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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你刚刚不必那样的,为了忍冬和……起冲突,实在是不值得。”
常言道:病来如山倒。此时的忍冬面如纸色靠在床上,看着坐在床榻旁的容歆浅有些不赞同的道。
方才容歆浅在屋外和那张嬷嬷对峙时说的每一句话,忍冬在屋内都听得清清楚楚,她一面感念主子对自己的好,一面又忍不住担心起来。
她们家姑爷在家里的状况并不算太好,就算是老夫人也都深居简出的,那江氏在裴家庄内掌权,今天主子为她开罪了江氏,要是日后江氏故意给主子和姑爷下绊子要如何是好?
“姑娘,不如就让忍冬去庄子里吧,不能任由他们把淞苑隔绝起来啊。”
容歆浅闻言揉了揉眉心,忍冬的顾虑她也清楚,但她只微微一笑,道:“你什么也不要想,只管安心养病,你好起来了,一切谣言可不就不攻自破了?”
“可是……”
“好了,你好好休息,偃月公子最迟明早就能回来了,别担心。”
安抚好忍冬,容歆浅才走了出去,看着院内墙角悄悄开放的几朵迎春花,她轻轻地叹了口气。
今天的事情也许有更好地解决方法也不一定,可是如今……想到淞苑要被隔绝起来,容歆浅心底有些踟蹰,她不知道裴城夏知道了会不会生气呢?
“剪秋,你帮我去寻了祁风来。”
虽说偃月按理明天就该回来,可是容歆浅心里还是担心,想着还是得要祁风去跑一趟才行,至少也得要知道偃月现在究竟人在何方吧?
剪秋闻言有些踟蹰,犹豫了半晌,才抿着唇道:“祁爷这两日一直把自己关在屋里里头,奴婢去寻过他一回。可他说了不见任何人。”
“不见任何人?”容歆浅眉头一皱,一时想不明白祁风这是怎么了。
“是的。”剪秋对此也很纳闷,至少几日前还曾见他给忍冬献殷勤,可是献了不到半天,这位爷就消失了。
容歆浅心里纳闷,但更多的是烦闷,她叹了一口气,转身朝着主屋的方向走去。
现在这个时辰,裴城夏应该在书房处理事情,她得好好想想等他回来要如何解释一下今儿个早上的事情。
到了用午饭的时辰,裴城夏回了主屋,现正厅里只有剪秋在圆桌上布置膳食,而他的娘子却并没有像往日那样在门口等候,一时不由挑了挑眉。
剪秋显然看到了裴城夏,搁置碗筷的动作微微一顿,才又继续下去。
裴城夏没有在意剪秋的异常,转了轮椅就进了内室。
内室的西窗下,容歆浅托腮坐在窗前,她一副放空的样子教裴城夏微微皱眉。
“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人在这儿起呆来了,嗯?”
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容歆浅被惊得回过神来,抬眸对上裴城夏幽深暗沉的双眸,一时间竟然手足无措起来。
“我——我——”
她语结的样子教裴城夏想不看出不对来都难,他伸手如往常一样握住她的手,看着她有些惊慌的双眸,放柔了声音问道:“浅浅,告诉我你这是怎么了?”
他从来没有看到过她这样手足无措过,直觉她可能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心里不由担心起来。
容歆浅心里的确在害怕,她不是担心张嬷嬷回去回禀了会让江氏记恨,她害怕的是裴城夏知道了会责怪她擅自做主。
这么些日子的相处以来,容歆浅就算再后知后觉也现了裴城夏如今在裴家这般低调更多的是在韬光养晦。
她的夫君现在蛰居着是为了将来更好地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而她却偏偏给他捅了一个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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