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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一个字,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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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德·史塔克一行人第二天就走了,走前罗柏对新认识的朋友依依不舍。艾文送给他一个冰原狼的牙齿,说自己在塞外发现的一个濒死的冰原狼,杀死它以后得到的战利品!
    如果艾文说他杀了一个活蹦乱跳的冰原狼,罗柏肯定不信。但是一个濒死的冰原狼,还是有可能。其实,这是从黑城堡拿出来的。他虽然去过塞外,但压根没有见过冰原狼!
    在艾德·史塔克走的那天晚上,宴会结束两人讨论了整整一个晚上。只是除了当事人,没人知道两人讨论的内容。
    在艾德离开以后,整个熊岛就流传起各种各样的信息。乔拉·莫尔蒙的孩子,艾文·莫尔蒙继承伯爵位置。
    并且艾文受乔拉虐待,被琳妮丝毒害父亲置之不理。还有他对守夜人的贡献,于艾德·史塔克大人深夜对话。种种消息从熊岛开始,向着北境,整个王国开始蔓延。
    或许现在不起眼,但是艾文只是混个眼熟。让别人一听,就有种哪里听过的感觉。等到他做了一些大事以后,整个七国都会知道他的名字,游吟诗人为他传唱。
    艾文已经迫不及待了想要开始治理熊岛了,但是在这之前,他要接受熊岛大大小小贵族的效忠。
    向熊岛各小家族传讯的通知,昨天就在艾文的命令下,通过梅姬下达了。艾文明确的要求,一天之内所有贵族都要到达莫尔蒙家族的驻地。
    这是艾文下的第一个强制性命令,他只有九岁,肯定有很多人轻视他,但他到要看看,有那个不长眼的东西,敢试探一下他,正好可以用来杀鸡儆猴!震慑一下熊岛内部。
    新官上任三把火,是中华民族的一个谚语,这句话能传颂这么久自然有其中的道理。想要站稳脚跟,首先就得立威。这样才能让别人畏惧你,在以后的施政中少些阻力。
    虽然在这个世界人力资源是最宝贵的财富,但是艾文从来不缺少杀人的勇气,尤其是这个时候。
    夜晚时分,莫尔蒙家族中大大小小的贵族家主已经到来,但是有两个中型家族的家主也没有到来。根据梅姬的护卫说,这两个家主明显收到了命令,但是没有赶来。
    艾文没有任何的不满,他看着十多个贵族家主,对着其中一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说道:“如果我没看错,你就是亚瑟家族的族长,记得在五十年前,我的爷爷曾跟你的父亲并肩,当时亚瑟家族就效忠于莫尔蒙家族,现在我以熊岛首领,莫尔蒙家族族长的名义,问你,你是否愿意效忠于莫尔蒙家族!效忠与我艾文·莫尔蒙!”
    对面的男子是艾文精挑细选好的,他们家族一直都对莫尔蒙家族忠心耿耿。他单膝跪地:“我,熊岛亚瑟家族族长格伦·亚瑟,代表亚瑟家族,愿意效忠于您!”
    紧接着,艾文扶起了亚瑟族长,走向了他旁边的一个中年妇女,开口说到:“瑟庄妮·凯里,我记得你曾经宣誓效忠过莫尔蒙家族上一任族长乔拉·莫尔蒙,那么现在你是否愿意效忠于我!”
    “我愿意!”
    随后艾文走向前面,注视着场中所有家族的族长,沉声问道:“在场的大人,都曾经宣誓效忠过莫尔蒙家族上一任族长,现在你们是否愿意效忠于我,艾文·莫尔蒙!”
    “我代表科林家族,我代表查尔斯家族,我代表丹尼家族……愿意效忠于您!”
    这场宣誓效忠除了两个家族没来,过程没有任何的挫折。在这个时代,宣誓效忠是一件极为严肃的事情,被誓者是造人唾弃的!
