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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打开的那一刹,容歆浅已经做好了看到裴城夏一脸害怕的准备,可没料到她还没站稳脚步便被人拉进了怀里紧紧揽住。
容歆浅觉得自己快要被裴城夏抱得呼吸不畅了,不由微微反抗起来,嘟着嘴巴抗议道:“你不要抱得这么紧,我很难受……”
她的声音有些微弱,裴城夏下意识地就松了力道,但还是将人圈在怀里,额头抵住她的额头,无奈地叹息道:“真是个傻丫头。”
“夫君,你真的不害怕吗?”容歆浅趴在裴城夏的怀里弱弱地问道。
裴城夏看着她满布红疹的小脸,觉得有些好笑地开口道:“浅浅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真是得了疫症,为夫这会儿还能安然无恙吗?”
“啊?”容歆浅没听明白,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裴城夏的手抚过她的脸庞,有些心疼地道:“虽然还不知道病因出在那儿,但是为夫可以肯定的是,这绝不是所谓的疫症,不然别说为夫就连你身边伺候的剪秋这会儿也该跟你一般模样才是。”
闻言,容歆浅倏尔睁大了眼睛,她微微皱眉,细思了半晌,才微微颔。
“所以,先别胡思乱想自己吓自己,我待会儿先给你开个方子,你喝了先好好睡一觉,不会有事的。”
“夫君也会医术么?”容歆浅很会抓重点。
裴城夏勾唇一笑:“好歹也是和偃月师出同门的,虽然所学不同,但是医术也略知一二。”他的医术的确不及偃月,但是开个方子先稳住容歆浅的病情他还是能做到的。
听他如此说,容歆浅终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原来他会医术,那么她身上得的一定就不是疫症了。
神经一放松,容歆浅就先软了身子,她伏在裴城夏的胸口,神色恹恹地道:“夫君……”
“你先乖乖睡一觉,等醒过来偃月就回来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裴城夏轻声哄道。
“嗯,我相信子临哥哥。”
安置好容歆浅以后,裴城夏轻轻地合上内室的门,转身就往花厅走去。
祁风已经候在那儿了。
原本剪秋去唤他的时候,他是打定了主意不出来的,可是哪料到他家主子竟然给他下了死命令。
祁风哭丧着脸摸了摸自己的右脸,忍不住在心底又把那个老大夫骂了一遍。
说什么药到病除,说什么不出一天就能消肿化瘀!
呵呵,要是真有效,他这张脸会是现在的这个样子么!
想他一个英俊潇洒少年郎,如今却要顶这个阴阳脸,当真是悲惨至极!
身后传来轮椅车轮与地面摩擦的声音,祁风闻声后背一僵。
主子待会儿一定会嫌弃他的!
呜呜……
裴城夏还没进门就看到了祁风垂头丧气的模样,心里也有些奇怪。
单单看祁风站的姿态,除了有些萎靡之外,与以往并无不同,这也叫身子不爽快?还给他整了个闭门不见人?
裴城夏俊脸一沉,凤眸微眯,冷声对低着头的某人道:“抬起头来,地上难道有银两不成!”
祁风一哆嗦,可还是没抬起头,只沮丧的道:“属下担心自己的脸有碍观瞻。”
“呵。”若搁在平时,裴城夏或许会打趣一句,你何时没有有碍观瞻过,但是这会儿他却只冷笑了一声,淡淡的诘问道,“原在你心里,主子的安危是抵不过你的一张脸的,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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