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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忍冬是何人?”
裴城夏的这个问题成功地让容歆浅黙了默,她勉强忍住想要抽搐的嘴角,半晌才无奈地撇撇嘴道:“我身边的大丫鬟啊,我一直拿她当好姐妹来着呢!”
“哦。”裴城夏点了点头,而后才看向怀里的娇妻道:“只是祁风今儿个告了假。”
“啊?这么巧,怎么连他也告假呢。”容歆浅觉得有些意外。
“大约是对我罚他怀恨在心呢。”
“他那么小气啊!”
“嗯。”裴城夏看着容歆浅露出对祁风的不满,不由勾唇一笑。
容歆浅心里还担心着忍冬身上的不爽快,这会儿见使唤祁风是使唤不到了,便站起身来,道:“欸,还是我自己去走一趟吧。”
失去了怀里的温|香|软|玉。裴城夏有些淡淡的不爽,见容歆浅说着就果真要抬步走便连忙伸手拉住了她,有些无奈的道:“偃月那厮虽然医术好,可是脾气却怪,你让他去给你的小丫鬟看病,我敢打赌他呀定是不会答应的。”
“啊?”容歆浅俏脸一垮,“不是说医者父母心么,偃月公子不会那么不近人情吧?”她瞧着他吊儿郎当的模样也不像是个无情的人呀~
裴城夏叹了一口气:“可见你这是不相信我说的话了。”他顿了顿,松开容歆浅的小手,自己扶着轮椅绕过书案,对着容歆浅道,“这样,我随你走一趟就知道了。”
看着裴城夏异常积极的模样,容歆浅眼底划过一抹怀疑,感情他不会是借着自己去见偃月吧?
这样的想法一诞生,容歆浅俏脸垮得就更厉害了。
她是真心不太希望自家夫君与那个可能有断袖之癖的人走得太近啊!!
“怎么,不着急为你那个小丫头看病了,嗯?”
“我——”容歆浅对上裴城夏幽深的双眸顿时抿了抿唇,唔,自己的那些想法还是放在心里比较好,说出来只怕他是要生气的吧?嗯,她要相信他,至于那个偃月嘛,敢对她的夫君动不该动的心思她就怼死他!
“浅浅……”裴城夏见她愣住,微微敛眉又唤了她一声。
容歆浅闻声敛了敛心绪,走到裴城夏的身后,握住轮椅的扶手推着裴城夏就出了门。
偃月住的院子就在淞苑的隔壁,院子虽然不大,但是胜在环境清幽。因为偃月素来自由散漫惯了,不喜有人伺候,又说凭着他的本事不会有任何人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做些什么,所以整座院子里也就只住了他一个人。
“这院子幽深可怖的,偃月一个人住在这儿当真是不害怕呀!”沿着小径往前走,夹道都是郁郁葱葱的树木,容歆浅觉得这里的春寒似乎要比别处胜出许多。
“偃月脾气怪,这里是他自己挑的,只说清静呢。”裴城夏应了一句。
容歆浅摇了摇头,轻声一叹:“果然是能人多怪癖。”
走到偃月卧室的门口,夫妻俩儿就只看见紧闭的门扉。
容歆浅眨眨眼睛,低头看向裴城夏,疑惑地问道:“他这是不在呢,还是没起呢?”
因为没有带丫鬟随从,容歆浅也不好去敲门,当场就有几分尴尬了。
“十之八九还是在会周公罢。”
“啊?那要不你去请他一下?”容歆浅挠了挠脑袋,试探性的问道。
裴城夏挑了挑眉,叹了一口气,道:“回去罢,方才我已经吩咐人出去为你那丫鬟请了大夫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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