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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撩得心跳加速, 面红耳赤, 特别是耳朵, 红得都像是火烧那样了,落星舟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随着颤栗。
他也伸手去抱住肖锐, 指腹触摸着肖锐下腰处的肌肤, 灼热灼热的。
很快两人的衣服都褪下了, 肖锐光裸着白净如雪的肩膀, 脊背线条毫无遮挡爆显出来, 他双手抵在落星舟腰侧,覆雪清冽的眸子深深看着身下的落星舟。
“我来了哦。”
落星舟激动得滑动了下喉结, 低声应了句,“好。”
听到回复后, 肖锐大手推了推床上的被单, 动作有点大, 做势就要进去了,这时落星舟忽的伸手抓住肖锐的臂膀,有些小害怕地说,“等等, 疼不?”
肖锐顿顿,抬头又对着落星舟的眼睛,“不知道我也没做过,不过应该会疼吧, 我尽量温柔点。”
落星舟有些小害羞, “好, 肖锐你记得别那么粗鲁。”
肖锐听着却笑了,“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吗?这点疼你还怕?”
“这不是没试过嘛,小爷我哪里知道怎么个疼法啊,不然你让我上次看下,你也一定会怕的。”
肖锐没再多说什么,直接进行下一步了,两人的身体零距离接触,紧紧搂抱缠绕在一起,渐渐听到有些急促的呼吸声,两人都汗流浃背。
热火朝天,气涌喷张时,房门突然被敲响了。
“叩叩。”
肖锐猛地一停,还来不及反应,就听门外响起落妈妈的声音,“小舟,你房间里是不是有老鼠啊?吱吱喳喳喊着你睡得着不?”
落星舟:“……”
肖锐:“…………”
落星舟连忙说,“嘛,没事,那老鼠我赶走了,你回去睡吧。”
“哦,赶跑就好,也不知道老鼠有没有影响到肖锐呢,最近家里的老鼠是好像是多了,明天我得去市场买包老鼠药回来治下才行,那妈就不吵你了,早些睡吧。”
“好!”
房间里霎时安静如鸡,就连呼吸声都近乎没有了,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仔仔细细听着落妈妈一小步一小步离开的脚步声。
“啪”一声,是房门合上的声音。
落妈妈回她自己的房间了,肖锐大松一口气,跳乱了的心跳也回复正常频率了,他侧身躺在落星舟身旁,偏头看着落星舟,“是不是动静太大了,吵醒你妈了?”
落星舟看着肖锐笑了。
“继续不?”落星舟问。
肖锐说,“不了,不然还得吵到你妈,下次去我家吧,我家里大,还没人打扰。”
“那行,只是你憋得住不?今晚的……”
“没事,我去趟洗手间就好。”
第二天一早,落妈妈早早起来煮好白粥,炒了两叠小菜,就落星舟和肖锐起来吃早餐,然后就去逛市场了,估计是去买老鼠药了。
落星舟刚走到客厅那,木门就被敲响了。
“啪啪。”
“啪啪啪。”
“妈,你忘记带钥匙了……”落星舟话都还没有说完,映入眼帘的不是落妈妈,而是……刘怀闻。
他穿着件笔挺好看的格子西装,手里提着两大袋营养品,还有一袋子橘子苹果。
“怎么是你?”落星舟问。
“怎么不可以是我!”刘怀闻勾唇笑笑,“这些补品、水果都是买给你吃的,你身子太瘦了,得多补补,还有你这衣服质量也不行,走,咱们去超市,我给你买几件合身的衣服,还有你住的这小区也太烂了,不然你搬到我的别墅里住吧,我那别墅可大了,有间可以看到整个市区夜景的大房,我都给你收拾出来了。”
落星舟:“……”
刘怀闻见落星舟愣住了,他踱步走进屋子里面,放营养品还有水果到客厅的玻璃茶几上,“咱们一辈子两兄弟,我的也就是你的,我都打听过了,这一世你还有个妈妈,你要是实在放心不下,连你那挂名妈妈也一并接到别墅里来,放心,我会对她很好的,怎么说你都用着他儿子的肉身,我得感谢她。”
“不用了。”落星舟说,“我住在这里挺好的。”
“好什么好,你可不是一般人,这里的居住环境和以前是完全没得比,我那别墅也比不上你以前的宫殿,现在不是以前了,没有宫殿了,不然我给你买个宫殿下来给你住。”
落星舟知道刘怀闻对自己好,千年前两人可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说关系不好怎么可能。
刘怀闻说了一连窜,口都有些干了,他还走到落星舟身边伸手抱住他的肩膀,“别跟我这么生外,之前虽然我和你又发生过不痛快的事情,不过那不是我不知道你是星舟吗,现在知道了,我赎罪,你想怎么罚我都行,不过有一点就是绝对不能跟我生外,不然我会伤心的。”
说到这里,落星舟房间的门突然启开了,“嘎吱”一声,穿着深蓝色西装的肖锐从里面走出来。
看见肖锐那瞬,刘怀闻整个人都僵住了,“你、你怎么在这里?”
