛还是怎么着的,竟然对着史子源的脸冲过来。吓得史子源丢掉了手中的脸盆,还碰掉了一盆仙人掌。
    展飞正在暗自得意地抬眼想看史子源惊讶的表情,不料看到透明液体正高落下来,急忙用手碰头,但是也是被淋了个落汤鸡,更郁闷的是被紧接着落下来的仙人掌砸中。等到反应过来时,他疼地哇哇乱叫。
    “你这明明是谋杀亲夫。”展飞拿着毛巾一边抹着头上的水,一边郁闷地说。右手上布满的仙人掌刺让他看得头皮麻。他真是不明白,近来他是招谁惹谁了,怎么这些浪漫的构想一实施,就失败得一塌糊涂呢?以前可是从来没有这样的事情的。
    “谁叫你放那些莫名其妙的鸽子的啊?”她是有一点心痛他的,于是有一点责怪他。
    “这都怪小陈出的主意,还说充作是‘爱情鸟’,我看是‘捣蛋鸟’还差不多!”他有些委屈地说。
    “什么,‘爱情鸟’?”史子源笑得肚子痛。
    “笑什么?”
    “我现你是越来越白痴了。我真怀疑我愿意嫁给你的时候你还是不是正常的。”史子源取笑他说。
    “那就乘我还清醒的时候嫁给我。”展飞乘机说,他可是太希望她嫁给他了,要不然他不是等待地死掉就是被他老妈烦死。
    “你尽管疯掉好了,不过,我肯定不会嫁给疯子的。”
    “这是什么世道了,女人怎么变得怎么薄情寡义了。”
    “女道,就是说女人才是老大。”史子源笑了。
    “如果你嫁给我,我肯定遵守你的女道。”展飞有些动情的说。
    “我……”结婚好像是一件陌生的事情。史子源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呵呵,跟你开玩笑的啦,像你这样的女人,我才不要。”展飞笑道。
    “展飞……”他这样的笑让史子源觉得有些愧疚。
    “我要吃东西,给我做点吃的。”展飞说。他会等着史子源的,一直等到她答应为止。
    何涛这个人,连同他的名字已经深深地刻在郑轩的心中。如果,要把他连根从她的心里拔去,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还可以活。
    记得她爸爸第一次介绍他们认识的时候,他只是很有礼貌地和她打了一个招呼,微微的笑容丝毫没有做作,那时候她就知道他和她认识的男人不同。只是她相信,他和他们有一点是一样的,那就是不久之后,他会向其他人一样掏心挖肺地向她表达爱慕之意。
    如果他来表白的话,她也许会接受的。她是这样认为,因为她对他有特别的感觉。可是等了许久,她竟然没有等到他的到来,甚至在公司碰面的时候,他也是对她淡淡的。
    也许这是一种高明的做法,既然这样,她要看看,他究竟能够等多久。可是五年了,整整五年,他对她的态度竟然丝毫没有改变。而在这五年里,她对他的感觉已经逐渐地褪去了当年的稚嫩,开始热烈而疯狂地爱上他。
    每一天,她都在想他。每一个晚上,她都在抱怨时间过得太慢,她要等很久很久才能够看到他,每一个晚上,她也在叹息时间过得太快,白天那样整整一天,竟然瞬间就过,她都还没有来得及看够他。
    这样的等待让她开始不耐烦,zhan有让她开始失去了典雅,没有了理智。
    于是,渐渐地,她开始在何涛面前表态,从暗示到明示,只是他好像从来都没有对她的表态感到任何兴趣。他那没有表情的脸也从来没有过丝毫震惊。
    失落、痛苦、绝望折磨地她不堪忍受。
    心情不好,她去了一家咖啡店,名字是“苦恋”,那是三年前现的,当时是看上了它的简单与雅致,可是渐渐地,她现这家咖啡店的名字就像是特意为她取的名字,于是开始依恋它。
    “小姐,请问要点什么?”
    “情人的眼泪。”她浏览完一串名字说。
    听到她的声音,她现她就坐在她的后面。
    “你来我的咖啡店很多次了。”她走到她的对面坐下。
    “难道还有老板不希望顾客来喝咖啡的吗?”
    “只是我现,你是第一次喝‘情人的眼泪’。”
    “难道它不好吗?”
    “你的心情往往和咖啡的名字一样。”
    “你每一次都能够看出我的心情吗?”
    “你是恋爱了吗?”
    “单恋。”
    “如果,觉得这份爱离你太遥远,就放弃吧。”
    “为什么?我为什么要放弃?”
    “抓着得不到的爱,会让你疯狂。”
    “可是我放不开了。”她是挣扎过的,可是她真的没有那么潇洒。
    “是啊,又怎么会那么容易放开手呢。”她说,有些像是自言自语。
    “这里让我觉得亲切。老板,不如我们交个朋友。我郑轩。”
    “温文雅。”
    她笑了,她简洁的回答多像她当年对她的追求者一样。于是,她们开始天南地北地聊起来。
    郑轩有些羡慕温文雅的理智,而温文雅则很是喜欢郑轩稍稍稚嫩而又张扬的个性。
    郑轩走后,温文雅有些孤独。她开始想念何涛。这么多年了,不知道他过得怎么样?
    当时离开了之后,她有些后悔。她好像看到了何涛痛苦地脸,还有史子源生气的脸。他们都在怪她,怪她的自私。
    她曾一度想要回去找何涛。于是她把她的想法告诉她妈了。
    她妈妈说,她是心疼她这个女儿的,无论如何,她都支持她的决定。只是,她又问她,何涛真的能够接受这样的她吗?
    其实,她本来就不确定何涛是否不在乎她被人强奸的事实,再加上她妈妈的怀疑,她真的开始担忧起来。她不希望何涛是因为可怜她而假装不在乎她不堪的过去。她不能再拖累何涛了。于是,她这个念头被扼杀了。
    这几年,她渐渐地消去了极端的棱角,而开始变得温和。她也更加容易原谅人了。
    她常常在想,当年她如果是这样就好了,悲剧也不会生。可是过去毕竟是过去,现在懊悔也没有什么用处。
    “老板,你的花。”服务员叫她。她们有些不明白,这么多年了,各色各样的人都追过她,为什么她都拒绝了?难道她们的老板对爱情绝望了吗?
    又是杜军送来的。他是所有追求她的人中,坚持的时间最长的一个,尽管她已经明确地告诉他了,他们之间没有展的可能,可是他还不死心。他说,反正他现在也没有女朋友,就让他打一下时间,要不,他会空虚的。她知道,他这样说是为了不让她有负担。
    他是一个不善言谈的人,是一个小老板,却没有商人的狡诈。
    温文雅有些喜欢他,但是那种喜欢和爱并没有什么关系,所以一直拒绝,可是太多次的拒绝让她开始不好意思。
    她有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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