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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替换……例假半个月不走…十度的天气,盖上十斤的冬被外加一床空调被又加电热毯,也不太暖和……醉了
江大将军的独子,金科探花郎,学子圈里声誉俱佳的无双公子,最重要的是还没有成婚,这一年,江影希不知是多少春闺少女的梦里人。
林白白拿着一本花册翻翻捡捡的去了书房,正巧两父子都在,她便将画册摊开。
“希儿今年已满十八,男大当婚,也当说一门亲事了,妾身瞧着有好几个合适的小姐,特地拿来给将军看一看。”
江世林翻了几页,前面的最然是林白白心目中的最佳人选,送到他面前的,那都是经过层层删选,哪个都差不了,想来,还得听听江影希自个儿的意见,便将画册推给他:“如玉可有心仪的姑娘?”
江影希半低着头神色莫名:“但凭父亲做主。”
他这么说,就是没有心上人的意思了,江世林将册子一合,推还给林白白:“既如此,白儿便看着办吧,你做事,我总是放心的。”
林白白早有合适的人选,便是曹首辅家的嫡长孙女,曹月虹,遂派人上门提亲,两家一拍即合,江影希年纪也老大不小,加之林白白早有准备,婚期便定在了年底,也不会仓促,此消息传出去,便有几位小姐不依了,开始寻死觅活。
当然不会真死了过去,谁都觉得自个是江影希的真爱,他只是无奈父母之命罢了,只要自己能嫁过去,自然可以做恩爱夫妻,几番折腾无奈之下,便以兵部尚书家的幺女为平妻,礼部侍郎家的次女为妾,定在开春之后进门。
婚事办得浩浩荡荡的,真正的十里红妆,新郎官俊俏,新娘子秀丽,好一对天造地设的璧人。
江影希交际颇广,有不少同窗战友同僚,俱同他敬酒,他也干脆,来者不拒,喝了个酩酊大醉,回了新房就睡,撂新娘子一人孤零零的盯着他咬牙切齿。
好在第二****一醒,便赔了罪,他近来哄人的功夫愈发了得,没几句便将她哄得眉开眼笑,大婚之日,同窗同僚们都要灌他,倒也不是不能理解,只是总觉有些遗憾罢了,只要他心里有她,她也不会计较这些有的没的。
两人洗漱完了,牵着手,恩恩爱爱的去敬茶。
楚氏身子不适,江世林叫她好生养着,轻易不让出门,喝茶的婆婆自然还是昨个拜堂就见过的林白白。
林白白近来已经刻意往成熟方向去装扮,为了看起来高些,甚至还穿上了增高鞋,但她到底底子在那里,瞧着也不过二十开外。
这么年轻的一个婆婆,确实叫曹氏心里有些忐忑,但林白白毕竟不是那种爱磋磨女人的人,喝了茶,给了丰厚的见面礼,痛快的叫起,吃饭的时候也不叫她侍奉着立规矩。
吃完饭,林白白稍问了曹氏几句话,无外呼是住的习不习惯,饭菜合不合胃口,曹氏自然答一切都好,林白白就开始赶人:“得了,希儿趁着这几日得空,好生陪陪你媳妇儿吧,回自个屋里去,午饭就在你们自个屋里用。”
又朝曹氏道:“你的陪嫁里有厨娘罢,若是府里饭菜不合胃口,就吩咐厨房在小厨房另烧几个菜,缺什么同管事嬷嬷吩咐一声。”
曹氏谢过她,便与江影希回了自个院里,一路上江影希面色似不高兴,她有些害怕,江影希却慢下一步等她跟上,才拉着她的手慢慢往回走:“爹娘都是好相与的,你不必这样谨慎。”
曹氏点点头,现今瞧着,确实一切都好。
夜里曹氏沐浴时,丫头突然都退了出去,她正要回头,眼上却被蒙上一块帕子,心中一惊待要叫人,却听到熟悉的声音传来:“别怕,是我。”
手被反制在身后,什么都看不到,但因为知道是自个的相公,倒也不怕,一夜被里翻红浪,虽然相公也算温柔小意,但她不过一个闺阁弱女子,半夜里体力不支,晕睡了过去,待一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糟了!虽然当家婆婆说她不必日日去请安,但她也不能自个拿乔起来,这才婚后第二日呢。
“巧玉,快快为我梳洗!”急急忙忙的唤了自个的贴身丫头。
“小姐,那边传话来了,说今日不必去请安,姑爷也说叫你歇着呢。”
曹氏心里一甜:“姑爷人呢?”
“在书房,姑爷说了小姐醒了若是无聊,可以去书房找他,但得先吃了早点才行。”
曹氏心里跟吃了蜜一样。
三日回门期一家人不必多问,光看她这甜蜜模样,便知日子过得如何,到底也放心下来。
婚假只得几日,江影希照常要去军营里,他自考取了探花后,竟然弃笔投戎,入了自家老爹麾下当兵去了,现今是个从五品的怀远将军,倒也正常,子承父业么。
因为是新婚期,江影希每日来回在家里同军营奔波,往往天没亮就得走,半夜曹氏睡了才回,连话也说不上几句,若非夫妻生活仍是和谐,曹氏都要抑郁了。
今个到林白白这里请了安,见她两颊飞霞想必昨夜过得不错,吃了早饭,也没似往常一样打发她回去,而是邀她一起到园子里走走。
见她战战兢兢的,林白白索性拉了她的手,闲问了几句日常,林白白突然伸手问她:“你可知那处是何人居住?”
“是……”她咬唇踌躇了一番:“是母亲的院子?”
“对。”林白白点点头:“你无事不要去那里,她不喜欢我们。”
“儿媳知了。”
快要过年了,虽然没下雪,却一日冷过一日,因着养生决的关系,林白白几乎寒暑不侵,曹氏却有些遭不住,冻得鼻尖发红。
林白白拉着她进了一个小院,院里搭了暖房,不少非时下的花朵开的正艳,她随手掐了一朵,簪进曹氏的发髻上,然后拉着她进了旁边的厢房。
房里几个婢女正持捣棍捣花泥,见她们过来,上来行了礼,便继续回去做自己的工作。
她从一旁的隔架上取了几只宽口瓷贝壳,放到她手里,然后取出其中的一只,沾了里面的嫣红涂在曹氏的唇上:“影希不在,你也不必打扮的这样素净。”
端详了一下她涂了口脂的模样,好一个带春海棠。笑道,“你可知,要如何才能长长久久的获得一个男人的爱?”
曹氏偏头想了想:“是子嗣?”
林白白摇了摇头。
她又答:“是容貌?”
林白白轻叹了口气:“以色侍人,色衰而爱弛。”
“那……家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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