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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狼的舌头在黑狐说话的时候轻巧地探了进去,准确而迅速地找上另一条软滑,像蛇类看见猎物那样,迅速而凶狠地冲上去死死缠绕。
黑狐一开始还有些迟钝和懒洋洋,但在几次被挑衅之后,就迅速跟上了另一方的节奏,花样百出地和对方角逐起来。
孤狼一边和黑狐接吻,一边觉得每交缠一次,胸口的氧气就不知不觉流失一点。
躺在孤狼身下的黑狐笑了一声。
如果现在在他身上的不是孤狼,如果做出之前那一系列举动的不是孤狼,他几乎要以为身上的这个人因为上一次的事情疯了。
可惜做出这些举动的统统是孤狼。
他没有办法分辨他什么时候说真的,什么时候说假的。
因为连孤狼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改变了注意。
算了,既然当前他是认真地,那就试试又有何不可?或许这一次之后,他就再也没了兴趣呢?
孤狼的手指已经从黑狐的肩膀滑到了腰肢位置,他低下头,开始吮吸之前被自己咬出血的地方,一个吻一个吻地覆盖着有牙印的地方,甚至还围绕着自己的牙印慢吞吞地吻了一圈回来。
“黑狐……”孤狼笑道,“让我们比比谁的大?”
他乘着说话的功夫,一抬手按住了黑狐两腿间的位置。对方也不知道是没有反应过来,还是真已经想通透了,反正没有抬手拦他。
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孤狼清楚地感觉到底下的硬挺和温度。
他眸色一深,准备把黑狐按到地上去。但这一回,黑狐稳稳地坐直身子,并且反向一个用力,直接把孤狼压到地上了。
孤狼的眼神明显兴奋起来了。
黑狐冲着对方的面孔微微低下头,一个和孤狼的完全不一样的亲吻。
并不激烈,并不炙热,只是轻轻的碰触,这一点感觉,却仿佛从嘴唇上一直延续到心底。
孤狼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置于身侧的指尖轻轻一颤。
黑狐没有在对方的嘴唇上做太多的停留,很快,他支撑起身体,用目光仔仔细细地描绘孤狼的面孔与身体。
其实这一刻,孤狼很是狼狈。任何一个先被人揍了几拳,又在满是黄土与落叶的山上滚了好几圈的人都不会有好的卖相。
他嘴唇微微肿着,下巴处青了一大块,白色的衬衫上满是黄色的尘土……
但黑狐没有停下,而是又俯下身去,轻轻咬了咬对方的嘴唇,又顺着下巴一路轻触到喉结。
他很轻易地感觉到了孤狼身上突然蹿起的热度,还有那突然在耳边响起的,沉闷而有些低哑的喘息声。
他的手掌在孤狼的胸膛上停留片刻,又开始移动,一点一点地,沿着肌肤的每一道纹理,每一点起伏,一直到对方胸前的深色凸起位置。
“嗯——”孤狼似乎不满,又似乎满足地发出了一个音节。
黑狐侧起手指,用指甲在上面轻轻一划,那一点深色就立刻敏感地站了起来。他顺势捻住,先是轻轻地揉着,然后逐步加重力道,也感觉着食指与拇指间的东西慢慢在他动作下颤抖发硬,颜色也逐渐加深……
孤狼几乎忍不住了,他暴躁地咒骂了一句,伸出手就拉着黑狐抚摸他腰部的另一只手,直往身下伸。
隔着一层稍有厚度的衣物,黑狐也能感觉到对方的敏感位置在发烫。
他手腕一转,轻巧地挣开了孤狼的束缚,又在对方开口之前,迅速解开对方裤子的扣子和拉链,探进去直接握住早就挺立起来,将裤子绷得紧紧的热源。
黑狐的体温就像是他的人一样,常年冷冰冰的。
此刻他冰凉的手与孤狼灼热的肢体一接触,刚刚得到一点放松的热源就在他掌心里迅速跳了几下,同一时间,孤狼长长的抽气声也在黑狐耳边响起。
“……操!”孤狼重重地骂了一句,却因为黑狐力度适中的按揉抚摸而呼吸沉重。
黑狐眯着眼睛看着身下的孤狼,忽然好似被蛊惑了一般,他动作顿了一下,随后直起身子又重新弯下去,伸出舌头在手中滚烫跳动的部位伸出舌尖轻轻扫过。
味道有些奇怪。
黑狐刚刚这样想着,就看见孤狼整个人都用力地哆嗦了一下,白浊的液体自高高挺立的部分射出来——
黑狐手腕一抬,挡住了大多数的液体,却还是被其中的一两滴渐到脸上。
他微微皱了一下眉,抬头一看,就和孤狼闪闪发亮的黑色眼睛对了个正着。
黑狐觉得这样的表情很有趣,可是他还是直接抬起手臂,用手背擦去脸上的液体。
闪闪发亮的黑眼睛立刻黯淡下去,孤狼十分不满足地“啧”了一声:“没情趣。”
黑狐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随后从地上站起来,并退后两步,一边平息体内的冲动,一边问:“你怎么知道这里有个小土坡?”
