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书红尘劫

六十一 侠女的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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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雪儿见了何夫人先是撒娇撒痴了一番,何夫人问她道:“最近又不见你的人影了,听你爹爹说最近和梦莲学上诗了,是这样吗?”何雪儿趴在她后背轻轻地搂着她的脖子回道:“娘现在你的女儿可不一样了哦,棋琴书画样样学的了,最近在学诗呢!”何夫人问道:“那你都学了什么,说给娘听听。”何雪儿凭着白天所看的记忆随口而出“枫叶千枝----复万枝,江桥----掩映暮帆迟。忆君心似,心似------”没背两句就想不起来了,情急之下抽出搂着她的手又撒娇道:“爹倒没有考我,娘倒先考气女儿来了,娘呀,弄的跟考试一样那学的还有什么意思,女儿是觉得它们美才学的又不是为了上京赶考,而且是刚学呢,哪能记得这么多呢,娘你就不要问了嘛!”
    何夫人道“好好,不问不问,看来我的女女真的变了,过来让娘好好看看。”何夫人牵过她的手道:“女孩子家就该这样,不要整天舞枪弄刀的,你看现在学学诗不是很好。”何雪儿娇羞叫道“娘!”
    何夫人想起什么道:“你既然想学教你爹请个先生在家学不是很好吗?”何雪儿噘着嘴道:“娘,整天对着一张板着的脸叫女儿怎么学的进呢,跟梦莲姐学那就不一样了,人不但好看而且又有耐心,学起来就快了。”又摇了摇何夫人道:“娘你不会反对吧?”
    何夫人笑道:“傻丫头,学习是好事爹娘怎么会反对呢?不过现在外面乱的很出去得小心,多带点人。”何雪儿开心地道:“谢谢娘,哦对了,梦莲姐说一日之际在于晨,明早说要教我弹琴呢,娘不和你说了,我得回去准备准备。”说完就溜了出去。何夫人在后面喊着:“陪娘说说话,哪有这么急的,这孩子。”
    逍无恨回了客栈到了房刚推开门一股更浓烈的酒味迎面扑过来,进了房就见山虎斜躺在地上嘴里说着胡话:“喝,喝,好酒,真是好酒-----”酒坛子滚落在地上。
    逍无恨走过去拍了拍了他,他眯着眼只是哼着。逍无恨无法放下剑弯下腰一手从他后背插过托住他另一侧的胳膊把他扶了起来,山虎不停地说着酒话两人跌跌撞撞的出了门。
    下楼的时候程梦莲正好见着山虎这样迎了上来问道:“山虎这是怎么了,醉成这样。”逍无恨道:“先别问了把他弄到房里再说,他也够沉的。”程梦莲叫来一个伙计抬着山虎朝后院去。
    云儿正好迎面撞来见到这情绪气恼起来,道:“好你个山虎,到处找不到你你居然躲起来喝起就来。山虎低垂着头嗡嗡哼着:“好,好酒。”云儿更加气恼骂道:“好,好你个头,不干活害的我好找,你------”
    逍无恨打断道:“他现在喝成这样你说什么他也听不见,想骂也等他醒了再骂。”接着抬他到了床上。
    秋色潇潇,花香馥馥,但见弯月上了树梢,柔和的月色给夜披上了一件银纱,朦朦胧胧。程梦莲借着夜色问:“逍公子,山虎他怎么会喝成这样?”云儿道:“喔,你把他灌成这样的?”逍无恨道:“不知谁在我房里放了一坛上好的女儿红还有几道上等菜,正好他来找我说何大人请我过府,应该是在我出了门他自己闻着酒香喝光了一坛酒,能不醉吗!”
    程梦莲看了看云儿已明白了八九分,又惊道:“一坛女儿红几道菜?”云儿也道:“这就怪了,谁送的呢?会不会是你在外救了什么人或者得罪了什么人?”说完大叫一声,两人奇怪的看向她,云儿惊慌道:“要是被救的人送来的那还好,要是被得罪的人送来的那酒里不就有毒了,那山虎他,他----”逍无恨道:“放心,我看过没毒。”云儿拍拍胸脯道:“那就好,不然就太便宜了那家伙,还没教训他呢!”
