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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片花叶围着秦枫旋转着同时也散发出一股神奇的力量使他摆脱了长手的拉力。灯宝很是奇怪秦枫怎么会突然似如泰山怎么拉也拉不动,又聚气发了发力可秦枫连半毫也不动一下。正当他要再次发力时那几片还在旋转的花叶突然转向弹在了灯宝的手臂上,一股强流顺着他的手臂扎入他的胸膛,猛烈的剧痛使他断然的松开了抓在秦枫肩上的手迅速收了回来,定眼再看时见黑瓦白墙间一个女子随风飞舞着丝带翩然而至。
灯宝见来者是金兰子先前的记恨都涌上心头,内心的气火一跃而起怨道:“怎么又是你,三番五次的找麻烦。”金兰子倒显得客气,道:“怎么是我找你们麻烦了?”看了秦枫一眼接着道:“好像是你们在找他麻烦吧!”
灯书却道:“这是我们和他的事那管你什么事?”晶兰子故作明白哦了一声道:“这么说来只要你们不再出现也就不会找他麻烦了,这样你们也不会再见到我,也就不找你们麻烦,看来还是要划个圈让你们住进去更适合你们才对,谁也见不到谁就没麻烦。”灯宝灯书听她这说想起之前被她困在幽暗境地急忙做出防御的姿态。
黑白无常正和红妍撕杀着见晶兰子截住了灯宝灯书眼见着马上就可完成的差事就这么可他搅和了也无心再和她纠缠下去,几招摆脱了红妍转头向百花仙子扑来。
晶兰子迎面出招穿插在黑白之间。虽然在迎敌撕杀但也没忘记是在可护秦枫范围之内。灯宝,灯书见二鬼来助战也不再畏惧了,觉得加上自己的力量也足以让她大伤元气,也正好一报被困幽暗之辱。
秦枫看着他们飞天入地斗的地转天旋也忘记了乘机溜走,正看着他们四个围攻她一个担心起来,直到红妍抓着她飞离时这才瞬间回转神来。回头后看还是担心的对红妍道:“那她怎么办?对付四个会不会有事?”
红妍只顾向前飞不过看他担心就告诉他道:“她法力高强不会有事的,你还是担心自己吧,那二鬼不把你抓回去是绝不罢休的,你身上有鬼气随时都可以找到你,得把你藏起来。”
他俩越过一片树林在一个小山坡下发现一群人,秦枫看着这群人头和腰都扎着白巾,有的还披着麻戴着孝哭哭啼啼的,又发现在人群中有具棺材正被几个大汗放入挖好坟坑中,正看着忽然被红妍拉着转向朝着人群飞去。
落在炕边后秦枫看着跪着哭喊的死者家属疑惑不解的问红妍道:“这是人家的葬礼,我们跑到这做什么?”见红妍没理自己也没在多问,看着身边伤心的人群又看着自己透明的魂魄之躯不由的也黯然神伤起来,道:“自己也不正是阴府之身吗,好歹人家还可落地为安,而自己的尸体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想着忽然听红妍自言起来:“虽然是个半旬老者,不过还不算太老。”秦枫见他这般说也感慨起来:“是呀!人生无常,只是半旬本应该还可以再留些时日与家人共享天伦之乐的。”红妍听着他感慨的话语知道他触景生情,随即看着棺材对着老者默了默哀,随后对秦枫道:“现在可以让你暂时还魂。”
这话像一个晴天惊雷一般震的他眼瞪鼻歪的,双眼爆睁地盯着红妍,好似刚才是自己听错了一样又一字一句地问道:“你是说可以让我再变成人,是这样吗?”红妍嗯着点了头。秦枫得到确切的答案仰头向天长叹一口气好似吐出集在心中沉淀已久的哀愁又好似如负重摄一般的轻松。突然扭头问:“那如何才能呢?”红妍道:“你先闭上眼睛。”秦枫于是闭了眼。
