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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还在疑惑当中忽然有几个人进了牢房。秦枫猛的一惊进来的居然是程梦莲居,终于又见到她了,激动地他呼喊着她:“梦莲,梦莲,你怎么来了?”程梦莲没有回话,倒是云儿替她道:“梦莲是你叫的吗?”秦枫有苦难言,只好自责道:“是我对不起梦莲,你说的对,我不配叫。”云儿没好气的道:“那你还叫。”程梦莲拉了拉她让她不要再说了。
秦云见程掌柜的居然这时来了忙挖苦道:“你是来看我笑话的?”程掌柜的解释道:“你误会了,我知道你对我一直以来都怀恨在心,但我又怎会来看你的笑话,一听你出了事就找了县姥爷,可这次是人命案又是王员外的千金,怎么也不肯卖我这个人情,只能让我进来看看,唉,怎么会出了这种事?”
秦云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他,冷笑一声道:“今天真是领教了程姥爷的变脸之术,变脸比翻书还快,佩服佩服。”程掌柜的疑惑地问:“这话怎么讲?”秦云板着脸道:“见我们秦家今日变成这模样就假惺惺的来装模作样,这难道不是假惺惺,难道是什么,真不知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程掌柜的道:“秦大夫你恨我我可以理解,但我程某做事从来都是光明磊落,何必在此装模作样。”秦云冷眼道:“光明磊落?那就要问你自己了。”
柳氏突然接了话道:“程家老爷,你也不能怪我家相公这般对你,是你出言在先。”程掌柜的见她这般说有些不解,问:“这又是怎讲?”柳氏继续道:“秦枫回来之后和我们说明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我家相公也弄清了是怎么一回事了,第二天就和秦枫去你那登门认错,没想到被你的家丁给赶了出来,原以为只是你的家丁猛撞,于是又想了一个法子给你送了一个字条,让你去得月楼一见,可让我们意外的是,多年来想和我们解的程老爷居然说不认识他们,还要他们以后别来烦您,而你现在又这般,实在是让我们难言理解。”
程掌柜听的一头雾水,疑惑地看向秦枫,秦枫认真地向他点了点头。他更加疑惑了,忙道:“得月楼?得月楼?我没有去过得月楼!”又忙问身后的山虎道:“山虎,秦大夫这几天去过客栈,你赶过他?还有我最近有去过得月楼吗?”山虎都摇摇头。
秦云见不惯他这样,哼道:“再装还有意思,难到我兄弟两的眼睛都瞎了不成,既然让我们不要烦你,你又何必来打搅我们,请回吧!”秦枫忙道:“这中间肯定有什么误会。”
程梦莲想了下道:“爹,是不是刚来的灯宝,灯书不知缘故拦住了他们又劫了字条呢?”程掌柜的觉得有理忙对山虎道,快去把他俩叫来。”山虎道:“他俩昨晚就不见了踪影,天亮了也没回来。”程掌柜的刚开口想骂,秦云看向山虎道:“不用找了,那天你也在,你自己做的事还不知道吗?”
山虎睁着大眼憋屈道:“你怎么可以冤枉人,我何时赶了你了?”秦云见如此也不想在理会他们,厌烦道:“好了好了,我们现在都这样了也不想再纠缠下去,你们走吧!”
云儿在一旁看的仔细,觉得这其中是有很大的问题,然而觉得化解仇恨的很好的机会,至于问题出在哪只有以后慢慢查了,突然哈哈一笑道:“其实都是我做的,是我让他们三个轰他们出门的,瞒着老爷不让去得月楼的,那天去得是我假扮的。”这么一说大家都惊疑地看向她。程梦莲问:“云儿你干嘛要这样做呢?”云儿道:“我,我,我就是想试探他们有没有诚心。”程掌柜的骂道:“你这丫头真是糊涂至极,怎么可以这样胡闹。”
秦云道:“可怎么能那么像连声音都一样。”云儿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听过易容术没有,不但可以让你想扮谁就扮,而且连声音都可人让你变的一样,只要你肯花钱。”秦枫也附和起来:“我也听人家说过有这样的易容高人,可没见识过。”云儿道:“那下次我引荐给你认识。”程掌柜的喝道:“还在这胡说八道,还不闭嘴。”
柳氏见机道:“原来是这样,也难怪我相公会误会。”又对秦云道:“事情都清楚了你也别在意了。"这时进来两个衙役押着他们四人出了牢门,程梦莲突然叫道:“秦枫!”秦枫转头对她微微一笑道:“放心,人不是我们杀的,没事的。”随后被押到了公堂。
