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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城最具有市井气息的夜宵圣地—中山路。
那里,每到夜晚,灯红酒绿的那时,各形各色的大排档、烧烤摊、小吃店,早已摆起各自的阵势,等待着食客的到来。
市民也喜欢来到中山路觅食,烧烤喝啤酒,释放生活所带来的压力与焦躁,那里也是真正能够自我慰藉的“深夜美食堂”。
在这条不到一公里的霓虹小巷中,滋养的绿城人的味蕾爆炸,
莫墨两人把车停靠在中山路附近的停车场,尚未走进中山路,就闻到空气里弥漫着美食的味道,香气如丝丝缕缕侵扰着莫墨两人的味蕾。
走进中山路的街道,街上人声鼎沸,多是顾客叫喊老板“快点”“再来五瓶酒”“再来十串牛腩”等点单叫喊声,也有生意较差的老板站在街道中间叫喊声。
色香味俱全,荦的香嫩爽滑,素的香甜而细腻,让人垂涎三尺。莫墨两人走到街道中间,找了处较干净的摊子。
“老板,有贵省的黄牛肉不,南阳的也行?”莫墨找了处空桌,两人坐了下来。
“小帅哥真懂吃,有贵省的。”中年老板笑呵呵,让服务员去写单。
本地人做生意讲声誉,说牛肉就是正宗牛肉,绝对没有注水牛肉或假牛肉,不过是否是病死牛肉就说不清了,中山路生意好,估计也找不出那么多病死牛。
黄牛本地也养有,不过离本省较近的,还是贵省和南阳的黄牛肉好,一是气候原因,二是黄牛生长的地理环境原因。
莫墨报上号,本地人就知道碰到真正的食客,不敢糊弄他。
“虾肉粥一份,烤武昌鱼一条,豆腐皮海带牛丸萝卜青菜各两份,酸辣蘸酱……”莫墨随意点了一堆,莫名开车不能喝酒,自己也点了自己喜欢吃的老友粉。
南方与北方夜宵生活一样,由于气候原因,北方到了冬天,街道就很少有夜边摊了,市民也怕冷。
而在南方就不一样,除了下雨有些影响,基本天天晚上,直到通宵,这在北方城市很少见。
绿城离海仅有一百多公里,最不缺鲜活的海鲜,而不是冰冻冷藏数日,甚至不知是否自然死亡还是人工宰杀。绿城海鲜谈不上比北方城市卖的海鲜便宜多少,毕竟现在交通发达,运输费对于一车海鲜品的价值来说,仅占很小部分而已,说是新鲜货倒是真的。
鱼类都是现称现杀,莫墨不担心吃到不新鲜的。
两人等了几分钟,美食陆续送上,莫墨两人拿起筷子,架起姿势吃起来。
再等几分钟,烤鱼也送上,莫墨夹了两口鱼腹处的鱼肉,尝了一口,不禁赞道:
“这条烤鱼不错,很嫩很鲜,汁不多刚刚好,十八香撒的较均,料没烤糊,放的时间适到,味道依旧很够味很给力,外焦里嫩的火候刚刚好,就是配菜有些少了,鱼背切刀划浅了些,味没有进。”
“小帅哥真懂,那是老板亲自烤的,一般人还真烤不出来。”
服务员送菜听到莫墨那中肯的评价时,一听就知道是吃货,实在佩服。
“我说老弟,你在深市是不是经常跑出来吃烧烤,怎么比我懂的还多。”莫名略惊讶地问,好像他才来绿城没几次。
“那是,谁像你整天呆在家玩游戏。”
莫墨笑了笑,撒了个慌。
他在深市也没吃多少次烧烤,还是前世之时,下班的时候经常找烧烤吃。
“好吧,玩游戏的确没有食烧烤爽,不过也不可能一天到晚吃吧。”
“生活就像一部庸俗的法国文艺片,没有高潮,没有情色,连字幕都没有。你想一直爽,问题是你能挺的住不?”
莫名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拍拍堂弟肩膀,说:“今天晚上你走快了,那美女记者真不错,要是哥能爽一把也不错。”
“哥,说不定人家已经结婚了。”
“我看不像,我闻味道能闻出来。”莫名瘪瘪嘴,笑道。
莫墨鄙视了下,白了他一眼。
够屁味道,是骚味吧。
记得后世有首诗,是怎么说来滴,好像是《女人与少女》,流传非常广。
“从校服到婚纱,你摇晃了多少床榻。
从紧凑到松垮,你承受了多少抽插。
从东莞到乡下,你躲过了多少严打。
从幼稚到成熟,你吸收了多少精华。
从干涸到湿滑,你温暖了多少黄瓜。
从凤凰到宝马,你认识了多少干爸。”
莫墨知道那Y诗很Y很黄,也不知道是哪个绝世才子想出来,讽刺当今大多女孩的物质,特别是在高房价的年代,但不得不说现实的确如此。
他为这个社会感到悲哀。
幸好,他不是悲哀的一份子。
他改变不了悲哀的社会,只能改变家人的前世历史轨迹,远离悲哀。
“说正经的,明年我打算在港开珠宝店,那样你就有正事做了。”
莫墨想到他那一堆翡翠还没处理,这段时间顶级翡翠一直在高涨,珠宝店得开,光放在公盘拍卖有些亏。
“在港呀,我一个人可不会弄。”
莫名没有反对,他知道堂弟是为他好,他也知道堂弟光卖毛料少赚很多钱。
莫墨郑重地说:“肯定有行家协助你,我对其它人不放心,让你帮我看好资金。你若没个拿得出来的身份地位,哪怕你再有钱,别人也看不起你。”
数十亿的翡翠毛料,他需要一个信得过的人帮他监督管理。他更希望他堂哥做点正事。
“好吧,听你安排!”
莫名感动,自己的确太窝囊了,真是扶不起的阿斗,让他全权负责还真没信心。
他也知道,不懂管理没事,但不能乱插手,做好本份的事就行。
“嗯,先跟你说,让你有个心理准备,有空多看管理方面的书,不求你多懂,会管理,至少以后不被人忽悠。”
两人慢悠悠地吃,酒不能喝,让老板现榨了现果汁。
兄弟两人吃饱喝足找了家高档宾馆入住,莫墨泡泡热水澡后,把衣服洗了挂在衣架晾干,很快熄灯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莫墨又是活力四***神饱满,昨天的疲惫已经消逝不存。
莫墨估计堂哥还在梦乡,自己先收拾洗漱品和衣服。
莫墨不敢用宾馆的洗漱品和杯子,哪怕是五星级酒店他也不敢用,后世爆光过五星级酒店的清洁工用刷子刷座便器后又用来刷杯子,枕头多半数天才更换,他就感觉到非常恶心。
九点钟的时候,莫墨莫名两人开车来到昨天的任务终点位置,准备奔向下一个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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