待他闭了眼红妍从他背后抬起手在空中旋转一圈后用力拍了下去。秦枫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掌拍的跌入到了坟坑中的棺材里。没过多久棺材里突然响动起来。起初死者的家属并没有在意,随着里面的响动越来越大他们才惊恐的停了哭声停了手里的活一探究竟。
随着咯吱一声巨响棺材盖被打开了一条缝,随着这一声巨响众家属都被惊的魂不附体,害怕的早跑出好远了,留下来的只是最亲的家人,不过都也面色铁青了。
秦枫从里面拉开了棺材就气嚷嚷地道:“红姑娘你怎么无缘无故的把我打下来?”一面说着一面跨出棺材。还没等红妍开口就听见他的亲人们的呼喊的声音:“爹,爷爷,大哥-----你,你还没死------”呼声不断,声音从惊恐逐渐变成惊喜。
秦枫刚跨出一只脚听到这般的呼喊顿时对着坑上的陌生人僵在那了,半响才反应过上下左右的看了一遍又一遍,发现自己是从棺材中爬出来的,更惊奇的是自己穿着死人的寿服寿鞋,听着他们对自己的称呼不由的伸出双手,发现这双手带着皱纹并不是自己的手,慌忙的又朝脸上摸去。摸完眼神又僵住了。
随着坟坑上的人呼喊声越来越激烈秦枫慌忙地往上爬一遍还语无伦次地回着:“我不是你们爹,不是你地娘,我是路过的,你们认错了。”那些家属见他往上爬也都集聚过来。红妍急忙拉上了秦枫狂奔而去,而死者的家属在这极短的时间内目睹着这一切的发生见着自己的亲人活了过来,都极其兴奋不顾一切的追了上去。
可哪能追得上他们两个,一会儿工夫便在树林里不见踪影了。秦枫待见甩了那些人就迫不及待地问红妍:“红姑娘,你不是说我可以让我还魂吗?怎么我变成了这幅模样?”又抖着袖子道:“这明明就是那死去的老者嘛!”红妍看看他现在的样子不自主的笑出了声,乐着脸道:“这有什么不好的,刚才你也听到他们叫着你了!”秦枫看着她还笑,一脸无辜道:“可我不想做他们什么爹娘也不是他们的爹娘。”红妍反而道:“你想想他们叫你那说明什么?”秦枫现在被弄的糊里糊涂的不知她买的什么药,于是摇了摇头。红妍围着他的身体绕了一圈道:“能叫你说明他们能看见你了,能看见你不就说明你现在还魂了嘛!”秦枫被刚才的一幕弄昏了脑袋这次反应过来,一阵狂喜,摸了摸全身上下无一不真实,异常兴奋的开心叫道:“对,我活了我又活了-----”突然又摸着脸哀伤起来:“虽然变成了人身可这不是我的身体,成了另外一个人,这对我来说又有什么用?”
红妍向传来的呼喊声走了两步道:“我也是暂时为你复活,是为了躲避二鬼,你要知道人死落地为安,如果死后自己的身体不入地还在阳间游走,那他在黄泉路上也不心安的,那么他在转世之后就会形成阴阳双尸,来世也活不长久。”秦枫惊道:“那我怎么还能用他的身体,今世已经占用了他的身体已是对他的大不敬,来世我怎么还能害他呢?”红妍转身看向他显得有些无奈道:“所以你也只能借用七日,头七那天你必须要还回来的,好让他安心的走,只因你还有未了的牵挂,知道你走也是不安的,而现在二鬼穷追不舍我也是迫不得已才这样做的。”秦枫听完显得沮丧,可也没更好的办法了只好无奈的答应着。
秦枫正摆弄着身上的寿衣听到红妍让他把寿衣脱下不解地问她做什么,红妍又寻着传来的呼喊声道:“现在他的家属都亲眼看见他又活了过来,现在又不知去向还不满世界的找,只好使个障眼法好让他们心安免得他们以后更加失望。”听她这么说秦枫赶忙脱下了寿衣。
红妍使了个障眼法地上的寿衣立马变成了和他一模一样的人形,随后又看了看秦枫对他道:“你先别动。”秦枫不知她又有何事也不敢乱动,只见她用手在自己的眼前晃了两下听到她道:“还是你原来的样子会好一些。”秦枫听他这么说急忙摸了摸脸这才发现自己的脸变回原来的了喜道:“我也觉得这样好些,不然顶着别人的脸总觉得心里不舒服。”红妍满意的一笑道:“现在魂也还了脸也变了总不能让他躺在这呀!”秦枫答应着道:“那是那是我这就去叫他们的家人。”
