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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衣在尖锐的疼痛中醒来,痛叫出声,双眼模糊地看到床前熟悉的身影。
“别动,在扎针。”司徒白觞头也不抬地道。
她便停止挣扎,努力睁眼,待到视线清晰。
司徒白觞细微谨慎地捻动金针,脸上是平静的专注。这是流岚阁里衣衣的寝室,屋里没有旁人,她看着他的针扎在自己手上,问:“什么时辰了?”
“手还麻不麻?”他只问道。
“好些了。想来毒并未很深吧……”她伸展了一下手掌,说,“胳膊还有些麻。”
“本来是该扎你身上的。因为这不是手脚的问题。不过,我不能那样做。”他把金针拔出来,重新缠回指头上,才抬起眼来看着衣衣,“你还是服药吧。”
“司徒……”她看见他眼底的落寞。
“或者女医来的话,我告诉她如何扎针。只不过,我信不过她们。”他收拾起医匣。
“你要走了吗?”衣衣问。
司徒白觞合上医匣,道:“是。你的药我要亲自制。陛下不知道我擅自为你解毒,我要先去请罪。”
衣衣挣着起了身,忍着不适走到他身边,说:“发生什么事?毒是谁下的?我昏过去之后又有什么事了,司徒你告诉我。”
“衣衣。”他站在桌前,面对透着暮色的明瓦窗户,声音低缓,“我现在明白你为何那般怀念青鳌山。因为我现在也非常怀念初云山的那些时日。总是这样么,觉得未来理当更适意的时候,已经在最适意的时光。抵达原本以为会适意的时候,就再也找不回当时只顾着向往未来的时光。你看京师一派繁华,四通络文下。
最后,谢谢wap留言的读者们。特别是那位腿伤卧床读此文的读者,谢谢你的关注和鼓励,祝你早日康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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