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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我就给二叔打了个电话,问清孙教授的联系方式和地址,发现这老头竟然是上海人,住的地方离我并不远。这可就方便多了,我当即决定过去找他。
这时刘子一从楼下走了上来,先是跟画妮谄媚的一笑,见画妮脸色一冷,吓得立即走到我这边,对我道:“老板,前几天有个叫万金汤和东坡肉的来找过你,我说你出去办事了,他们就走了,留下不少的古董说是等你回来让你看看。”
我才想起他们两个,不过听刘子一说,他们来了发现我不在连问都不问就走了,幸好这次我活着回来了,如果出了什么意外,他俩都不一定知道我什么时候烧周年,真他娘的是交友不慎。然后我让刘子一带我去看了他们带回来的古董,一眼我就认出来那绝对都是从斗里倒出来的土货,看来这两个家伙真没消停。
我按照二叔给的地址,找到了孙教授家,在一片老旧的楼区,我对照了一下门牌号,然后敲了敲门,半天也没人回应,看来他不在家。在二叔那里得知孙教授就是孤身一人,无儿无女的,这个时间他能去哪呢。我无意的推了一下门,嘎吱一声,竟然开了。
门没锁,我估计他可能是临时出去,一会就会回来,我跟孙教授也算是熟人,直接进去应该不算是擅闯民宅。然后我推门走了进去,刚迈进门口就闻到一股恶臭,这味道太熟悉了,是尸体腐烂的气味。
顿时我脑袋嗡的一声,心说不会吧,这里难道有死人?随即我就意识到了什么,循着腐臭的味道摸了进去。那大概是一个书房,我从墙壁上摸到开关打亮了灯,就发现一个书架前的椅子上绑着一具深度腐烂的尸体。
看清这具尸体我本能的退了一步,倒不是因为我害怕这东西,而是尸体显得太过恐怖。双手双脚被绑在椅子上,浑身都是黑褐色的干涸血渍,最让我吃惊的是尸体的整个头颅到脖颈,被完美的扒掉皮发,裸露在外面的肌肉上布满了一条条青色的筋脉,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
这种近乎完美的剥皮手法,让我马上想到了在金鱼寨也见到过一次,不知道是谁将阿乌格的头皮连带毛发,齐整整的剥下来,制作成面具挂在了墙上,与这具尸体惊人的相似。难道这是孙教授的杰作?他是个潜藏在一副学究面具下的老变态?我紧张的环视了一下书房四壁,并没有发现人皮面具。
从尸体的外观上看不出什么,只知道是个男性没错,具体年龄和样貌根本分辨不出,而且现在的气候炎热,尸体早就开始腐烂,大大小小的苍蝇围着嗡嗡转,有些恶心,我推断尸体的死亡时间至少也有十天以上了。
我第一个反应就是拿起书桌上的电话报警,挂断电话后我突然有一个令我毛骨悚然的想法,这尸体该不会是孙教授吧,如果是他,那么跟着考古队进入地下魔楼里和我遇到的那个孙教授是谁
我不禁打了个冷战,晃了晃脑袋,事情还没查明前最好不要胡思乱想,自己的事情已经够乱的,这个时候就别再吓唬自己了。
等了大概十分钟左右,就有几辆警车开到了楼下,接下来的事情就是封锁现场,然后我被带到警察局录口供,等到一切都折腾完了,已经是后半夜,这期间一直没见到孙教授出现,我心里开始有种不祥的预感。
临出警察局之前我问一个公安人员要了电话,然后回到店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开始不断臆测所有事情的经过发展结局,越想越乱,丝毫没有头绪。最后迷迷糊糊的躺倒了天亮,我简单的洗了把脸,就听到画妮敲门,告诉我沙僧来找我了。
沙僧见到我时满脸的兴奋,不跟我客套就开门见山的说:“李掌柜,昨晚我研究了一夜,终于叫我看出门道了。”说完他把那个拳头大的石雕捧在手里,我抬了抬手,示意他继续说下去,表面上我装作平静的样子,其实心里早就急得不行,如果能在这个石雕里找出什么线索,就有可能揭开蒙在我身上的秘密。
沙僧将石兽面部朝下对准了办公桌,又从兜里掏出一把手电筒,然后将手电筒贴在石兽的后脑勺上,灯光一亮,石兽的两只眼睛顿时放出两道光芒,照在办公桌上,我就看见映在办公桌上的光幕中,显示出一片奇怪的文字出来。
我险些惊呼出声,他娘的这东西真是神奇,竟然还能投影。不得不佩服沙僧有两下子,要不是他,恐怕这辈子我也不会发现石兽这么隐秘的设计,我对他比了比大拇指,沙僧哈哈一笑,得意的不行。
那些文字应该是甲骨文,我在店里经手过不少的残碑和拓片,很多都是这样一类的文字,认识几个,但是连起来再翻译可就吃力了。不过沙僧对这些应该很在行,不然他也不敢打保票说自己是这方面的专家。
我指着这些文字的影子问沙僧:“能翻译出来吗?”
沙僧点点头,“我看到这些文字的时候一下就认出这是原始社会末期惯用的文字,跟我们见到的甲骨文略有不同,它掺杂了不少当时流行的因素在里面,这是很少见的。我能读懂大半的文字,这是一个预言。”
“预言?讲的什么?”
沙僧道:“预言中提到一场战争,并没有如人所见的结束,失败的人带着仇恨隐藏在暗处,伺机而动。这场战争将会在五千年后终结,当有人再次唤醒战神的时候,也是写下这个预言的人重生的时候。”
说到这沙僧就停下来看着我,我愣了愣,问他:“完了?”
他点点头,我靠了一声,“就这么几句话?不是有这么一大篇吗?”
沙僧对我解释说:“甲骨文的表达能力比不过现代文字,写下这些的人能说得这么清楚就已经不错了。再说其它描写人名和表达情绪的文字,翻译出来也根本没用。”
我扶了扶脑门,心说费了这么大力气,就得到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远古预言,是不是真的都不好说,我有些怀疑沙僧翻译的够不够专业,可是这东西我估计就是拿给国家那些专家都不一定比沙僧更有权威,毕竟那些专家教授看不到一些从古墓里倒出来的东西,就少了很多的理论根据,这是官方文化的弊端。
这个时候沙僧却又说了句:“李掌柜,我也不知道你要在这上面找出什么,可我觉得这种古老的预言一般都是瞎扯淡,我没少见过古人先知留下的预言,说什么多少年后是谁掌权谁杀了谁,乱七八糟什么都有,可是哪个也没成真,这些都不可信。”然后他接着道:“这里还有个东西,你看看。”
说到这沙僧很轻微的将手电筒往下挪了一丁点,我马上看见办公桌上的投影变换了一下,出现一副简笔画。不禁又惊叹了一下古人的智慧,他娘的能在这么小的石雕里留下字迹和画,以现在的科技也够难了,怎么去想象五千年前的原始社会就有这么高超的技术。
那副画勾勒的有些模糊,线条简单,不过还是能分辨出那是几个人形,围在一个什么东西边上,等我看清那东西的时候,心中一颤,那东西刻画的异常高大,竟然和我在内蒙古的地下见到的镇魔楼十分相像。
再看站在旁边的四个人,正好是两男两女,其中一个正坐在地上手里摇晃着什么东西,再往下面又出现一串文字,这场景像极了我们在地下的经历。我感觉自己有些口感舌燥,心说不会这么邪门吧,难不成预言是真的?真的有人能算出五千年后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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