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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笑书忽然觉得很疲倦,自从穿越以来,几乎从来也没有这么样疲倦过。这种疲倦仿佛是从他心里生出的,—个人只有在自己心里已准备放弃—切时,才会生出这种疲倦。可是老帮主的遗愿他还没有完成,他要带领丐帮走向一个新的高度。
秦若男看着他眉头紧锁,不知道怎么自己也很难过,不管他是什么原因,这一刻她只想他忘记烦恼。她笑得很甜,鹿笑书忽然觉得,有一只柔软的手,拉住了他的手。不用想他也知道是秦若男,因为二人正散步在这宁静的街道上,鹿笑书被秦若男拉到了一家小酒楼。
秦若男道:“你能喝?”
鹿笑书道:“能。”
秦若男道:“好,拿碗来,大碗。”碗很大,她喝—碗,鹿笑书就喝一碗,她不说话,鹿笑书也不开口,二人也没有再看对方。就这么样面对面的坐着,你一碗,我一碗,一碗至少有八两,十来碗喝下去,鹿笑书都觉得头晕,她居然还是面不改色。
秦若男道:“怎么样?”
鹿笑书苦笑,道:“我想不到你有这么好的酒量,实在想不到。”
秦若男忽然叹了口气,道:“我也想不到,从来没有人看见过我喝酒。”
鹿笑书很吃惊,道:“你没喝过酒?”
秦若男道:“无论谁都没有见过,这是我平生第一次喝酒。”
她有时是个沉静而内向的女人,有时又性格冲动不顾后果。她看来美丽而柔弱,用剑时却又敏捷冷酷。这许多种复杂而矛盾的性格,造成她一种奇特的魅力。就连鹿笑书都从未看见过这种女人,他看着她,满脸的惊讶。
秦若男也看着他,道:“谢谢你。”
鹿笑书道:“为什么谢我?”
秦若男道:“谢你让我报了仇。”
鹿笑书笑道:“我是陆判,这是我的职业。”
秦若男也笑了,道:“我知道你是一个好人,你是真的想帮我,我能感觉到。”
秦若男忽然又问道:“听说你有两个妻子,都长得美若天仙,她们叫什么名字?”
鹿笑书道:“赵月儿、李师师。”
秦若男道:“她们有你这样的夫君,真让人羡慕。”
鹿笑书笑了笑道:“月儿和师师真的是好女人,很多时候我都觉得是上辈子,好事做的太多才让我遇到她们。”
秦若男也笑了笑道:“我想和她们做姐妹。”
鹿笑书笑道:“她们和你肯定谈得来,不过师师还算沉稳,月儿有时可能会耍小性子,你可别介意。”秦若男不知道他是真的没明白,还是在装作糊涂,眉头一皱。
秦若男道:“你跟我来。”拉着鹿笑书便飞了出去。
鹿笑书道:“你拉我去哪里?”
秦若男道:“一会儿你就知道了。”酒保见二人突然飞走,忙道:“你们还没给钱呢?”话刚说完,只见秦若男右手一挥,一定银子“咻”的一声,飞到桌上。
鹿笑书又不禁苦笑。他真的猜不到这个瞬移万变的女人,究竟要干嘛?忍不住问道:“你究竟要带我去哪里?”
二人出了城,走完曲折的小路,穿过幽秘的树林,再走一段山坡,就听见流水声。水流并不急,在这时汇集成一个小湖,在月色下显得犹如仙境。
秦若男道:“一个人如果能静静的在湖畔坐上半天,一定能忘记很多烦恼。”
鹿笑书道:“想不到这繁华喧闹的京城,也有这么安静美丽的地方。”
鹿笑书心道:“每个人通常都有个属于自己的秘密小天地,这地方显然是属于秦若男的。”
秦若男缓缓道:“每次我不开心的时候都会来这里,只有这里能让我平静。”
秦若男站在湖畔,眺望着远山,让一头柔发泉水般披散下来。她的声音也像泉水般轻柔平淡,可是她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大吃一惊,她说:“我要做你的妻子。”鹿笑书只觉得自己呼吸已忽然停顿。她转过身,凝视着他,眼波清澈而明亮,就像是湖心的水波一样。
鹿笑书听了当然有点哭笑不得,就在这时,他又发现了一件更哭笑不得的事。他忽然觉得不对了,开始的时候,他还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地方不对,不知道还好些,知道了更糟他忽然发现自己竟然被强吻了。
若是月儿和师师,他可能会开心得大叫起来,可惜她确是一个他刚认识不久的女人,他再三警告自己:“她还是个小女孩子,我绝不能想这种事,绝对不能。”只可惜有些事你不想也没用,谁都拿它没办法就是发生了。
就在这时,突然扑通一声,鹿笑书还楞在那里,秦若男已跳进了湖里。鹿笑书反应过来,又是扑通一响,一头扎进湖中。过了一刻钟左右,鹿笑书才将她救起,二人全身湿透,冷得牙关轻击,待发现秦若男完好无损,才面露喜色,随后浮出了水面。
鹿笑书一边生火,一边道:“你这又是干什么?”
