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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真是惊人的一幕,就在一个子爵城堡之中,存在着无数亡魂的残响,这既说明了这家贵族在自己的族谱上没有弄虚作假,他们确实是自身贵族,也说明了,他们一族一直以来都是绝对的人渣。
同样还说明了。
“这个世界,只怕比我们之前想象的最糟糕情况,还要糟糕。”
从目前收集到的情况看来,可以推测出一个非常糟糕的可能性,或许,这个世界人类本来就是扭曲的存在,他们一旦成长到某种程度,就会扭曲,那些大家族,那些高层,就是越发扭曲的玩意。
不过,这样的推测并不合理,至少不符合一个文明的常理,就算是虫族那种看起来很挑战其他种族的文明,他们也是吞噬其他文明补充自己,充其量就是将下层当做炮灰,最多,就是在必要的时候,将下层充作干粮。
而之前的推测,那个文明的上层毫无疑问在毫无意义的损耗下层基础人口,这种损耗不论是对于一个文明的发展,还是对于下层大量群众,都是不可能接受的。
“不过后者还行,只要上层与下层在实力上存在本质的区别,这种损耗没有超过新生儿诞生数量,依旧是可以保全的,但是前者,这个世界的文明可没有看起来那么低,他们是怎样发展文明的呢。”
16号看到的景象,在没有干扰之后,不存在任何时间差传回到指挥部之中,为指挥部里的众人带来了一个接着一个的猜想,同样也带来了一个接着一个的困惑。
“嗯,完成了,精神侵蚀者可以传输。”
好吧,虽然困惑重重,但是这并不影响指挥部的工作,在分出千分之一的心思困惑担忧的同时,他们的工作依旧在继续,针对那个宅子中可能存在的敌人制造的防御及攻击装备已经制作完毕。
这并不困难,在很久之前,他们几人就约定了,将自己的特性进行备份,从而确保三个技术人员,可以利用这种备份,制造类似自己能力的装备,而且他们也只做过多次了,现在只不过是针对现状进行特化而已。
“16号,武装传输已经全部完成,尽量避免战斗,在敌人发现之前,干掉对方。”
“了解,我也不想战斗。”
作为刺客,战斗是不明智的,在对方没有注意到的角落中,突然袭击,一击致命,那才是刺客正确的作战方式。
现在所有的替身都已经派出去,潜伏在这个大房子之中,有的融入阴影,有的躲藏在侍从的身体内,有的藏在植物之中,他们是以最优秀刺客这个概念作为本质诞生的替身,半精神力半灵体化的他们随着16号的学习,可以做到远超人类刺客的潜伏。
“主人还没有回来,我也先等待一会吧。”
16号现在所在的地方正式这个城堡主人的住所,不论是那张看起来被一个男人与很多女人滚过的床,还是墙上粘贴的画像,都证明着这一点,当然最为明显的还是这里存在着的大量怨念,毫无疑问,这里被众多灵魂诅咒着。
这里对于灵体来说真的是一个非常理想的躲藏地方,众多的怨念直接屏蔽了大多数灵魂探测方式,就如同之前16号看不到这个世界的真实一样,唯一的缺点就是,如果没有特殊的防护系统,灵魂很容易被这些怨念侵蚀。
等待的过程很漫长,但是并不无趣,因为他有众多可以观察的对象——这件城堡的侍从、侍女、士兵
这些人似乎看不到这件城堡里众多的装饰物,他们就如同活在一个正常的城堡中,有的人小心翼翼擦拭着桌子,有的人明目张胆地偷懒,有的人靠在墙壁上闲谈,没有什么特别的。
不过,也有一点不太对劲,他们完美的避开了那些走廊上最为显眼的装饰。
”催眠,亦或者是精神控制,还是大脑改造?“
替身在这些人的脑中搜寻,没有找到任何脑细胞出现问题的症状,替身融入灵魂之中,想要找出灵魂中的问题,但是同样一无所获,他们完全健康,他们没有被控制。
“虽然不想相信,但是他们在看到这如同地狱一样的景象之后,并没有逃离,他们适应了一切,并且把这一切当作理所当然。”
”对于本次分析,是否有不同意见?“七海千秋朝着指挥部中另外两人发表意见。
”如果按照你的分析,那么这个世界可能就是我们认为最糟糕的那种情况,整个文明都是我们的敌人,必须重新调整计划,视情况不同,我们可能会放弃本次任务,申请灭绝令,甚至申请灭绝世界。“
”那么目前我们的行动策略应该从解决这个世界问题,转变成找出这个世界问题。”
前者简单,通常来说,只要单量足够,不论什么样的问题,都可以简单解决,甚至不知道问题是什么都可以解决,而后者则麻烦一点。
“是否要求16号改变作战策略?”
“不用,这个目标没有太大的价值,将对方杀死之后,搜寻对方家族记录即可。”
“16号,原定计划不变,等待目标出现,并摧毁目标,庞志与沙福林会在预定地点接应,出现意外情况立刻放弃计划,前往预定地点与他们汇合。”
“了解。”这是最后的一次通讯,这次通讯之后,所有的联络都会中断,防止如同之前那样,他们的行动通过通讯网络被他人截获,现在,那个子爵的马车已经进入了城堡1公里内。
包括监视者所有的替身潜入到最深层空间,将自身与现世的联系切割到极限,只有监视者凭借自己的特性,从那些仆从的感知中延伸出来,监视着现世的一切。
大门打开了,虽然吊桥已经非常有年头,但是仆人的保养与更换零件还算及时,除了抬起的时候声音大了一点,没有别的问题。
从马车中走出来的人毫无疑问是本座堡垒的主人,那些仆从对他表现出了发自内心的恐惧,显然要么是他平时很苛责这些仆从,要么是他。
“啊呜。”他在走廊上咬了一口装饰物,将肠子之内的东西拽出来,在嘴里仔细咀嚼,“还不错,还不错,今天就这个了,把他拖下去料理一下。“
他手挽着一个贵妇,步伐优雅,和他此刻嘴唇上的鲜红,以及嘴角的肉渣,一点也不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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