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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去三天,这天天气晴朗,中午的太阳如火,照得整个宿州犹如一口烧红的铁锅,而宿州城里的人也犹如一只只热锅中的蚂蚁心浮气躁。
而三天前金唤也是撤到了郊外,而紫云也去了那翠云山上去寻找铁血鹰王的住处。而整个王府也是变得空空荡荡,里面早已人去楼空,只留下那已经疯掉的王潘还在这偌大的府院中来回的的找寻着什么?仿似他很是忧郁也很是欢喜,而人们却并不在意他到底在做着什么?因为一个疯子的思维常人是无法理解的。而正当王府最后一个家丁也离开的时候,整个王府也变得如李府一般阴深鬼气。地下的东西好似也在蠢蠢欲动,不过王潘却并不害怕这些,他还是习以为常的在自己的府邸中看着那群搬家的蚂蚁。
而王府说来也奇怪,居然在一夜之间府里的所有花草树木也变成了红色,就连池塘里的青虾也不例外,就像刚去油锅中炸过一番的模样。
就在这时周府中来了位不速之客,只见这人很是年轻,一身黑夜看上去很是冷酷。不过见过些世面的人一看便知,这人的装扮只有扶桑或东瀛一带的武士才会这般打扮。
其实来人也算是个常客,很多周府之人也是熟悉不过,他便是甲合派中影子流的大师兄天罡暗影剑天鹰一郎。这人一到周府便像周悦明住地走去。而院子的内卫也不阻拦这人,他们都知这青年便是家主的贵宾,时常都会来府中找家主谈些事情。
只见这人一到周悦明的房间便推门而入,只见周悦明正和王潘的妻子大汗淋漓的快活着,而周悦明见人进来也不介意,只是微微一笑道:“天鹰兄弟可否有兴致一起来快活快活。”
而现在正骑着周悦明肚皮上扭动的女子也是对着天鹰一郎露出妩媚的一笑。而天鹰一郎都有些控制不住自己险些不顾一切冲上了床去。
不过天鹰一郎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然后一脸严肃道:“周老板还是穿上衣服说话得好,在下有事相商。”
这时周悦明也是微微一笑,然后便在那女子身上捏了一把便穿好衣服跳下床来。然后便道:“天鹰兄弟现在突然来找周某人所为何事?”
这时天鹰一郎便道:“现在王潘的死期已到,你速速去取了他性命,我现在不便出手。”
周悦明也从嬉皮笑脸的表情变得很是严肃道:“那王潘现在已经疯了,何不饶了他性命,何况一个疯子也并不能对我等造成多大威胁。”
只见这天鹰一郎又道:“王潘必须死,现在各个势力尽数到来,却都躲在暗处窥视都不愿出手,我怕时间一长事情会有变数,何况那王潘是真疯还是装疯没人知道,所以还是除去他为妙。”
周悦明见天鹰一郎如此执着也不在争辩,只是转身看了看那床上的女人道:“好歹你与他也是夫妻一场,你随我一起去吧,也算是见他最后一面,断了那夫妻的情份。”
床上的女子也不说话,默默点了点头便下了床。随即便与周悦明走出周府坐上了备在门口的大轿向王府行去。
其实现在周悦明的脑子乱成一团,他和王潘小时候便关系要好,所以他也不想做得如此决绝,虽然宿州三家本是竞争关系,既然王家倒了何必连一个疯子都不愿放过?虽然周悦明心中总有些觉得不对劲的地方,但他现在还得靠这甲合派才能在这已乱得不成样子的宿州稳定形势。既然有求于人那自然只能满足他人的要求了。
何况整倒王府的是那平川将军又不是自己,自己只不过游走在几方势力之中谁都不愿得罪而已,谁知平川将军如此厉害?搞得俩家屹立宿州一百多年的大家族一月不到就树倒猢狲散?
这时周悦明与王潘的妻子便来到了王府中,走了几个来回终于在一处角落中找到了王潘,只见他浑身是泥,披头散发。手里还拿着一根在野狗口中抢来的骨头津津有味的舔着。见周悦明到来也只是望了一眼便不在理会。
这时王潘看见周悦明身后的女子时,突然也抓起了脑袋,好似头痛难忍,一口鲜血喷出。然后便道:“你还有脸回来?事情都因你而起,现在王府与李府都变成这样你现在可曾高兴?周兄你还是远离这女人得好,她就是个丧门星跟了谁,谁就倒霉。你周府别扑了李府与王府的后尘。”
周悦明见王潘一时气血攻心又清晰过来也大为吃惊,不过听他如此说话心中也起了疑虑,转头也看了看这沉默不语的女子,然后又看了看王潘道:“王兄你也莫要如此,你我从小就相识,我现在心中就常常想起那些一起吃喝玩乐的日子,如今见你如此模样我也甚是难过。”
王潘大笑道:“你说这话真不脸红,我现在才明白一直以来你都在出卖我们,与那李修阳暗中来往,你我从小相识你却如此行径真让人唾弃,那才认识不久的金唤都比你义气得多,你说你这人就连一个做杀人买卖的人的人品你都比不过,你这人已糜烂到何种地步?”
这时周悦明并为生气,只是平静的答道:“比起金唤我自知不如,所以我才有自知之明,而灭你王府的人是平川将军而已,其实也与我并无太大关系,我只是贪生怕死其实也并没有错,这样不管你们谁赢谁输你们都会给我条活路。”
王潘只是冷哼一声,只是看了看站在周悦明一直没有说话的妻子又道:“我知你年轻时便倾慕于他,你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了。”说完便坐在地上靠在石阶上大笑起来,只是眼神变得好似茫然与模糊,俩行泪水也随之滑过脸颊。
周悦明听到这里也是脸色微微一红,为这从小相识的人感到难过。不过事情总是这么悲凉,他也只能顺其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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