秦若男道:“既然你不喜欢我,那我就只有随父母而去。”
鹿笑书道:“你不了解我,我有很多缺点,你这样不值得。”
秦若男道:“我愿意,我就是喜欢你。”现在鹿笑书却连看她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了,秦若男却在看着他。“你若不喜欢我,我们素昧平生,从无来往,你却为何要为我报仇?”
鹿笑书苦笑。“他心里也在问自己,你究竟为什么要为她报仇?”他只能傻傻的坐在那里,看起来就像是个刚做错事就被老师抓住的小孩。
秦若男道:“我明白你的感觉,现在你心里一定觉得很失望,因为你一定觉得我是一个随便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就和低价的酒一样,你是不会有兴趣的。”现在鹿笑书简直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了,或者找个没人的地方,用力把自己的脑袋去撞墙。
鹿笑书抬起头看着她,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呼吸急促,忽然将他紧紧抱住,用手握住了鹿笑书的手。一边吻他,一边拖他的衣服,她的脸上已有了汗珠,鼻翼扩张,不停的喘息,瞳孔也渐渐扩散,散发出一种水汪汪的温暖。他看见过这种表情,那只有在某种特别兴奋的时候,一个女人脸上才会露出这种情。
她长得很美,特别是嘴唇,这种女人通常都有种奇异的吸引力,总能让男人联想起某种原始的罪恶。连鹿笑书自己也不能否认,他的心又开始在动了,他的喉结在上下滚动,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想走。
可是现在他走不了,秦若男像章鱼般紧紧缠住了他。鹿笑书知道自己身体的某一部分已发生了变化,一个壮年男人绝对无法抑制的变化。他只希望秦若男没有看见,他连一眼都不敢看她。可是秦若男却偏偏在看着他,忽然道:“你的脸怎么红了?是不是在发烧?”
鹿笑书只好含含糊糊的回答了—句,连他自己都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幸好秦若男居然没有追问。秦若男忽然又道:“难道我长得很丑,比不上你的月儿和师师?”她忽然停下来,二人躺在一片软软的草地上,满头大汗。
鹿笑书看着她,她实在已不是个小女孩子了,应该大的地方,都已经很大。鹿笑书咬着牙,恨恨道:“老子忍无可忍了,这是你勾引我的,怪不得我。”他只觉得自己好像随时都可能会涨破。秦若男看着他,缓缓道:“鹿郎,我是第一次,怜惜我。”
鹿笑书道:“你一开始就灌醉自己?”
秦若男道:“嗯。”
鹿笑书道:“你不该灌醉自己。”
秦若男道:“为什么?”
鹿笑书道:“因为我是色鬼,你难道不怕我?”
秦若男没有让他说下去,微笑道:“假如我怕,我为什么喝醉?”这句话如果是月儿说出来的,一定会充满挑逗,如果是师师说出来的,就会变得像是在挑战。但是她的态度却很平静,因为她只不过是在叙说一件事实而已。
秦若男道:“我知道你是个君子,所以我想喝醉,我也知道你一定会像个君子般对我的。”
他相信现在天下已绝没有任何人能比他知道得更清楚。这小妖精的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忽然就露在衣服外面了,她的腿均匀修长结实。次日清晨,秦若男哭了,哭得也不知有多伤心,就好像受尽了委曲。“你欺负我,你怎么能这样子欺负我?你要照顾我一辈子。”
究竟是谁在欺负谁?谁在欺负谁?鹿笑书只有苦笑,还不敢笑出来,不管怎么样,她总是个女孩子,而且真的是个从来也没有让男人碰过的女孩子。—个男人如果对一个这样的女孩子做了他们刚才做过的事,这个男人还有什么好说的?
秦若男道:“鹿郎,你对我说的话可是真的?”
鹿笑书道:“真的。”
秦若男道:“月儿和师师两位姐姐会不会怪我?”
鹿笑书道:“放心,她们很好相处的。我也会保护你一辈子,还有她们。”
她笑了,又笑得像是个孩子。鹿笑书道:“走,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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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写的太透彻,我怕不能通过,希望朋友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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