肖锐抬眼瞥了刘怀闻一眼,“这是我男朋友家,你说我怎么在这里?”
刘怀闻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啥意思?男朋友家?”他看向落星舟。
肖锐迈开修长双腿来到落星舟身旁,伸手直接搂住落星舟的腰,“情侣懂了吗?”
刘怀闻:“…………”
落星舟笑眯着眼睛,说,“哦,我跟肖锐在一起了。”
刘怀闻怀疑人生了:“…………”
“不是,星舟你、你是……同性恋?”
落星舟说,“可以这样说吧,不过我只喜欢肖锐,对别的男人没兴趣的。”
刘怀闻整个都木了,像是被一道霹雳闪电劈中了那样,愣直愣直的。
“意思很清楚了,星舟他不会喜欢你。”肖锐说。
刘怀闻看着肖锐,看了一会儿却笑了,他摇着头说,“你真是我认识的肖锐吗?千百年来不娶妻,也不谈对象,难不成就是一直在等星舟?”
“千百年?”肖锐拧了拧眉心。
说到这里,刘怀闻顿时想起肖锐应该还不知道落星舟就是千年前那个落星舟吧,他摆摆手说,“没有,不过肖锐你要不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你很感兴趣的事。”
“对于你的事,我一点兴趣都没有。”
“当真?确定不想听?可是有关你终生幸福的。”刘怀闻很是认真地说。
肖锐眉心皱得更紧了,音色冰冷,“是什么?”
“你先答应我一个条件先。”
“什么套件。”
刘怀闻说,“答应我你这辈子都对星舟好,不能让他有一点不开心,不然的话我一定把他从你身边带走,让你永远也找不到他。”
肖锐起先以为刘怀闻会想要长青观的不外传玄学道术书的,却没想到他只要自己对落星舟好。
这点肖锐真的很困惑,明明两天前刘怀闻还想杀死落星舟,怎么转眼对他这么好,还上门来送营养品,说要接他去别墅住……
阴谋!
难不成是阴谋?
要不就是他突然也喜欢星舟了……
“这点不用你说,我自然会做到的。”肖锐说。
顿时气氛有些尴尬,三个男人站在客厅里,有些面面相觑。
“好啦,都坐吧。”落星舟说。
几个人走到长椅子那坐着,刘怀闻一坐下去,就伸手进裤兜里摸出一包烟,递跟给肖锐,“来一根不?”
“他不抽烟的。”落星舟说。
刘怀闻拿着烟盒在大腿位置打了两下,“奇葩,现在哪有男人不抽烟的,还三好男人啊?什么年代了啊!”
“我也不抽的啊。”落星舟说。
“你不一样,太瘦了别抽烟,对身体不好。”
肖锐用审视的目光看了眼坐在隔壁凳子上的刘怀闻,越发觉得他会不会也喜欢落星舟?现在难不成是要献殷勤讨好落星舟?
“你刚刚想对我说什么?”肖锐问。
“没。”刘怀闻顿顿,说,“这事我跟你说不合适,等当事人自己跟你说吧,当然也得他想跟你说。”
肖锐:“……”
对于刘怀闻的事情他也不关心,刘怀闻不说就算了。
接下来的一个礼拜,刘怀闻一有时间就来落星舟家里,恨不得把过往错失的时间都给补上,每次来找落星舟都左手右手拎着很多东西,之前说落星舟穿的衣服廉价,这不把最新款的潮男衣服都买过来了,叫他换着穿玩,不喜欢的话,再买。
落妈妈也收了很多刘怀闻买来的东西,落妈妈很奇怪啥时候落星舟认识个这么土豪的朋友啊?
