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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头,不过这哪需要糊弄的?
正如姜为表一样,华汉人的姓中,华、汉、晋之类,是华表,最早处于恭敬,是没人拿来当姓用的,只不过,华又有其它特殊含义,才会被较多的人用作姓;秦、燕、曹之类,则都是大宗表,宗人中有功的,才会用宗表为姓;唐、钱、越、宋之类都是帝表,也是聚于帝下有功劳的人都可用此姓;张、陶、姚、李之类,则是氏表,氏表才是一开始就因联姻,就有很多人跟着用的姓,并且,氏表的存在,比宗表久远得多。
可是要说这些,那可就是长篇大论了,实在是没啥必要。
不如换种简单说法。
我淡淡说:“这有啥奇怪的?这如我等常自称是华汉子弟,可见汉之庞大,然,姓汉的人口却不算多,又如晋姓也是如此,可见,华姓人口不算太多实属常理。”
又虎眼一闪,转而问柳力:“小主公可有理?”
柳力听了,似不想附和我,但皱眉。
我目视王予儿。
柳力的脸黑了,一息后,还是说:“不错,好像是这样,不过,若是你参与辩论,那你要全权代表你佳兰堂。”
陈佳琪也惊讶看向了我:“这话确实很有道理,是从哪里听来的?”
我虽冒充了张子俊,可并不想把他不学无术的恶名拉自己头上,连忙说:“家里的书实在太多,我最近都在认真读书了,只是你们不知道而已。”
不料,陈佳琪一听,竟然背叛我了。
这小妹子忍不住哈哈一笑:“你读书?别逗了!……”等说完,才惊觉不该这么说,连忙又小脑袋乱摇,“不是,肯读书就好……就小俊来代表佳兰堂好了。”
柳力也轻蔑而笑。
陈福这厮不放过机会,立即跟上:“小主公,张子俊这说辞连他老大都不信,可见,这小子只是胡编乱造而已,真正的学识是绝对没有的,比我差远了。”
我也淡淡一笑:“是么,学识再好,也要可靠才好。”
陈福没听懂我暗示什么,柳力却立即想到了陈福之前和唐春水打眼色,顿时收住了笑。
这厮虽和我不对付,此刻却说:“未必,俊哥儿方才的话还是有道理的,似乎是研学了。”
陈福一噎,看柳力时,眼中带上了点恼怒,却憨笑一声:“也是,也许是俊哥儿最近终于领悟了学识比样貌更重要了。”
这话,是在隐隐讥讽柳力的大马脸难看,但又十分隐晦,柳力居然没听出来。
可问题是,学识比样貌重要?这是什么古怪的想法,这完全是是非不分啊!
本老师忍不住上生活课了:“扯,本事哪能和颜值比的,颜值就如美玉,是天生丽质,本事算个鬼,那只是石头雕成的猪头,自以为很艺术而已啊。”
我才说完,陈福就笑了。
不过,只笑了一下,陈福就忍住了,还板起了脸,装得很正经,才大声说:“小主公,这混帐在指桑骂槐,有讥讽你的意思。”
我也笑了,很赞赏这厮了:“在场这么多人,你为何单单觉得我是讥讽小主公?这明明是你对小主公容貌的看法。”
柳力顿时怒了,凶神恶煞瞪陈福:“你娘的,当我是君子就不会骂人啊?俊哥儿只是在讥讽你吧?”
陈福一呆,才惊觉中了我的小计,脸色难看了起来,却也无法解释,只得点头:“是,是。”
本少却又施施然说:“我也没有想要骂谁,这只是说,本事是可以学的,颜值却无可替代,就如王予儿的牙齿,又小又齐,多好看,有几个人的牙齿有这么好看的?可以说,只有知道了这点,人们反会不妄自菲薄,脚踏实地去找到自己的优点,再好好发扬,总能提高几分生活质量的。”
“好像有道理。”柳力虽几乎和我有仇,但听了这话,还是露出了雪白的牙齿,舒坦而笑了。
没错,这厮也有一口很不错的牙齿。
陈福皱眉,眼神一闪,对柳力一抱拳:“小主公,不管怎么说,若我报官赶得快一些,说不定还能救下几个村民,马还是我骑去更合适。”
我连忙跟上:“陈福报信早点晚点都一样,即便军队赶去,也来不及救下村民,反倒是我们早点赶到的话,说不定还能救下几个村民。”
“我想想。”柳力眼眸扫了那边王予儿一眼,却不能作弊,还得显得他很有判断力。
我追加一句:“哎,最近突发事件还真多啊,若能处理很好的话,回去后,定然更会受到主母的重视。”
要知道主母可不止他一个驸马的。
陈福一听这话,脸色已经扭曲了,继而眼眸凶光隐隐,很坚持看柳力:“小主公,各有各的道理,也没法说是谁更正确一些,我看,那继续比一比才学本事好了,谁厉害,谁就把马骑了去。”
柳力想了想:“今日陈佳琪既然和张子俊义结金兰,值得纪念,不如就用这事,作首简单点的小诗,大家一起评评,谁作得好,谁就可把马儿骑去!”
陈福一听,立即高兴了,就凭张子俊的才名,作诗?别开玩笑了。
这柳力看似公正,其实根本是刁难张子俊。
顿时,陈佳琪一双纤白的小手都搅在了一起,可惜,她已经答应了我全权代表佳兰堂,无法反悔了。
柳力的嘴角实在忍不住,都勾起了,淡笑看向了我,
陈福更憨笑起来,很笃定我作不出诗,那眼中依稀还有揶揄的凶光,意思是说,我可以去送死了,更去看陈佳琪时,似乎有点虎视眈眈,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因为没马骑的话,陈佳琪显然也是要带着我去的,但如果遇到危机,要退却时,没了马当然就会更危险。
“骑马和作诗有什么关系?”我有些迟疑了。
柳力见了,眼中露出了一丝蔑视:“俊哥儿若作不出小诗么,也没啥丢脸的,凭你的才学么,根本就是应该的,但兰儿也留下吧,没有马的话,我看还是不要去管盗贼了。”
这眼神……我怒了,我会作不出?只不过作诗是要因感而生的,我却不知道往事,才会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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