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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我?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么!腿打开!”
“不要,不行的!”
腹部染血的纱布和身下尚未清净的恶露,伴随着一股浓烈的血腥气,让洛庭遇差点作呕。
但是惩罚与凌虐的快感,让他已然失控成一匹野兽!
“满足了么?你这不要脸的女人,一定要这样被对待才舒服?!”
居高临下的睥睨着,洛庭遇冷笑抽身,狠狠用纸巾清理着自己身上不堪的痕迹。
舒瑾像一坨揉烂的棉花一样,瘫在沙发上大口喘息。
“说话!”
沉默和压抑让洛庭遇愈发烦躁了起来,只是他不确定,这份烦躁是不是来源于对自己刚才行为的极度厌恶和不认可。他想不通,在那样对待舒瑾的瞬间,他会有一种莫可名状的快乐和占有欲。
“我让你说话!听见没!”抓起舒瑾凌乱的长发,洛庭遇居高凝视着她的眼睛,“说,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放过安雅!”
“庭遇......”秉着下身一股股狂涨的痛感,舒瑾闭了闭眼,“如果我说,我爱你。有错么?”
“你不配!”
“可是爱了就是爱了,有错么......”
洛庭遇怔了一下,手里的力度渐渐流失。舒瑾的泪水一点点纵横过脸颊,印象里,她是个坚强又内向的小姑娘,很少在他们面前流泪的。
“庭遇,你对我,真的就......连一点点......一点点都......”
“没有。”打乱胸腔里狂涨的心跳,洛庭遇松手,起身。背过去,草草穿了外套。
“舒瑾,你给我听好了。我对你从来没有爱,请你以后不要再纠缠我和安雅。我现在就可以回答你那天问我的话——没错,我就是希望你死。你死了,就再也没有人横在我和安雅之间。你死了,我的世界才清净!”
巴掌过后的左耳一直在嗡嗡作响,但舒瑾却能很清楚地听到一个心碎的声音。
她恨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傻,一次次满面企及地踮起脚,却一次次被人过肩摔倒。
他不爱她,仅仅是不爱她而已。
撑起疼痛难忍的身子,舒瑾穿上衣服,外套。她把头发扎得干净整洁。
“你上哪去?”洛庭遇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见舒瑾这番打扮,很惊诧。
“我去找宋安雅,我......替你跟她解释清楚。”
“舒瑾!你——”
洛庭遇追出去的时候,舒瑾已经跳上了一辆出租车。
“你们是宝宝的合法父母,我是真心希望你们能好好的。庭遇,谢谢你出现在我生命里的一整个曾经,无论如何,我......都不后悔爱过你。”
风声呼啸入耳,寂静的万家灯火无归处。
洛庭遇站在门口,捏着拳头只觉心潮涌动了一股莫名的冲动——
“舒瑾!你别再给我兴风作浪了!要是真心为我好,不如你去死了干净!”
真心话喊出口,心里爽,脑子疼。
违心话喊出口,舌头爽,心却疼......
洛庭遇不知道坐在车里的舒瑾究竟有没有听到。如果可以,他希望......她不要听到。
“宋小姐么?我......你方便出来,我们谈谈么?”拨通了宋安雅的电话,舒瑾裹着大衣坐在临街的一间咖啡厅里。
掌中的热水成了她此刻唯一的慰藉。
“舒瑾?呵,我想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吧?”
“你别误会,我不是为了宝宝......我知道,你会是一个好母亲的。今天的事真的是个误会,庭遇他晚上犯了胃病,所以休息了一会。他心里......始终都只有你一个人......”
“舒瑾,在认识你之前,我真不知道一个人的脸皮可以厚到什么程度。行,你要谈是吧。红旗街老城区第三巷子口,等我。”
夜深人静的巷子口,舒瑾裹着外套,冷得瑟瑟发抖。
宋安雅约她一小时后见面,等着等着,却只等来前方三五个悉悉索索的身影。
舒瑾提吊了心跳,拘谨了呼吸。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面对来者不善的流氓们,舒瑾下意识地退后两步。
钱包,手机,银行卡,还有手腕上妈妈留给她的玉镯子。舒瑾顺从地把财物交上去。
饶是心如死灰灵魂成冰,她依然珍惜着自己的生命——她已为人母,她想终有一天,还能再看看自己的孩子。
“就这么一点啊?那女的可说了,办完该办的事。打草搂兔子,赚到的都是咱哥们儿的!”
舒瑾头皮一凛:“那女的?你们到底是谁,谁派你们来的?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哈,当然是干你啊!”一个留着黄毛的流氓龇牙咧嘴,上手就在舒瑾的脸颊上捏了一把,“真是水嫩嫩的,看得老子心痒唉!”
“不要!你别过来!”舒瑾不会不明白,自己身上即将发生什么样可怕的事!
“不要?哥们儿也是拿钱办事,要怪只能怪你得罪了人!给我把她按住了!”
得罪了人?难道是宋安雅叫人来的!
“不!放开我!”舒瑾拔腿就要跑,奈何几个精壮的男人一涌而上死胡同里渐渐暗淡的光,坐实了她此刻的身份便如同待宰羔羊!
刺啦一声,屈辱的裂帛响出天际。
舒瑾只觉得力量在一点点流逝,身体的疼痛不受控制地啮噬神经。撕开的领口下,哺乳期风韵的身姿就这样暴露在禽兽们贪婪的獠牙下——
“不!不要!!!求求你们,放过我!我可以给你钱!”
她挣扎,呼喊,宁可与死同归的决绝在一瞬间冲上了理智的最高点!
“钱?呀,这娘们儿不老实,脖子上还有条金项链呢!”流氓眼睛一亮,上手就扯去了舒瑾脖子上的那根链子!
可谁也没料到,任人宰割的舒瑾竟会爆发出疯狂的反抗力量,一脚蹬开流氓的扑压,上去就抢项链!
“不要,这个不值钱!还给我!!!”
“妈的!敢咬我!”留黄毛的流氓手上吃了一痛。他大骂着,旋即抽出腰间的匕首——
从眼睑到嘴角,从鼻翼到耳根。冷冽的刀锋沿着舒瑾的左脸颊一纵一横摆了个十字花。但即便是这样,舒瑾依然没有放开手里的项链!
火辣辣,湿淋淋,麻木木,最后是钻心剜骨的疼!
可不值钱的项链,就如同自己那颗不值钱的真心。早已被舒瑾看得,比生命还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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