有次当着肖锐的面,刘怀闻还愁一张黑卡出来要送给落星舟,说是无限额的,随便刷。
落星舟没有收,说自己攒的钱够花了,再说如果他需要钱的话,肖锐会给他很多很多。
当天晚上,肖锐就办了张银\行金卡,在临睡前放到落星舟的钱包里。
打开落星舟皮夹,看见钱包夹层里夹着张照片,他就仔细看了眼,看了后心却咯噔了下。
照片是肖锐和唐星洲的合影,那时候唐星洲还没有去世,两个人一个高冷清高,脸上几乎没半点表情,唐星洲倒是很鬼皮,伸手抱住肖锐的肩膀,一只眼睛还眨着,画面很和谐。
这照片……
“星舟怎么会在他钱包里放我和小洲的照片?”肖锐越发想不明白了。
看着脸趴在枕头上睡着的落星舟,肖锐踱步走到床边,伸手扶着落星舟的脸,好让他可以透气。
窗外银白光色透过淡蓝色窗帘斑驳洒在落星舟的侧脸上,看着落星舟睡着不时还嘟起嘴唇,踢被子伸脚到外面,肖锐笑笑说,“原来还是个孩子啊。”
他又提了提被子。
肖锐躺在落星舟身旁,右手枕着头,回荡在他脑海里的依旧是落星舟为何会在钱包里放他和唐星洲的照片?
他看着睡在一旁的落星舟,不是没有怀疑过,曾经不只上百次,肖锐都以为落星舟是唐星洲,可他们俩除了性格外,其余的没有一点像的了。
他也亲口问过落星舟,那会儿落星舟甚至连唐星洲是谁都不知道。
肖锐抬手打了下自己的额头,看来又是自己想多了。
夜深更深了,肖锐睡再木板子床上,伸手抱住落星舟,落星舟微微睁开眸子,瞅见是肖锐,头很自然就埋在肖锐的胸前。
第二天早上,落星舟一早就起来了,趁着太阳还没有出来,他在家里打坐了半个小时左右,然后坐在书桌上画符,画了十来张的时候,靠背的木凳子咯吱咯吱香着。
他低头看了看,椅子腿接口处都磨损,快要掉出来了。
落星舟专心画符,是不可以被打扰的,他屏气凝神接着画符,木椅子不停“咯吱咯吱”的响。
最后实在是害怕接口处松开,椅子直接散开了,他放下手里的毛笔,用手掌大力拍了几下椅子,把接口处拍严实了些。
可画了一会儿符,椅子又松开了。
落星舟:“……”
“换张坐吧。”肖锐不知何时站在落星舟身后了,他还搬来一张凳子,落星舟换了张凳子,画起符篆来更加随心所欲。
画完符篆,从房间里走出来,看见肖锐正在修理椅子,落星舟款步走过去,“你还会做木工的活啊。”
“简单的会。”肖锐继续修理凳子。
“来,吃颗车厘子。”落星舟递颗车厘子到肖锐嘴边,肖锐说你吃。
“这可是我专门拿给你吃的,赶紧吃了。”
肖锐张开嘴巴,小口咬了颗车厘子。
“甜不?”
“甜。”
中午两人一起到楼下的饭店吃午饭,吃完午饭后,所里又经济的事情找肖锐,他接了电话就去道修监管所了。
在小区门口,落星舟又碰到刘怀闻,他还和前几天一样,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的,都是卖给落星舟和他妈的。
“别买这么多东西给我了,你之前买的我都还没有吃完。”落星舟说。
“那你每天都吃啊,我按分量算过的,一日吃三次,是时候吃完了的啊。”
落星舟:“……”
谁吃补品一日三餐的吃的啊!
