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凌之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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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云仔细地观察一下这里的布局。金色的地板，有着华美浮绘的天花板，吊着一盏巨大的琉璃灯。楚云看得出神，老者已经将他带来的食物吃得一干二净了。眼前的老者虽然至少活了几百年，但是食欲却依然旺盛。
    “你想学什么呢？”老者放下筷子，用一旁的餐布擦了擦手上的油腻。
    “我想学你那个蛋壳。”学了那个‘蛋壳’，大概就可以随意进出各种地方了吧
    老者顿了顿，“蛋壳？你该不是在说老夫的‘潜心镜’吧。”
    （潜心镜:【术】的一种，运用元能压缩光明，将目标用黑暗包裹，传送至你的身旁或者你的周围，属于辅助性元术。）
    “潜心镜吗？好听的名字。”
    “又不是老夫自创的元术，叫什么名字老夫可做不了主。”
    “那么我可以学吗？”
    “辅助性的元术，又不能上阵杀敌，你学来有什么用。”老者喝着面前的水，神情没有变化，很平静。
    “为什么一定要杀敌？”
    老者差点没把刚喝进去的水吐出来，“为什么？你不杀敌人，就只能被敌人杀，或者像个懦夫一样一直逃避。找个无名的小镇藏起来。”
    “我觉得自己不是学武的料。”
    “那谁是呢？天生神力，被誓约看重？还是什么？”老者看到楚云缺少‘自信’，作为长辈的他对楚云有了一点怜悯了。
    楚云不知道怎么回答，也拿了一个水杯，倒了杯水。楚云惊喜地发现：那水壶里的水似乎是倒不完，老者倒了几杯，自己倒了几杯，虽然杯子小，但是水壶的重量没有减轻。
    看到楚云一杯水入肚，老者竟然笑了起来。楚云一脸疑惑，放下了手中的杯子。
    “前辈，你笑什么。”
    “这杯子里的水可不简单，就好像一块试金石，普通人喝下去就像一口甘泉，只觉得好喝；有资质的喝下去，会有不同的反应。”
    楚云喝下去的时候，只觉得一股清凉从喉咙贯彻下去，只是觉得好喝。
    楚云犹豫着，要不要告诉长辈。
    “什么感觉？”前辈一副期待的眼神，看着楚云。
    一但开始了第一个谎言，就要用不断的谎言弥补因为不真实而产生的漏洞。白胡须老头儿还在的时候每次讲完故事后都要讲一些大道理给楚云听。
    “发什么呆呢。”前辈催促道。
    “啊好喝”楚云还是决定实话实说，的确，这就像之前白云镇前面的小山泉里的泉水，清澈，喝进去没有沙沙的感觉。
    “可惜了，”老者一脸无奈：“本来老夫打算将毕生所学传授给你的。”
    “让前辈失望了。”让楚云意外的是，自己并没有那么难受。
    “还好吧，这就是普普通通的水而已，没有酒来的实在。”
    “啊，”楚云一下站了起来。“普通的水吗？”
    “哪里有什么试金石，水是普通的水，只是盛放它的容器倒不是一般的东西。嗯，没记错的话，这是一个将军出征回来带给我的，他叫什么太久了忘记了。”
    ”它里面的水是倒不完的吗？“楚云盯着水壶的壶口向里面看，黑洞洞的。
    ”观察地挺仔细啊，据说这是北疆女神冰凰的玉壶，名唤‘冰流’。有着源源不绝的饮水。”
    （【冰流】：北疆的宝物，冰凰最喜爱的物件之一，是一个永远都倒不完但倒出来是水的酒壶。酒壶内部暗藏玄机，不知道是哪位能工巧匠制作的。）
    时间在两人愉悦地交谈中流逝得飞快，在这个“密室”中也不清楚外面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