公堂之上王员外一口指认秦家就是杀人凶手,质问他究竟安的什么歹心。知县大人稍稍安慰了他一一问了他们四人昨晚的行踪。四人也如实的陈述了昨晚到今早的经过。知县又反问他们那又怎么回无缘无故的死在了婚房当中。秦云也无可回答,只说已做了初步检查全身上下也无一处伤痕,怎么死的要彻底检查了才知道。
王员外却咬定他道:“你是个大夫,知道用药之理,定是你们配置了毒药毒死了小女。”秦云道:“我又为何这样做呢?”王员外脸一横道:“那只要你们知道了。”
这时仵作跑上了公堂对知县道:“小人已对尸体做了检查,全身表面也无一处伤痕-----”王员外不等他说我道:“那定是用毒了。”仵作回道:“我已用银针做过检查,喉咙,心胃都无中毒迹象,小人估计是突然暴亡的。”王员外听了骂道:“一派胡言,我小女向来都是无病无碍的,又怎会突然暴亡。”知县摆了摆手要他下去。仵作行了礼便退下了。
王员外对知县道:“小女嫁到秦家不过一日就不幸惨死,大人一定要为老夫讨一个公道,不然老夫觉不善罢甘休。”知县答应着随后突然重重的拍响了惊堂木,道:“王家小姐王子仙嫁到你秦家不过一日却好端端的突然离奇死去,死因如此蹊跷,你们做了什么是怎么害死她的,快一一从实招来,不然大刑伺候!”随后又重重的落下了惊堂木。
四人跪在堂下极力陈述着事实,让大人明鉴。知县再次重重的拍响惊堂木喝道:“大胆刁民,看来不用大刑你们是不会说了。”惊堂木狠狠的落下,高亢道:“来人呀,大刑伺候。”惊堂木的响声惊得四人一震,随后公堂里就炸开了锅。
刑具已经夹在了他们四人的手指中,只等一声令下。知县刚张嘴仵作惊慌失措地跑了进来,打着哆嗦报告道:“大,大人,王,王姑娘,她,她----”知县急着要行刑,忙道:“什么事慌成这样。”仵作继续道:“王,王姑娘她,她活了。”此话一出在堂的人都惊的胆破魂飞。知县训道:“混账,人死了怎么可以复生,我看你是昏了头在这胡说八道。”
王员外更是惊的目瞪口呆,急步上前走到仵作的身边激动地问:“你说什么,你说我们女儿还没有死,是不是?”仵作带着难以置信的言语回道:“之前是死了,可现在活了过来。”说话间王子仙已经跑上了公堂。众人都炸开了锅,有的见她让,有的见她躲,胆大的在原地盯着她看。秦枫四人倒是由恐转惊,由惊转喜。虽然都很纳闷,明明死了怎么又活了,但现在的情况这个对他们已经不是太重要了。
王子仙跑到公堂不知为何在此,见到王员外叫道:“爹,这是哪,我们怎么会在这?”王员外喜出望外激动地双手颤抖,半搂着她语重心长地问:“女儿,你没事了吧,可急死爹娘了。”王子仙疑惑地看着他道:“爹你急什么,我没事呀,出了什么事?我们怎么在官府公堂之上呀!”王员外百感交集忙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们回去,你娘还在等着你呢!”走时与知县行了礼,又对秦云怒目而视道:“我不能让小女在受你们之害,今天在这公堂之上我要与你们解除婚约,永不相见。”说完就扶着王子仙向公堂大门走去。柳氏在后面叫着王子仙,而她只是回头看了一眼,就走出了公堂,好似根本不认识他们一样。
知县又一次被这匪夷所思的事弄得糊里糊涂的,缓过神道:“人没死就不用上刑了,当场释放。”随着惊堂木一落道:“退堂。”
众人都散了去,秦枫四人从公堂上站了起来,程梦莲他们迎了过去,道:“你们没事吧,这怎么回事,王姑娘不是好好的吗,怎么说死了。”秦云回道:“的确是死了,我也亲自检查了,又怎么会,唉,不知是我秦家造了什么孽,这样的事闻所未闻怎会落在我们身上。”云儿道:“会不会是诈尸呀!”程掌柜的喝道:“瞎说,咋什么尸,你不看能走能说的吗。”又对秦云他们道:“事到如此总算是有惊无险,已到午时了,不如到寒舍一表我的诚意。”
虽然一家人免了牢狱之灾,可秦云还是一直唉声叹气,也就推辞了他。程掌柜的也不再坚持只是说改日登门拜访。随后路分两头各自回了去。
程梦莲他们向莲花客栈走去。程掌柜的开始责怪云儿,怪她不该如此取闹,也怪山虎跟着她一同胡闹。云儿这才明说道:“老爷这你就错怪我了,哪有什么易荣高人什么易容术,都是我吓编的,你看那秦云一直怪老爷,我要是不这么说他会罢休吗?”程掌柜的又问:“真的不是你做的?”云儿无辜道:“真的不是我,我干嘛要这样做呀,再说扬州哪能找到这样的易容高人呀!”