楚卿站在角落里,吧一切都看在眼底,他知道要靠刘怀闻来除掉落星舟是不可能的了,以他自己的能力又斗不过落星舟,楚卿很惆怅。
既生瑜何生亮,楚卿是绝对忍受不了一个年纪比他轻,道法还比他精湛的人存在的,更何况近日来他知道了一个秘密。
一个他狠下心来不能让落星舟好过的秘密,一天夜里,他暗中观察刘怀闻,听见刘怀闻自言自语,说除了落星舟就是十几年前的那个少年唐星洲。
楚卿用力握紧双拳,唐星洲前世还没死的时候,有一次到村子抓鬼,就抓走了他最心爱女人的魂魄,这件事他历历在目,像是有把冷刀子在心骨上用力劈了一口那样,永远的痛。
他没办法对付落星舟,却看见落星舟的妈妈手里挎着一个菜篮子从路口走出来,楚卿阴鸷的目光越发尖锐了,他扯深一遍嘴角笑了,很坏。
落妈妈走到他身旁时,楚卿故意踢个小石头绊到她,借机上去扶,落妈妈人好,瞅见有人过来扶,连连说谢谢。
楚卿的眼色冰冷至极,在落妈妈说谢谢的时候,他一道黑字符贴在落妈妈的背上,暗暗念口诀,黑符透过衣料侵入落妈妈的身体。
“阿姨,走路可得小心点,别走那么急哈。”楚卿微笑着说,明明是笑着说的,却阴冷至极,叫人浑身颤栗。
“小伙子你人真好。”
落妈妈离开后,楚卿也抓紧时间走到路口,坐上他自己开过来的宝马车,电策风驰赶了回去。
回到家里,他就开始布阵,要对付落星舟很困难,可对付他妈这么个普通人,以楚卿的修为那是绰绰有余的。
半夜里落妈妈不停在咳嗽,落星舟问他妈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送她去医院看下,落妈妈说不用,应该是晚上吃了炸番薯上火了才会咳嗽的,没什么大问题就不去医院了。
落星舟叫落妈妈要是有哪里难受的话,一定要告诉他。
落妈妈说好,然后回房间里睡觉。
当天晚上11点,落星舟踩着三轮车到夜市街卖蛋炒饭,穿着粉色西装的曹操看见落星舟时,激动得差些蹦跳起来,这些日子落星舟没来夜市街摆摊,他可是每天晚上都眼巴巴过来等的啊。
没办法,国师家的蛋炒饭实在是太好吃了啊!
落妈妈躺在木板子床上,咳得越来越厉害,都咳出血来了。
他觉得浑身无力,心跳加速,还浑身冒冷汗,觉得很难受就想到客厅那那座机打电话给落星舟,让他回来送自己去医院,可她早已经脸色惨白,浑身的力气都被压制住,完全动弹不得了。
一时间觉得身体像是被无数只手生生硬拽着,好似双手双脚要被撕裂开来那样。
她很痛苦,拼尽全力才从床上掉到地上,爬着去客厅。
楚卿在房间里,看着手里冒着黑气的小草人,“要怪你就怪你是落星舟的妈妈,怪不得我。”
说完,他又飞快念口诀,还快速烧了一道黑符,和白天贴在落妈妈背上的那张一模一样。
“折寿符。”
落妈妈每往前爬一小寸就折寿十年,等她爬到座机旁,也就是她阳寿已尽的时候了。
当天晚上,落星舟的生意很好,卖了起码上百碗蛋炒饭,在数软妹币时,右眼皮一直在跳,他也觉得奇怪,就起卦算了下。
一开始是算肖锐的,没啥事。
然后算刘怀闻的,也没啥事。
算了赵志成的,也没事。
“真是奇怪,怎么会平白无故眼皮一直在跳啊?”落星舟蹙了蹙眉头。
“国师,看你眼角冒着鬼气,恐怕是有人在给你的家人施法。”曹操说。
“鬼气?”落星舟登时睁大了眼睛。
是他妈!
他急忙那爪机出来打回家里。
“嘟嘟嘟嘟……”
“嘟嘟嘟嘟嘟嘟嘟……”
没人接。
心如火烧,落星舟立即到路口叫了辆的士,往家里赶。
回到家里,推门进去那瞬,就看见落妈妈神情难受躺在地板上,脸色苍白如纸,皮肤都干皱了不少,落妈妈还要爬,落星舟赶紧说,“妈,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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