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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文彦的语气虽不说有多冷厉,但就是那份淡然却隐隐含着无尽的怒意,他看着裴城夏继续道:“你就把我女儿照顾成如今这模样?”
裴城夏拱手赔罪,也不为自己辩解些什么,只道:“浅浅如今虽无性命之忧,可是若不能尽早拿到天露参,她体内的毒便一日无解。”
“你——”见他如此,容文彦一时不好继续难下去,他叹了一口气,扔下一句“你在这里等着”之后就转身离开了正厅。
等到看不到容文彦的身影,一直站在一旁不说话的祁风微微抖了抖唇,小声道:“公子,你说亲家老爷是不是去拿家法了呀?”
没有不疼爱子女的父母,如今少夫人遭了这么大的罪,他感觉他家公子可能要挨揍了。
裴城夏闻言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也许容文彦现在很生气没错,可是当前最重要的却是要为容歆浅解毒,裴城夏凤眼微亮,直觉此行怕是要有意外收获了。
果然,容文彦再一次出现在正厅里的时候手上的确多了一样东西,不是祁风口中的家法,而是一个红色长锦盒。
在祁风迷茫和裴城夏了然的目光注视下,容文彦缓缓打开了锦盒。
“这可就是你要的天露参?”
裴城夏闻言看去,只见锦盒内盛着一根约莫三指长的参,他展眉一笑,应道:“正是此物!”
容文彦也跟着松了一口气,他将锦盒交给裴城夏,道:“这是当年欢喜的外祖相赠,原以为不会派上用场,没料到今日却要靠它来救欢喜的性命。”
“此次害得浅浅中毒是小婿疏忽,他日浅浅康复了,小婿必当登门来负荆请罪。”
见他如此郑重其辞,容文彦忍不住长叹一声,心里即使再恨再怨,但也知此事不能全怪裴城夏,他微微抿唇,半晌才摆了摆手,道:“你且去吧,早为欢喜解毒才是紧要。”顿了顿,方又添了一句,“只是这件事你还是欠我们一个交代。”
裴城夏揖道:“小婿省的。”
……
得了天露参,偃月大喜过望,拍了拍心口,保证道:“子临,如今连这天露参都有了,我保证今晚就能替小嫂子解了毒。”
闻听此言,裴城夏才算彻底放下心头大石,他敛眉道:“如此,就拜托你了。”
“客气。”
看着偃月又一头钻进他的药庐里,裴城夏收回了视线转而回了淞苑,在回正屋之前,他将祁风召来,吩咐了几句后,才自己驱着轮椅回了屋内。
忍冬和剪秋一直守在容歆浅的床前,这会儿看到裴城夏回来,二人连忙站起身行礼。
裴城夏微微颔,示意她二人退下,之后才往床榻边而去。
忍冬咬了咬唇,终于鼓足勇气抬头问道:“少爷,少夫人她会没事的,对么?”
裴城夏停了下来,目光冷冷的落在忍冬的脸上。
就在忍冬和剪秋以为他要火时,裴城夏皱起的眉头忽而舒展开来,依旧是颔示意。
心头紧绷的一根弦终于能够松下来,忍冬大喜过望,迅地行了一个礼后就拉着同样一脸喜色的剪秋匆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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