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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软滑微凉的手覆盖上夜泽天的眼睛。
夜泽天深邃的黑眸中满是笑意,刚健有力的臂膀将身后人拉过来,紧紧圈围在自己怀中,薄薄的唇对准人儿的柔软就毫不犹豫的侵袭下去。
“嗯。。。”苏洛嫣禁不住在他的热情下低低呻吟起来。
两条纤细的藕臂也软软的悬挂在男人的脖子上面。这是她熟悉而眷恋的怀抱与薄唇,她深深迷恋上了这种感觉。
片刻后,夜泽天终于餍足的离开那已经如血一般殷红的嫩唇,但是还是牢牢地将她抱在怀里,猛地站起身,两人从书房回到了卧室。
“你这几天都那么忙,我一个人快闷死了!”苏洛嫣的手轻轻锤了那结实的胸膛几下,装模作样抱怨了两句。
其实说闷倒算不上,苏洛嫣知道夜泽天和苏若辰都在追查她绑架的事情忙得不亦乐乎,她也是随口抱怨几句。
夜泽天长满厚茧的大手先是轻轻抚摸了一会儿苏洛嫣的脸蛋,随后渐渐往下,牢牢地握住一边的柔软,修长的手指时重时轻随性地揉捏着。
对于苏洛嫣似真似假的抱怨让他有些内疚,最近他们确实少了些二人世界。
苏洛嫣在他的手抚上自己的时候就化成了一滩春水,柔似无骨地将自己完全展现在他面前。娇靥上是纯粹的享受,水灵灵的大眼也微微眯起。
恰好抬头看向男人俊逸的面孔,却发现他剑眉紧蹙,似乎有着烦恼的事情。
苏洛嫣忍不住怜惜地用手轻轻将那英气的眉抚开,伸出舌尖轻舔一下夜泽天的脸颊后关切地问道:“泽天,你们不用为我把自己逼得这么紧,事情总有水落石出的时候。”
夜泽天闻言,低下头来正好捕捉到她担忧的水眸,心中一动,忍不住再次轻啄起那甜美而诱人的嘴唇,低低应道:“找不到背后的人我总是放心不下。”
他不想再发生上一次的事情。
“那也要慢慢来,你这段时间都快把我晾到一边打蚊子了。”
苏洛嫣一时兴起跟着他玩起了你追我赶的游戏,轻点他薄唇又马上闪开,娇笑声不断自樱桃小嘴中逸出。
夜泽天看见苏洛嫣近乎透明一般的肌肤因轻笑泛起了一抹迷人的微红,黑眸蓦地黯了黯。
“那我今天就好好补偿你。”
今天苏洛嫣穿了件水蓝的连衣裙,夜泽天大手在她身后拉链一拉,大片雪白的肌肤便裸露出来。
苏洛嫣脸一红,忍不住瞪了他一眼:“现在是白天。”
暖暖的阳光下,粉红色的内衣更衬出了那一身细腻雪白的玉肤。
苏洛嫣身材纤细,却是凹凸有致,双峰圆润丰盈,粉臀饱满上翘。
夜泽天本就黝黑的眸子看见如此诱人的美景更显得幽暗莫名,眼神内仿若有两簇火焰一般投射在眼前横陈的玉体上,只闻得低吟一声,他便毫不保留地将猛兽一般狂野的热情向怀中的女人倾泻。
“我忍不住了。”
低头含住一方软绵的丰润,手指也顺势而下抚上娇嫩之所。上下夹攻的热情,很快就让苏洛嫣沦陷。
“啊!”昏昏沉沉的苏洛嫣蓦地低呼一声,雪白圆润的肩头上多了一个深深的吻痕,格外醒目。
夜泽天怜惜地轻轻舔弄着他留下来的专属刻章,低哑道:“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
苏洛嫣这时明显地感到了夜泽天的异常,不顾肩头的疼痛,抬手抚上男人如刀刻一般刚毅的脸颊:“我相信你。”
她信,所以那天被劫持之后她才能如此淡定平静。
“嗯。”夜泽天低应,毫无预警地猛地一挺身进入她紧致温暖的密所。
在他激烈的攻势下,苏洛嫣再次陷入毫无自觉的欲海之中,在他身下完全臣服。
“啊……泽天”沉迷热情的呻吟在房间中久久不息。
两人白日宣淫,他们的儿子却是一早就出了门。
苏若辰今早上总算是追踪到了汪明达的女儿羽儿的踪迹,但是因为具体情况不是很确定,所以他决定自己亲自去看一下。
他一个五岁的小男孩,也不会打草惊蛇。
………………………..
而苏若辰要找的羽儿,此刻正一个人坐在石头上发呆。
“你竟跑这来了!”
身后蓦然出现的清冷女音没让羽儿回头,那带着浓重不友好的冷冰冰语调不用猜都知道是谁。
羽儿只是在她出现并打破了这一份静谧之后,想着该回去了,于是慵懒地伸伸懒腰,起身向另一侧走去。
身后被忽略的女子可也不好被打发,猛地身子一晃,竟是将羽儿的去路挡了个十足十。僵着冒寒气的俏脸,她吐出的字仍是硬梆梆:“少爷叫你回去吃饭!”
羽儿瞪着路障,咬咬唇,拉下小脸回道:“我不想回去,我就多逛一逛。”
季姗闻言表情变了变,她是懒得理会这个小屁孩的,但是少爷有交代,让她将她带回偏房吃晚饭,迫不得已只好来执行任务的她本就心情不畅,这小屁孩竟然还使小性子!