孤狼懒洋洋地横躺在沙地之上,他也不急着起身,而是微微侧过脑袋看着黑狐。看到黑狐又瘫着一张冷脸,他有些遗憾。
到底还是没有做到最后。
“刚刚那个蠢货往这边跑的时候注意到的。”他也不隐瞒,一边闲适地将手枕在脑后一边回道。
在看到的时候他忽然就想到了那日在丛林中灌木下和黑狐没完成的事情,于是在黑狐意外现身之后,他便由着性子将他拐到了这里。
“所以你是故意的,就为了和我在这里做这个?”黑狐的眼落在孤狼腿间得到满足而偃旗息鼓的所在。
只是,那耷拉着的东西在他看过去的时候又抖了一下。黑狐额间滑下三条黑线,他默默地转开眼。
孤狼轻笑了声,心情愈发愉悦。
“对。”
黑狐好笑:“该做完的已经做完了,你还想怎么样?”
孤狼这回总算是坐起了身,他没有靠近黑狐,依旧坐在他两步远的位置。从他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男人因为撕裂衬衫而露出来的弹孔。
只差一个小手指头的距离便是贯穿了心脏。
他表情有些恍惚起来,忽然想起了黑狐刚刚在他掌下平稳震动着的身躯。
黑狐不知道孤狼在想什么,他只是将身子靠在了身后的土坡上,微微摊开身子让身体更舒适一些。
孤狼总算是开了口:“味道不错,我想我们还可以更深入一些。”
黑狐回头。
孤狼轻笑。
黑狐垂下了眼,看来孤狼是打定了主意要和他玩下去了。
这样也好,只是到时候还是不是按着孤狼的剧本走下去,他就不敢保证了。
两人没有在说话,各自沉默地坐着休憩了一会儿。
“走吧。”黑狐率先站起身,他拍了拍身上站着的尘土。
身上的衬衫已经彻底地破碎,他干脆一把扯下丢到了一边。
孤狼也跟着起身,他身上的衣物相对于黑狐倒是完整许多。他只是拍了拍身上的叶子和尘土,举止神态慵懒随意。
“这个怎么办?”他下巴指了指面前的车祸现场。
这里是夜泽天的私产,平时自然是不会有别的车经过。但是现在山顶上都是参与苏若辰生辰宴的人,算算日子宴会也快要结束了。
现场一共四部车,黑狐的白色越野是唯一还能开的。而孤狼开过来车子已经彻底毁了,剩下的只是一片残骸。
“给老大打个电话吧。”黑狐将手机抛给孤狼。
孤狼拿着手机挑挑眉:“那你呢?”
“修车。”黑狐走向自己那辆白色越野。
越野的驾驶座位置已经凹进去了一块,除此之外其他一切都没有问题。
原本昏迷在车内的白色已经被夜泽天的手下带走,黑狐打开车门的时候一个红艳的高跟鞋掉了下来。
他忽然转头:“这回倒是不记得怜香惜玉了。”
孤狼和电话那边的人说了两句便挂断了电话,听到黑狐的调侃,他一挑眉:“你什么意思?”
“你说呢?”黑狐表情淡淡。
孤狼和他相视了一会儿,随后耸耸肩:“你想怎么样?”
“只是想试一下,味道是不是真的有这么与众不同。”黑狐说完就钻进车里忙活自己的去了。
孤狼几步走上去,双手搭在车门之上。
看来黑狐还真是相信了他和白色的那点桃色,不过他也没有解释的意思。
约莫两分钟左右黑狐就从车里再次钻了出来,他走到另一边坐上了驾驶座的位置:“上来。”
孤狼顺势滑进了副驾驶座,他将车座向后放下了一些,然后整个人懒洋洋地躺下去。
“真香。”他吸了吸鼻子。
车里还是一股子白色惯用的香水味。
黑狐低着头调整方向盘,从额前滑落的刘海遮盖了他的表情。他没有马上回话,只是调整好了再次抬头的时候才边打火边道:“确实不错。”
听着他平淡的话,孤狼忽然觉得有些没意思,他打了个呵欠:“我睡一下。”
“自便。”黑狐发动了车子,双眼专注地看着前方。
白色越野的前面是孤狼开来的车,侧边是那辆黄色渣土机,想要退出来还真是需要点技术。
就在黑狐专注地倒车时,忽然耳垂一阵刺痛。
孤狼舔了舔嘴角的血迹,又伸出舌尖细细地将黑狐耳垂上渗出的血迹舔干净,这才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闭上了眼睛。
黑狐既没看不过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他将车子退出来之后一踩油门车子便向着山下疾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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