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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老板两人急匆匆的离开了。我捧着照片不知所云地木讷在那里。
“老杜,你有没有觉得这个人特别面熟?”我耳旁回响起了墨镜男的声音。这两个人认识我父亲?但杜老板为何反应会这么强烈?似乎欠了我父亲几千块钱没还,逃债似的。
两人来匆匆去匆匆,没有把话说清楚就起身离开不说,联系方式也没留下,叫我怎么联系?想着,肚子骨碌碌叫了起来。我揉着委屈的肚子,抬头瞧了眼墙上的挂钟,时针已指向下午四点。于是下楼,将照片托当地放在柜台,拿起钥匙准备买些酒菜犒劳自己一番。
不料前脚刚踏出门槛儿,便看到一副熟悉的身影从稀散的人群里走出来。我不由暗暗叫苦,心说这小子耳朵够贼的,我前脚刚卖掉花瓶后脚就找来了?极度怀疑他是否真在我店铺某个隐秘的角落安装了监控?我见他并没有注意到我,于是将迈出门槛儿的脚又缩了回来,随手反扣上门闩。背对着门板,祈祷他只是路过。
这个人是二哥家的公子——夏小山。二哥在小山出生前一天,随着一群人去了“可怕”的地方。当时只有七岁,刚刚记事,在我儿时的概念里,但凡是二哥去的地方,都是“可怕”的。二嫂也同样这样认为。记得,那是一个诡异的晚上,夜空飘着雪花。二嫂挺着大肚子给二哥送行。谁曾想,那居然是二人见的最后一面。时至今日,也没见到二哥回来。
于是小山就这样成了单亲家庭的孩子。
记得一个月前,和一个大客户做了桩生意,没费多少口舌便卖掉了一套民国仿制的紫玉编钟。原本指望这一点小积蓄维持到年底,不晓得小山从何处得知我卖编钟的消息,隔三差五就跑店铺来,软磨硬泡,一个月下来,被他宰走一大笔钱。
声称自己突然喜欢上了写作,需要买大量的文学书籍和相关资料,但由于二嫂在钱这方面相对而言较为苛刻。于是他第一个想到了便是我。为了使我更相信他的诡话,有模有样地伸三根手指,说等改明儿出名了,必定拿到稿费还债。
说的有理有节。
想必还是来借钱的。为了能让自己刚卖掉花瓶的钱多在抽屉里躺一会儿,便将门重新闩好,视而不见。
心跳似乎也在这一刻停止了跳动,整个房间一下子安静下来,那种静所产生的压抑感使我喘不过气来。大概过去了一盅茶的功夫,也没有听到一丝有人走近的迹象。我正在暗念侥幸,却在这时,一声紧似一声的敲门声打破沉寂。咚咚的敲门声震耳欲聋。
“那位?”我明知故问道。
“老叔是我,小山啊。赶紧把门打开,我找你有急事。”多原始的套路。
“你的急事,无需是骗我些钱到网吧找美女厮混。实话告你,最近店铺风水不好,老叔穷的揭不开锅了,没钱借给你。等改明老叔捡到金砖的时候,再来找我借。滚吧——。“我背倚着门板,手指夹着烟卷。没好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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