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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爷快吃吃看,这可是梦娆特意为你烧的菜。”
甜腻腻的声音,斜斜的身影,弯弯的眼角,落落大方的脸蛋,永远高高兴兴的模样,高参没有理由不为之悸动。
外裳因为倾斜的姿态而些微打开,露出了胸前两朵风景,好似软绵绵的白云,让人稍一侧目,思绪便就在想入非非坠落云海。
他弯了弯嘴角,笑得很满意。
除了她的身份之外,对她,高参挑不出其他的不满意。
“好不好吃?”
他才将食物送入口中,她就将脸贴前,一脸期待的问道。
“想不到梦娆还烧得一手好菜!真是心灵手巧啊。”高参自当赞不绝口。
凭他对女人的认知,就算面前摆的是一摊猪食,但气氛为大,再难吃他都得全力配合捧场呀。
“真的啊。”梦娆果真笑靥如樱。
其实想要讨好她这种女人真的不难,只要无时不刻都摆出一张“需要”的脸庞,她就会格外的听话与开心。
不比取悦另些女人,要掏空心思,还得用尽心意,累得浑身乏力不说,却未必能取悦到她半分。
他疲倦过一回,换得一场体无完肤。所以自打那以后他便决定不再对任何女人认真。
能动手时就别动心,这是他的领悟。
轻轻的,高参将手绕过梦娆的纤腰,弯了弯嘴角,笑得妖艳媚乱:“喂我。”
梦娆甜甜的笑了笑,动用象牙筷,众盘中夹起了一块鸡脯肉,递到了高参的口边。
高参斜了一下嘴角,“本候要你用嘴喂。”
“候爷!”梦娆满娇羞的拍了拍他的胸脯,神情软的有些矫情,语气酥脆:“你好坏哦!总是变着法的期负人家。”
“前是本候不好,你来绝世楼都好些日子了,本候却抽不出空来好好陪你。”轻轻托起那双如的手,高参满脸疼爱的揉了又揉,“梦娆,本候很喜欢你,留下来好不好。”
“候爷?”梦娆眨巴了两下大眼,有如两朵红云搁浅的丽颜上淡淡晕开一抹吃惊。
高参继续他情真意切的口吻,又说道:“留下来给本候作妾吧。本候要风风光光的把你娶进绝世楼,给你名分,然后你再给本候生个白白胖胖的小候爷,如何?”
“候爷今天是怎么了?”梦娆脸上羞媚不在,转而却被不安所替代,“可你别忘了,小女是……陪候爷玩乐还行,若是他日登堂入室,只怕配不上候爷吧?兴许还会让候爷被外人耻笑,不妥当吧?”
“外人耻笑他们的,我们快活我们的,本候从不介意那些,你也别多想。傻丫头,留下来好不好?”
“……好啊,只要候爷日后别后悔就成!”梦娆淡淡的笑了笑,此刻目光如沾了薄酒一秀,露出点点醉意,一时间更加惹人怜爱不已。
“在本候的家乡,男子若是要娶女子过门,就要为她专门去挑选一枚戒指,明日你就随本候一齐去全京都最好最贵的寿云楼,然后我们再去挑……”
梦娆轻轻将脸贴在了高参的胸前,听高参有一出没一出的说着明日及未来的打算,一直都以浅浅的笑意当作回应,凭他自顾自的说出多烫耳的情话,她都只是微微点点头,全当回复。
直到后来,她竟然就在那些情话间迷蒙睡去。
当高参发觉时,轻轻的摇晃了一下她的身子,一颗豆大的眼泪竟然垂直而落,滚在了她嫣色的华裙上,绽出一朵形状诡异的花。
高参紧了一下手中的力道,忽略了那点细节,只有心里想到,成了,可以继续施行下一个计划了。
-
烈阳之下,唐千辛无语的白了一眼天际。
当下,高参正威风凛凛的坐在列风背上,宽大的胸怀任由梦娆紧紧依偎着,一时二人脸上的笑意融融,格外引人注目。
金戈骑在白灼紧紧的贴随在高参右边,一手执鞭,一手握剑,模样傲然又跋扈。
唐千辛则是提着英俊的缰绳慢悠悠的跟在队伍后头。
今日鸽如雪一时起兴也非要跟着来,却偏偏赖着要和她同乘一马,对于这种无伤大雅的小性子,唐千辛本来并不打算介意,可是……蹭马就蹭马吧,那双不停游走在她胸前的小手又是怎么回事?
同为女人,这算是什么玩笑啊?
“喂!”唐千辛回过头,一脸怨怼的瞪了她一记:“你的手能不能安分一点!”
鸽如雪桀然露齿,笑得的既媚又坏,“其实你身材挺好的,就是平时穿的过于素净宽松了些,略显土气。其实若是你愿意好好打扮一下,以你的姿色定然不会输给那个妖女。”
妖女?
是在指梦娆吧?
唐千辛轻轻一笑,摇了摇头后,不屑的回应道:“凭什么我非得花枝招展的去和一个名妓较真啊?得了吧,我宁愿这样。”
“你个性这么强,候爷又怎么会看上你呢?”
唐千辛不解了,扭头看了看鸽如雪,疑惑的问道:“这和候爷有什么关系?”
鸽如雪歪了记嘴角,将目光探向唐千辛的青丝之间,取笑道:“这只步摇是候爷送的吧?你天天戴在头上,难道不是因为喜欢候爷?”
唐千辛微微一愣,尔后无奈至极的叹了口气,解释起来:“我从小浪迹江湖,朋友不多,除师父以外,这可是我头一次从别人手上收到礼物,是故才倍加珍惜,完全没你想的那么复杂。”
“你没收到过礼物,是因为你身份高贵,所以无人敢送吧?”
身份高贵?
这说的又哪一出?
“我就是一个寻穴倒墓的,算是哪门子的身份高贵,你就别损我了。”
鸽如雪发出两声“嘻嘻”的笑意,却没有回应她的埋怨。
急于将这尴尬的话题岔开,唐千辛又问她道:“你今天怎么会有兴致随我们出来?你和金戈和好了?”
想起头一回金戈在她房外说过的话,犹仍历历在目,所以唐千辛问她这话时,显得有些格外小心。
“和好?”未料鸽如雪却口气低沉的说道:“别说的我们曾经好过似的,在他眼里,我不过就是比下人还要不如的外人?”
下人?
外人?
这话的气氛听起来为何如此怪异?
罢了,毕竟这是人家的私事,她实在不该过问太多。
正思忖如是时,前头突然传来一声招呼:“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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