程掌柜的被她这么一说又弄糊涂了,疑惑道:“那这又是怎么回事,秦枫他们说在得月楼见过我,而且还对他们无礼,我一点也想不起来,这又是怎么回事?”云儿道:“我看呀,要么是他们胡说,要么就是死胖子和瘦竹竿搞鬼,我看他们就来路不明,姐姐你说对不对?”程梦莲也弄不清头绪只是道:“如果秦公子他们说得没错的话,那肯定是有人捣鬼,是不是他两人回去问问就不知道了。哦,秦大夫说山虎那天也在。”
山虎见说到自己赶紧道:“他们就胡说,我连见都没见过他们又怎么赶他们了,真是冤枉我,一定是死胖子和瘦竹竿,回去看我不好好的教训他们。”
说话间到了莲花客栈,进了门就见到了灯宝,灯书二人。山虎见得就气,喝道:“你两一大早去哪了,连个鬼影也见不着。”两人跑过来道:“听说城东边有人跳河了,就去看了看,去了才知是小两口吵架,那妇人吵着闹着要寻短见,被人拉住了。”山虎又喝道:“人家吵架你两凑什么热闹。”程掌柜的打住山虎问他二人,道:“我问你们,前两天是不是有两个人来找我后来被你们二人赶走了。”
灯宝道:“老爷是两个什么人?”山虎叫道:“你管是什么人,只管说是不是有这回事?”灯宝一口道:“没有,没见过。”山虎道:“我们都知道了,还敢抵赖,不说明白就赶你们出门。”见这么说灯书道:“好像是有这两个人,当时说和老爷有什么过节,我们想老爷这么和善哪会和人有什么仇,怕出事就没敢让他们进来,事后也就没在意了,怎么这两人不是和老爷有仇呀!”山虎道:“有你个头呀,还有,有人送来给老爷的字条是不是被你们收去了”
灯宝道:“什么字条,没见过!”山虎喝道:“没问你,问竹竿的,你说,有没有,敢瞎说就敢你们出门。”灯书回道:“真的没有接到过什么字条。”山虎赖定是他们做的听完火气走身张开大手就把他们往外推。
程掌柜的道:“算了,算了,事情都过了在追究也无济于事,让他们下次不要再犯就是了。”山虎也只好应着,对他两凶道:“你两听好了,下次不管谁找老爷都要通报,再敢私自作主那就别怪我虎哥没提醒了。”两人满满的应着。
这边秦枫看着依然充满喜庆之色的满堂,从内心中流露出喜悦之情,觉得这是因祸得福,不但退了婚约而且和程家有了很好的缓和。昨日看的烦躁的婚房今日越看反而越发喜欢起来。而秦云则是另一番感觉,看着喜庆的屋子越发的惆怅。
秦枫见他看着难过安慰道:“事情都过去了把这些花花绿绿的都撤下吧!”秦云无奈地回应着:“拆吧,拆吧,留着也无用。”秦枫三两下就把满屋子恢复到了原来的样子,好像从来就没有发生过似的。
这几夜秦枫一扫连日的噩梦,怀着的香梦苏醒,用完早点回到了房,对着面前的画像,思索绵绵,回想起昨日的种种不禁落笔道:秋风盗取万重花,纷纷落土化为魂。莫未此情哀心怒,一夜春来花满树。
这时柳氏跑了进来说莲花客栈的程老爷来了。秦枫听了心花怒放急忙跑了出去。
秦枫到了前堂见程掌柜的正和秦云说着话,上前行了礼便站在了秦云的身旁。程掌柜的继续道:“真没想到一十几年都过去了,还能真相大白,还程某一个清白。”秦云道:“这也怪我不弄明白就枉加于你,也给你带来了不少的麻烦,实在是有愧。”程掌柜的道:“这也不能怪你,当时你还幼小,又失去双亲,加上满城的流言蜚语,难免会这样,只是你不愿接受我的帮助倒是苦了你两兄弟了。”秦云叹道:“都过去了,往日的苦又何足挂齿呢。”
秦枫在一旁听着,一直以来能让大哥放下爹娘的遭遇只是一种奢望,今日亲身感受到大哥说话不仅柔和了也客气了好多,才松了一口气,日夜期盼的想要化解的恩怨终于解开了,肚子里不由一片甜美。
说话间家安从外面急匆匆地跑了进来,一脸的惊慌,满口道:“不好了,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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