秦枫看着他们悲伤的背影不能自已触目伤怀深深地叹了口气。红妍叫了他两遍才转身随她走去。没几步忽然叫了一声,原来他一时忘记了自己已经有了人身还以为是先前无物不透的魂魄之身,没有在意撞在了横在面前的树干上。
进了城已近黄昏了,他们也没什么好去的地方就随便找了个客栈开了一间房暂时的落下了脚。秦枫看着红妍盘腿坐在床上闭幕,不知她是在休息还是在练功,也无心多想,自己无事可做走窗前看起人来人往的大街。
这往日熟悉的大街熟悉的人群此时此刻显得亲近又显得有些陌生,亲切是从小到大留下的味道,陌生是害怕失去从前的记忆,害怕这味道一去不返,哪怕投胎转世又怎能带的走前世的记忆,前世的人前世的事,前世的一切一切。想着想着眼前的景色模糊起来,眼下的一切都好似在晃动着,分不清哪里是路哪里是人。恍惚中好像看见了程梦莲站在窗台底下向他摆着手,模糊中她越来越远,越来越远,到最后消失在了视线中。秦枫惊慌的叫着“娘子”慌忙地伸出手去想抓住她。
秦枫模糊的看着还僵在窗前的手苦苦的笑了一声,原来这只是自己的幻觉,是内心的思绪把想自己带的太深才以至于出现了幻觉。于是慢慢的收抽回手臂,重重的闭了闭双眼从眼角里透出两颗饱满的泪珠划过脸颊。
夜幕降临已经好久了,房间的烛光在飘进的夜风中懒洋洋的晃动着,透过窗外还在营业的商铺,路上的行人寥寥无几,偶尔看见一两个人走进对面的商铺中去,不久手里便提着东西走了出来,可能白天忘了需要买的东西才在夜晚来购买的吧!偶尔从街巷中传来几句走调的歌词,应该是喝醉酒的醉汉在寻家时的美作,突然想起了从前的自己,不禁又苦笑了起来,这笑中似乎还带着回味。
不知不绝打更的又敲响“咚咚声,对面的商铺也早已熄了灯紧锁了门,大街上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影,黑漆漆的天与地混为了一体,分不清哪里是天哪里还是地。秦枫见时间不早了看了看红妍,见她还是闭幕不动,又转回了头。刚转回头就听见了红妍的声音:“我们现在可以去了。”
秦枫跟着红妍穿行在黑漆漆的大街上,街上空荡荡的,到显得宽敞起来,一切都显得悄无声息,除了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再没别的声响了。
不知不绝就到了王府,这次并没有走大门,也是省得又和两个门神动起手来,而是走了旁边侧门。红妍直接穿门而入。可秦枫被撞在了门上被弹了回来,这才想起来现在是有了肉身的,暗地骂着自己怎么不长记性。正着急怎么进去时见红妍又返了回来,忙问:“红姑娘我现在这样怎么进去?”红妍走过去又伸手向他身上晃了几下后告诉他可以进去了。
来到白天的那个别致的小院,门窗都紧闭着,他俩没有停直接进了去,里面一片漆黑,屋里可以听见轻微的打呼声。红妍轻轻地拍了拍秦枫让他跟着到里屋去,呼噜声正是从那里传来的。
秦枫红妍进了里屋穿过白色的珠帘,一张楠木的大床上正睡着一男一女,一眼便认出了就是白天的年轻男子和年轻女子,此时正睡得香沉。秦枫看见那张脸气也上来了,开口便道:“白天算计着人,晚上倒也睡得香美。”红妍微微一笑道:“下半夜他可不能睡得安稳了。”说着闭了眼双手合并靠在了胸前。
突然床上的那年轻男子猛地坐了起来,抬着头僵硬地着坐在那,在黑暗中显得十分的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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