    两人都憋住了没笑出来。程梦莲怕再说就会露出破绽便岔开话题问:“逍公子何大人找你为了什么事?”逍无恨本想不告诉她们见问了想告诉也无妨就把大概的情况和她们说一遍,而何宰相秘奏一事却隐去了。
    两人听了吃惊不小,何梦莲道:“连皇子也敢抓,真是疯了。”云儿道:“我看不是疯了,而是走火入魔了。”逍无恨道“不管怎样不能让他们得逞。”
    青云缠月,月已离梢,这时一个伙计跑过来道:“逍大侠房间已打扫好了。”
    逍无恨一早开门发现门边地上放着一个用白纱盖着的红色的大托盘,好奇地掀开一看见是一盘丰富的早点,有:一品官燕、片皮乳猪、翠玉豆糕、红豆粥和西湖龙井茶。
    逍无恨愣在了门口,好生奇怪,想来想去在京城也不认识出手这么阔绰的人呀,突然想到一人来,想了想又摇了摇头,会是什么人呢又送酒又送菜的也不留名号,昨晚是五菜一酒,今早是四盘一茶,不知是什么人究竟是卖的哪一出。
    想也想不透也不再想,左右看了看也没见到人便把托盘端进了房。正当还没进食看着桌上的这些便觉得饥饿,想来送这些的也不是什么歹毒之人,索性也不管了就喝起来了红豆粥来。吃完带了剑出了门。在下楼的时候就听见云儿在和山虎争辩的声音,也不细听直径出了客栈。
    傍晚前一个男子推开了逍无恨的房门,房间有点昏暗,他手里正端着一个大托盘,扫视了一下房间便走了进去,在桌子前刚要放托盘突然从身后传来一声音:“你是谁?”那人哪里知道会突然冒出一个人来,吓了一大跳,有话说“人吓人吓死人,突击袭来的声音让他抖了一下,猛然回头见就是一个逍无恨,吓得他嗫嚅起来,道:“逍大侠,我,我是,她的,你-----”半天一句话也没说出口。
    逍无恨走近身又问:“什么他你的,快说是谁叫你来的?”那人又一阵支支吾吾,还没落音剑已横在了他的脖子前,道:“说还是不说?”
    那人吓得颤颤巍巍,立马道:“我说我说。”逍无恨收了剑那人就道:“我也不知道他谁,他给了我些银子教我送来的。”说着还掏出了一锭银子给逍无恨看。逍无恨问:“那人长的什么样,多大年纪?”那人道:“大概四旬,一身锦衣,留着个胡须,一看就是有钱人。”
    这时山虎进来了来那人见了他道:“你不信就问他,他放我进来的。”山虎见了苏逍无恨道:“是是,和昨天一样说有人叫他把一些酒菜送到这里一个姓逍的公子,以为是逍大侠叫的就放他进来了,见他这么久还没下来担心出事就上来看看,啊,这些酒菜不是逍大侠叫的呀!”
    逍无恨疑惑云云知道再问也问不出所以然来便道:“你走吧。”那人道了一声谢就溜了出去。
    逍无恨当然不信,他一出门便跟了出去,刚追到大门处迎面撞来一个人,那人跌倒在地捂着腿叫道:“你这人怎么走路的,就往人身上撞,哎呀,疼死我了。”逍无恨伸手去扶被自己撞倒的人,道:“这位兄弟不要紧吧?”那人没好气地道:“怎么不要紧,腿疼的厉害,我看一时也站不起来了。”逍无恨见那人眼看就要走远也不能去追,逍无恨掏出银子道:“这位兄弟我真的有事,你看这样行不我给你些银子自己去找个大夫,你看怎么样?”那天迸出一句:“不行,有银子就了不起呀,我被你撞成这样你就想溜,要是我的腿废了怎么办?你绝对不能走!哎呀!”说着又*起来。
    逍无恨急道:“我给你看看。”说着就要去碰他的腿。那人用一拦大叫道:“疼疼,不能碰,你又不是大夫,能随便碰吗?”逍无恨道:“就摔一跤怎么可能废呢。”那人道:“那我怎么知道,看了大夫才知道,反正我现在站不起来是真的吧!哎呀!你不能走你要负责。哎呀!”
    逍无恨再抬头时那送酒菜的男子已经消失在了视线里,也就无法追了,这时见山虎出了来便对他道:“山虎兄帮忙请个大夫人。”山虎一看有个人跌倒在门口忙道:“好好,等着。”那人突然道:“等一下,好像不疼了,我试试。”说完手撑着地试着站起来。
    见他一用劲还真站了起来,大喜道:“没事了,没事了,不用请大夫了。刚才可能撞麻了,幸好没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道:“这位兄弟这次走运没事下次可要看好了路。”说完拍拍手上的灰走了。
    山虎刚转身又转回来道:“逍大侠我道奇怪了,那是什么人会对你这么好呢?又是好酒好菜的,这么细腻我看一定是个女的,大爷们可不会这么做,要是我呀才不管这么多呢,巴不得她天天送来才好呢,依我看你呀还是不要多想了,享用了再说,那酒真香,到现在还回味无穷呢!”一副回味的样子进了客栈。
    逍无恨在后面道:“你这么喜欢那送给你吧。”山虎从里面探出头来道:“我倒想呢,要被云儿臭丫头知道那可有的受了,今早已受够了,你自己用吧!”
