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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刚才一出电梯跟郝诚实四目相对了一下,虽然郝诚实换了衣服,但老头依旧认了出来,只不过还没反应过来,郝诚实就转身走了。
“啊……老领导怎么回事?”罗百一不解的问。
老头着急啊,顾不得说赶紧从电梯里出来就要往外追,“小罗啊,我刚才不是给你说了嘛,在火车上遇到一个小伙子,就是说莹莹的那个……快……快……追他回来……”
“您说的就是他……”罗百一显然也没想到,赶紧给孙长富说道:“你快跑去把那青年追回来。”
董事长发话了,孙长富虽然有点不愿意,但也不敢说什么,只能掉头去追。
而此时郝诚实已经三步并作两步,快步的往外走,这么一会儿的工夫已经出了大厅,走到大楼外面的台阶了。
“哎哎……停下。”孙长富叫道。
郝诚实似乎没听到,头也没回,继续大步走着。
“哎,我说你耳朵聋啊,我叫你没听到。”孙长富快步跑到郝诚实面前挡住他。
郝诚实看着气喘吁吁的孙长富,淡淡的问:“有事?”
“我们董事长让你过去。”孙长富说这话似乎还有点看不起郝诚实,眼睛看着别处,话语中还带着命令的口气。
“让我过去?你不是说不在吗?”郝诚实戏谑的问道。
孙长富眼珠子一瞪,想要发火,但马上又想起了什么,强忍着又说了一遍:“我们董事长让你过去。”
郝诚实头一扭,干脆的说:“不去。刚才我去的时候,你让我走,现在我走了,你又让我去。我啥也听你的?你咋这么美呢?”
“你……”孙长富被郝诚实气的咬牙启齿攥拳头的,深吸一口气,凑近郝诚实面前,压低声音,威胁道:“小子,你出门不看黄历吗?真以为我就是个保安?去珠江三大街打听打听,我孙长富的名头。你赶紧乖乖的给我回去见我们董事长。”
“呦呵……威胁我。”郝诚实上下打量了孙长富一眼,“感情你还是个小混混。不过,看黄历我是不会的。但会看面相,你浓眉压眼,内神外漏,山根有横纹,这是典型的囚困相。面部油黑,说话间口中泛出臭味,牙龈还发紫,正是逆水走船,当行背运。困囚相加上行背运,我看你今天是有血光之灾了。”
“你敢咒我?”孙长富哪里信郝诚实这些话:“小子,你信不信我不干这份工作了,现在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俩人正说着呢,后面出来脚步声,罗美达集团董事长罗百一,还有那老头,外加秘书都追过来了。
那老头一过来,一把就拽住郝诚实哥们:“小伙子,你还记得我吧?”
郝诚实看了看那老头,笑道:“当然记得,咱在火车上见过的。您不会是罗美达集团的董事长罗百一吧?”说完还不等老头回答,郝诚实就继续说:“哎呦……老大爷您这个公司可真黑啊,简直是黑涩会,保安太厉害了,上班可以调戏前台小姐。我来找董事长还被威胁。这样还不算,刚才追出来还想打人。太吓人了……您老人家以前是混**的吧?”
老头被郝诚实说的有点尴尬,用手指指旁边那高高瘦瘦的中年男子,“这位才是罗美达集团的董事长罗百一。”
罗百一在旁边听到郝诚实那一通说,脸色早就绿了,板着脸喝问孙长富:“怎么回事?”
孙长富支支吾吾,“董事长,没有那些事,他胡说的。”说完之后心里还有点发虚,因为郝诚实说的是实话,虽然打人这个事没有发生,但其他的事可是有旁观者。
罗百一虽然起步低,但好歹也是混迹商场二十年的人了,孙长富这心虚的样他哪里看不透,当即气得不行,指着孙长富:“你叫什么名字?难道你们保安部平时就是这样培训的?明天你去财务把工资领了,你被开除了。”身为董事长,平时保安的事情都由保安部长负责,也不会具体安排保安部任务,所以大部分保安他都叫不出名字。
“董事长。”身旁的秘书言语了一声,凑上前去在罗百一耳朵边上悄悄说了两句话。
听完之后罗百一更是怒不可揭,大吼:“就算是孙董事介绍来的也不能为所欲为,公司有公司的规章制度。我是董事长,我说了算,开除他。孙董事那边我去说。”
罗百一这么一吼,旁边的秘书也不说话了。
至于孙长富更是愣在当场,本来他还想央求两句,但听到这话,直接闭嘴了,只是心里有点担心。他倒不在乎这个工作,一个破保安没啥好当的,否则也不会吊儿郎当的上班,而是担心自己怎么过家里那关。
自己亲哥是保安部长,而罗美达两位董事中的其中一位是自己本家大伯,就是那位孙董事。被安排进来做保安也是大伯的意思,自己这刚来没两天就被开除了,回去肯定被收拾一顿。
想到这里,孙长富用怨毒的目光狠狠瞪了郝诚实一眼,心里暗暗咬牙:小子你等着。
而此时,那老头已经把郝诚实拉倒了远处,罗百一朝着孙长富发了一顿火之后,也跟了过去。
“小伙子,你告诉我,那天在火车上你是不是看出了什么?”老头带着期望的看着郝诚实。
从刚才电梯见到老头一脸愁容,郝诚实就知道小女孩出事了,至于见到老头转身就走,其实是想借机收拾下这个嚣张的保安,因为他知道老头认出了自己,那肯定出来追自己。
反正老头从电梯里出来,不是罗美达董事长,也是董事长的朋友,肯定能顺手收拾收拾孙长富。
现在孙长富被开除了,郝诚实自然没必要在躲闪,“请问老大爷怎么称呼?”
“奥,呵呵……我姓旷名忠德,因为这一圈就我年纪大,所以他们叫我旷老,你也随着这么叫吧。”旷忠德说道,但显然他现在并不在乎称呼,而是关心另一件事:“小伙子,你快说说,那天在火车上你看出了什么。”
见旷忠德这么着急,郝诚实也不在瞒着,“旷老也不瞒您说,那天我确实看出了问题,就是那面镜子,我当时还提醒了您,可您并没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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