    艾文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让一众家主起来。他开口说道:“乔治家族,亨利家族违背熊岛首领命令,现在已经证实有谋反意图,现在我宣布,剥夺两个家族的贵族权利,在场的家族今晚连夜回到各家族内部,召集士兵,明日开拔,攻陷亨利家族,乔治家族!”
    众家族族长立马反驳道:“大人,不可啊。您刚刚继任,就覆灭两个家族,影响不好!”
    “大人,万万不可,他们只是来的迟了,没有谋反的意图。”
    “大人……”
    场中的贵族没想到艾文这次处罚如此严厉,直接剥夺两个家族的贵族权利,就连一直在艾文身边的梅姬·莫尔蒙也不知道!
    如果是平和的时期,艾文有着大把的时间,他完全可以慢慢弄死两个家族。但是两年后就是艾文,艾德,守夜人总司令杰奥·莫尔蒙约定好的时间。他们要干一件大事!
    所以他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凝聚熊岛的人,让他们在自己的领导下,凝成一股绳,而战争就是最好的催化剂!
    艾文看着在场的各家族族长,厉声问道:“你们刚刚宣誓效忠于我,现在我提出第一个命令你们就反对,你们有没有把我熊岛首领的地位放在眼里!我意已决,明天开拔,讨伐乔治家族亨利家族!剥夺他们贵族权利!谁要是不同意,现在就可以离开莫尔蒙家族,我绝不阻拦,但是明天,我们就是敌人了!”
    艾文说完,场中鸦雀无声,这一刻所有人知道了,眼前这个九岁的男孩是玩真的!
    他们不敢发对,恭恭敬敬的站着。随着亚瑟家族同意讨伐,其他各家族陆陆续续同意了艾文的决定!
    立威之战,必须打出气魄。第二日各领地的二千五百多人,加上莫尔蒙家族的一千五百多人,组成联军去讨伐乔治家族,亨利家族!
    乔治家族,和亨利家族根本没有谋反的心。他们只是想晾一晾年轻的艾文,只是他们没想到看似柔弱的艾文有一颗暴躁的心,不多哔哔,直接开干!
    当他们看到大军压境的时候,根本没有反抗,直接投降。两家家族的兵力加起来也不到八百人!
    战争还没开始就结束了,最终艾文还是没有剥夺两个家族的贵族权利,只是让两个家族族长披上黑衣前往长城。族长由他们的孩子继承!
    这或许就是维斯特洛大陆独特的文化。很少出现灭族之战,一般都是剥夺主要家族成员的贵族权利,叛他们死刑,但是他们一般都会选择披上黑衣前往守夜人军团服役!
    这场动员虽然没有发生战争,但是让熊岛所有家族都认清了,看似柔弱的艾文,强硬的处事风格,说干就干,绝不哔哔!
    同样,这场战争也让艾文认清了熊岛的现状。人口总计十三万,在抽出4800名青壮士兵后,就会影响到熊岛社会的运转,动员率3.5 %。
    这个动员率还是本土作战的缘故。如果境外作战,估计会更低,2%左右。
    艾文对此没有任何的惊讶,这是中世纪在不影响社会运转的情况能够动员的极限。如果动员3%以上,进行域外作战,整个社会就会崩溃,出现饥荒,瘟疫,爆乱!
    现在整个维斯特洛大陆人口1820万左右,意味着要想维持社会的正常运转,最多也就是2.5%的动员率,人数45万左右。
    当然这是最理想的状态,七国齐心协力,相互信任。但这是不可能的,能有35万人就不错了。这正好是跟原著中五王之战的人数差不多。
    异鬼有多少,原著中根本没有交代。但塞外上百万的大型野生动物,是艾文心中的最大的忧虑。
    果然,还是要进行改革啊。记得在二战的时候,德国巅峰时期的动员率达到了21·5%,艾文没有多大的野望,在这剩下的十多年中,能把整个大陆的极限动员率提高到3.5%就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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