    逍无恨扭了下头无奈之下进了房,开着桌上的酒不自觉地倒了一杯,酒近鼻尖香纯如幽兰,抿一口绵甜甘爽,滑进肚绵软甘冽。逍无恨不知不觉已三四杯下了肚。
    第二天一早逍无恨打开门皆是如此,一个红色的大托盘放在了原处,掀开依然是四盘一茶。逍无恨揭了茶盖见没多少热气显然泡了有些时候了,尝了口香味依存,又吃了点豆糕就出了门。
    走至楼梯口时楼下两个伙计在擦着桌凳,他们的窃窃偶语惊起了逍无恨的注意。矮个子的道:“昨天的女儿红味真好,能比的上御酒了,从来都没喝过这么香的女儿红。”另一个瘦子道:“我看呀御酒也只能和这差不多了。”矮个道:“你说的倒像你喝过御酒似的。”瘦子道:“御酒倒没喝过,不过大官喝的酒我看未必比皇帝老儿差。”矮个道:“小声点,这倒是,到现在还回味无穷呢,要是能让我喝上一天让我做神仙我也不做了,不知什么时候再能喝上了。”
    突然一声叫唤声响起:“你两个在叽叽咕咕什么还不快干活。”又道:“逍大侠这是要出去呀!”山虎不知从哪冒了出来。两个伙计不知上面何时有的人听他这么一说慌张地抬头一看见逍无恨正站在那,顿时脸上大变窃窃地跑开了。
    还没等逍无恨开口山虎又道:“老爷叫我有事,逍大侠你先忙。”说完快速的跑了。逍无恨刚要叫住他下面传来一个声音:“雪儿小姐早!”逍无恨一听回过头来见何雪儿进了客栈。何雪儿跑到楼梯口道:“逍公大哥你要出去?”
    逍无恨下了楼站在最后一道梯阶上静静地道了一句:“你泡的茶的确不错。”何雪儿听了从他嘴里说出的这句话兴奋起来,急切地问:“真地,你喝了。”话刚出口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又装出什么都不知的样子什么茶?”逍无恨道:“你还想在隐瞒吗?”何雪儿又无辜地道:“隐瞒什么,上次我要泡给你喝你偏不喝,而一大早的你就告诉我我泡的茶很好,有点莫名其妙。”
    逍无恨一双清亮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她,看的她胆怯的不敢直视他,感觉这眼神可以看透自己内心的一切,不自觉的感到羞涩起来。她微微地低了头,眼光在他的胸前游荡。她也不知今天怎么不敢看他的那双看过无数遍的眼睛。
    逍无恨也觉得自己的眼神怪怪的恍然之间视线离开了她,或许是想起蒙面人的话或许是觉得她天真烂漫,又或许别的原因,于是道:“你这样做岂不是浪费。”
    “浪费”两字立刻扎进了何雪儿的耳膜里,没想过他会说出这样的字眼来,她猛地抬高了头气恼起来话没出口又吞了进去,勉强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道:“浪费,什么浪费,你说的我完全听不懂。”
    逍无恨向前迈了两步背对着她道:“你这样做没人领你的情这还不是浪费吗?”何雪儿越听他说越生窝火,要发火却想到了程梦莲的话又憋了回去,憋的脸都青紫,故意道:“不知你在说什么?”
    逍无恨头向后侧了一下道:“我说什么你应该知道。”何雪儿走到他的侧面嚷道:“我不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逍无恨也没再看她仍然安然自若地道:“不管你知不知道总之以后我不想在看见。”
    从头到尾这番话何雪儿听得如针如刺,就像寒冬的雪飘在了心头,冰冷刺骨,又仿佛一堵墙堵在了胸口,难以透气。她忍不了也觉得没必要再忍下去了,激动的扯开嗓子愤怒道:“没想到你这么无情,好心当成鱼肝肺,早知舍了乞丐也比你好------”
    正当他滔滔愤怒说个没完时突然被逍无恨狠狠的推了一下,踉跄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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