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庭白骨经

第十七章 商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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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不通这一点的,其实可以想象一下,在全世界都是武则天的情况下,怎会容女子成为女妓?
    更重要的是,祖法之下,男女之间的交际除了要遵从一个你情我愿的原则之外,其余的,几乎是百无禁忌的,因此,人们的心中也根本没有禁忌,没禁忌,不要认为就很乱,实则,人们乱七八糟的渴求反而会少得多,也根本不会有女妓这种需求,这就如吃苹果是没有禁忌的,并且家里就有一个苹果园,种着各式苹果,可任你吃,那么可想而知,苹果再好吃,至少总不会有人还整天的,满脑袋的,渴求吃苹果吧?
    陈福却不信,鄙夷看我说:“道听途说的吧?我怎么听说唐朝是有很多名妓的?”
    陈佳琪听了,浅笑中带上了一点坏坏的小狡猾:“看来你很关心妓楼。”
    柳力大约早不满陈福潜在的背叛念头了,而今日之交谈必定要传到族里,他怎会不借机打击,眼眸看向了陈福:“是啊,陈福,你这么关心妓楼么?”
    陈福又被陈佳琪小坑了一下,脸色有点难看了:“怎会?其实我知道世人传的连续几百年的唐朝是并不存在的,自然也就没有那些妓楼,我只是试试张子俊的才学而已,更别说,张子俊凭什么说前朝的变法是华汉的第一次变法?至少古时候有个最著名的‘商鞅变法’吧?哼!连这都不知道,这小子就是个不学无术的混混而已!”
    陈福这话当然没道理,但他说没有几百年的唐朝倒是不错,当然,这不是说没有唐朝,而是说,没有连续的唐朝。
    在华汉,祖制之下,皇妃不是世袭的,而是禅让的,因此,只有唐阀之下的各姓妹子当皇帝后时,才能叫唐朝的,比如李姓妹子、太穆窦姓妹子、唐姓妹子,她们当皇帝后的时候,就是唐朝;若张姓、吴姓、沈姓的妹子当皇帝后的时候,那就是吴朝;若萧姓,则是燕朝;若王姓,却是晋朝等等。
    所以我华汉的汉晋统之下,朝名是一直在变的。
    想到这些,我不禁呆了一下。
    陈佳琪见我发呆,以为我无法辩驳,连忙替我回到:“那是有人编造的吧?……商鞅要改的必然是祖法,祖法中庸而不偏激,以金立竿来树立威信,看似高明,实则却诱人唯利是图,别说古时民风质朴,不会为了一点好处就背族,就是如今,这种做法也是不能服众的,不信你去试试?更别说,还要基于此来掀起惊涛骇浪的变法,若真有商鞅,本老大只送他两个字:作死!”
    这话不错,以金立杆,最多能让一些混混为了好处听话,以此来实行变法么,那简直是无语了。
    这就如在现代民主社会,有人为了把民主制变为奴隶制,就拿出一点黄金来,立竿取信,等有人搬了竿子,就赏下黄金,并说,已经取信于民了,可以变法了……天,想想吧,这有多可笑!
    这可不是夸张,祖制本身就是最原始,最朴素的民主制,祖制中,家族、氏族虽还是纯粹主母说了算的,但氏族平等聚合成公社规模后,因诸氏从血缘上来说,是平等关系,因此,公社的公主虽也还能决定一切,但啥事都是要公选公议的,公主也只是根据道理作决定而已。
    商鞅要玩的圣制可就不同了,就看传说中商鞅设出的律法,就一看都知道,这是完全用暴力来说话的,还把人分了尊卑主奴,正是奴隶制。
    因此,商鞅变法也不知世人怎么都会相信的,那脑洞大得……真是太神奇了。
    陈福却不服:“兰儿妹子,这只是你的猜测而已,未必靠谱,至少你并五实例。”
    陈佳琪只是个小妹子,哪里有实例去反驳,只能气呼呼说:“不能据此而论,就是耍赖而已。”
    “怎么没实证?”我示意陈佳琪莫动气,淡淡对陈福说,“你的户所里,定然能找到宋阀的资料,难道你没发现,在宋阀出现前,我华汉如此强盛,却看似税收总是很少么?但到了宋阀,这小小门阀却忽然暴发了一样,富的流油,还以‘伪宋朝’自称,你不奇怪么?”
    陈福冷笑:“是又如何,对此我也疑惑,但这和你说的宋阀施行了第一次变法有何关系?”
    承认就好,我微笑:“疑惑吧?告诉你,因为以前是纯祖制,收的只是朝贡,朝贡是各族按朝廷需要和自身富余,贡之于朝廷的,不是不管贫富而强制征收的税赋,税赋正是宋阀第一次变法后的伪朝廷弄出来的,因此宋阀才看似暴富了一样。”
    啥叫伪朝廷呢,其实就如以武力收保护费的黑涩会混混,这样的混混头领,他就非说自己是天皇、皇帝,你也没法管他的,除非把这个黑涩团给铲除掉,当然,天皇这个称呼,中古是没有的,那是近代才有的一种称呼。
    陈福一呆,竟然忍不住惊道:“咦?十分有理……啊!……这……”
    柳力也惊讶看我了:“俊小子确实有理,前阵荆湖百姓对抗过茶政,就是宋阀对茶农首次收税所致,还有以前的盐政也是我华汉首次盐政。”
    陈佳琪也眼眸中略有夸赞看我了:“不错,坏桃子就对盐政很熟悉,也知道此事。”
    她说的坏桃子叫姚香影,正是姑苏城里的大姐头,租了她院子的那个女人,只是,这个姚,在中古,完全就读‘桃’的。
    陈福的脸色很不好看了,但死死稳住,总之就想弄走马匹,让我死于非命,立即又出一个狠招,一躬身说:“小主公,就算张子俊知道一些学识,也不等于懂得实用,更别说要应付强盗是要看机变的,这小子最近帮小主公办一些小事,却老是搞砸吧?”
    柳力当然也不想我好过,听了继续为难:“也是,俊哥儿,若你去了皇渠,打算怎么办?”
    这问题有难度,很多人必然回答‘随机应变’,可这种回答显然是没有说服力的。
    好在本军师更胸有成竹:“我们就如哨兵,作为哨兵,无非就是要注意后路,留得后路,虽险必安,若对地形情况很熟悉则更佳,而我和我老大曾经去过皇渠边的中魏堂,还在附近转悠过一天,称得上是熟悉地形,因此就算盗贼有千万人,我‘太月双骄’有九成的把握全身而退!”
    亭中几人立即惊咦出声了,这大约比方才的辩论都让他们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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