季姗心里顿时火有些烧,声音更是冷然了:“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可是没多少耐性的人。”
“你这人真是烦,我和你又没有什么关系,干嘛总是来烦我?”这季姗与纪希倒还真是主仆,一样的脸厚如铜墙。
她都三番五次拒绝他们了,却还老是打着各种名义强迫她按着他们意愿行动,他们和她又不熟,却硬是来阻碍她的事情。
季姗听着羽儿的不受教,看似平静无波的脸蛋终是凝起一股子的怒意,冲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屁孩尖锐道:
“你以为我乐意理睬你吗?你父亲都进去坐牢了,连谁真心待你都不知道,还多次伤害百般为你好的人!你以为你是小孩子了不起啊?”
季姗打一开始就讨厌这个小屁孩,少爷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可是她不仅不感恩,反而总是争锋相对,处处不配合。
每每看见少爷挫败苦笑着离开,躲在树上的她心就会跟着抽痛,对屋里小屁孩的厌恶更是胜上一分。
这小屁孩根本就是故意欺负她家少爷心软善良!
羽儿对她的控诉自是十分不服气,愤愤不平反驳道:“你们凭什么为我定夺我身边的人谁好谁坏?我有自己的心,谁对我怎么样,我自己有体会,不需要你们进行各种指点!”
就为着他们自以为的对她好就将她莫名掳走,也让她的生活漾起哗然大波,离开了父亲对她来说本来就是真正的伤痛,他们却打着对她好的名义将她关了起来!
季姗听着她的反驳却是十分刺耳,只见怒意覆盖的脸庞更凝上了寒霜,心内是恨不得将这小屁孩一刀解决便罢。
但终是无胆违背少爷的命令,于是一把抓住羽儿纤细的胳膊就要往偏房走去,无视这个弱如蝼蚁的小屁孩微不足道的挣扎。
被拖着走的羽儿为着她的不讲理瞠目,讲不出理便用武力降服她,这显然又是他们大人惯用的一个伎俩!
想着心中更是愤然,用尽全身力气挣扎,却气愤地发现全然无效。
羽儿第一次有了也像他们一样去学武的念头,起码不再受他人武力的牵制。挣扎之间,看见池边的一棵柳树,于是猛地紧紧抱住,死死不放手。
季姗不可思议地看着羽儿毫无形象死死抱住柳树的样子,这与顽皮劣儿有什么差别?
顿住步伐,拉长脸冲着满脸得意的羽儿警告道:“我数到三你不放手就别怪我动粗了。”
羽儿的回答仅是将小脸撇开。
哼,她才不要回去,她要找到回家的路!
即便爸爸去坐牢了,但是她要回家等他!
季姗看着眼前的脑勺子也不恼,硬梆梆地开始数数:“一……二……三!”
“啊!”话音刚落一声小孩子的惊呼马上响起,羽儿傻愣愣地看着自己死死抱住的柳树就这么被季姗一脚击倒,竟是从根部猛然断裂倒下。
来不及反应的羽儿就这么抱着树干扑倒在地,手被树干狠狠压倒在地,脚也被断开的树屑扎伤,嫣红的血液潺潺流出,疼痛让羽儿的眼眶迅速湿润了起来。
季姗双手抱胸,看着摔倒在地泫然欲泣的羽儿只是幸灾乐祸地冷笑,凉凉道:“现在知道要听话了吧!”
不知好歹的熊孩子就该好好教训,看着她吃瘪,季姗心情意外地好了起来。
疼得皱眉的羽儿抬首看向上边一脸嘲弄的季姗,牛脾气一起来,手却是更加抱紧了柳树干,大声嚷道:“我就是不回去!”
喊完吸吸鼻子,羽儿将小脑袋紧紧贴着树干,倔强地不让眼泪掉下来。
季姗扬扬眉,她喜欢这个小屁孩的不识好歹,因为这不就多了让她整她的借口了吗?
看着羽儿被鲜血染红的丝裙,她眼里闪过兴奋的光芒。
她是杀手,天生对血有着独特的兴味。
舔舔嘴角,季姗终是不敢下狠手,脑海中响着少爷温和的轻语,眼眸中嗜血的快意才渐渐消逝。
羽儿许久等不到加诸在自己身上的疼痛,忍不住怯怯地抬头,疑惑地向上看去,却只见季姗一脸的恶意,眼眸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不禁心下缩了缩。
“好吧,我就让你明白不听话的人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季姗边说边走向她,猛地竟是将羽儿与小柳树一起整个丢进荷花池之中,力量之大与迅猛令羽儿毫无反应能力。
羽儿只来得及尖叫一声,就和柳树一起被丢进了水池之中,池水四处飞溅,水上数枝粉荷也惨遭折断。
急忙放开柳树,羽儿在水中惊慌地扑腾起来,挣扎许久方才抬起满是泥淖的脸蛋,狼狈不堪地坐在池子之中。
水不深,但是水下的污泥软绵脏污,刚被柳屑扎伤的伤口在水与泥之中更是疼痛难忍,羽儿的眼泪终于不争气地落了下来,呜咽地抽泣着,肩膀轻轻耸动。
岸上的季姗看见池子之中哭泣的泥人,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反是大感畅快,嘴角微勾冲她冷嘲道:“现在知道要乖乖听话没?跟我回去!”
话落纵身跃起,掠过池水抓住泥淖中的泥人儿就向羽儿的房间方向而去。
她还是很忌讳被其他佣人看见羽儿现在这个样子的,有什么风声吹到纪希耳朵里就麻烦了,所以不断躲闪着众人,一路沿着小路摸向羽儿的房间。
羽儿也不大声哭闹吸引别人注意,只是眼眶红红随她像背个包裹一样运送自己。
浑身上下唯一干净剔透的眼眸中满是委屈,可是心内却明白自己能放纵寻求安慰的人并不在这里。
她只能睁着大大水水的双眸,看着天上一轮明月。
爸爸,羽儿好想要抱抱,我身上好疼,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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