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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她去旅游了你打不通她的电话我怎么知道?路轻浅,我帮你问了啊,但没有结果我那就不关我的事了。”男人嗓音平淡,听不出来任何起伏。
路轻浅沉默了一会儿,讪讪道,“这不是想让你帮我查的更清楚一点儿么?”
“路轻浅,我们好好养伤别这么折腾行么?”男人在那头有些无奈地道。
路轻浅手指捏紧了手机,挑着眉头说,“那行吧。”
这件事无疾而终。
一个星期后,路轻浅出院。
前一天郁衶堔跟路轻浅商量好,今天下午他早点儿下班然后来医院接她。
但是路轻浅一直在医院等到了平常郁衶堔的下班时间也没等来人,有护士来查房,进来见到路轻浅还在,问,“郁太太,您今天不是出院了吗?”
路轻浅此时站在窗前,看着外面如血的残阳,听到身后护士的话,抱着手臂转身望着她,“嗯,待会儿就走。”
护士点点头,想起以前这个时候郁先生早就在医院里了,可是今天竟然还没有看到他。
护士笑笑,对她说,“那祝郁太太早日康复,出院回家了也要好好休养,定期回来复查。”
路轻浅点头,“好,我知道了。”
下午六点半,路轻浅准备自己叫车了,但这个时候却接到了郁衶堔助理的电话,助理在电话那端说,“郁太太,郁总今天叫了司机过来,他有点事情走不开,您……”
听到这话,路轻浅眸子一暗,直接冷声打断了助理的话,“我知道了。”
“太太,郁总实在是……”
“行吧,就这样吧。”路轻浅再度打断这助理的话。
这天,是司机送路轻浅回家的,回到家天色全黑,院子里灯光昏暗,路灯周围围着不少的飞蛾,她轻轻捂住自己胸口下方的位置,迈步朝屋子里走。
煮饭阿姨今天是特意等到路轻浅回来才开始炒菜的,司机将该带的东西全部放到客厅,道别离开。
与此同时,她从兜里摸出了手机,很安静,没有男人来的电话或者是短信。
她没什么力气去动箱子,拖着这副身子上了楼,阿姨从厨房里探出半个身子,望着路轻浅说,“太太,再有会儿饭菜就准备好了,您休息会儿就下来吃饭吧。”
路轻浅点点头,“好。”
方才路过厨房的时候她闻到了从厨房里面飘出来的香味儿,应该是熬的大骨汤,很香很浓。
上了楼,去浴室洗了把脸,呆呆地看着镜子当中比起一个月前明显瘦了很多的下吧,敛下眸中的情绪转身离开了浴室。
这么久不曾住过卧室,里面味道几乎没有怎么变过,路轻浅将窗帘全部拉开,让外面明朗的月光露出来。
躺在沙发上休息了会儿,路轻浅下楼吃晚饭。
这个过程很漫长,最后,阿姨笑着对着她说,“太太,您刚刚出院,身体还没大好,先生让我这几天都住在这里,也方便照顾您。”
彼时路轻浅正在喝汤,听到阿姨这么说,她抬头看着她,“什么意思?”
“呃……”阿姨以为她没听清楚,于是再度重复了遍刚才的话。
路轻浅放下碗,抿紧了唇,“哦,他自己不会照顾么?”
尤其是昨天说好了今天要来接她出院的,结果人影都没见着一个,人没看到就算了,连电话都不亲自打一个。
阿姨愣住,看着她笑,“先生白天要上班,您不太方便,我留下来也好照顾您。”
接下来路轻浅没说话了,阿姨给她倒了水把该吃的药吃完就上楼去了。
深夜十一点左右。
楼下有人按门铃,阿姨就住在楼下,听到门铃声起床去开门。
门口站着助理跟喝的一团烂醉的郁衶堔,阿姨低呼了声,“郁先生,您这是怎么了?”
助理扶着郁衶堔就走了进来,对那阿姨说,“郁总今晚多喝了不少酒,麻烦您赶紧去煮点儿醒酒的茶吧,我先扶着他上楼去。”
看了一圈,路轻浅不在,助理只好自己扶着他走进去。
直到走到了二楼的楼梯口,郁衶堔有意识地放轻了脚步,他停住,压着声音对身侧的人道,“去侧卧,不要打扰郁太太。”
助理顺着他手指比划的方向朝那间卧室走去,几乎是刚刚一开门开灯的一瞬间郁衶堔就挣开了助理的手臂迈着步子跌跌撞撞地朝浴室跑去,没一会儿,助理听到他呕吐的声音。
助理跟着走了过去,彼时郁衶堔刚刚好站在盥洗池边上,抬手打开了水龙头,然后整张脸都埋了进去。
“郁总,您这样……要不我还是去叫……”
刚想说去叫路轻浅过来,郁衶堔却抬起手掌,打断了助理接下来的要说的话,“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
助理看着他,嘴张了张想说点儿什么,可是最终却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了浴室。
郁衶堔在公司,在面对他们这些下属时,跟在路轻浅身边在家里不一样,他说的话,旁人很难反驳。
就算你觉得他不对。
离开之前,助理还是跑去厨房跟阿姨说句郁衶堔在侧卧,等阿姨煮好了醒酒茶端上去,郁衶堔根本就没开门来接,只说自己不需要,然后让她离开,不要打扰到路轻浅。
凌晨六点钟,路轻浅渴的不行,起来找水喝。
起床的那瞬间,猛然发现身侧的被子一直是冰凉的,郁衶堔一整夜没有回来过,心里漂浮着些异样的情绪,但她没有表现出来。
拿着手机开了灯慢慢摸下楼,接近夏天的尾巴,早上六点天还没亮,而她也没开灯,摸去了厨房喝了水。
接着又摸回床上,继续睡。
早上七点钟,郁衶堔在隔壁侧卧醒来,翻身看了眼时间,起床。
轻手轻脚地摸回了卧室,看到床上微微起伏的一团,抬手捏着眉心,宿醉的感觉就是这样,第二天早上醒来会头疼欲裂。
他先去浴室洗漱,回衣帽间换衣服,出来站在床边静静地盯着路轻浅,脸色是难得的温柔,想俯身吻下她的额头,又害怕将她弄醒,于是只好作罢。
这天早上,连早饭都没吃又匆匆出门了。
上午九点钟,路轻浅再度从床上醒来,身侧的位置跟睡之前一样,没有被人压过的痕迹。
她捂着胸口的位置,闭了闭眼。
下午,又打了个电话给安言,意料之中的没人接。
现在天气没之前那么热了,下午路轻浅让阿姨搬了张小桌子到外面去,桌面上放了水果跟一些书,她则坐在沙发秋千上看书。
不幸的是,郁母许云过来了。
当别墅门铃响起,路轻浅就在外面,直接抬头望去,黑色铁艺雕花门外,郁母许云一张不悦的脸被黑色的栏杆给分割成好几块。
路轻浅的视线直接跟许云对上。
手中的书腾地掉在地上,路轻浅从秋千上起身俯身将书捡起来放到桌上才去开门,当然,因为身体原因她走的不快,而在郁母眼中则是她路轻浅傲慢无礼。
路轻浅将门打开,看了眼许云,低叫了句,“妈。”
郁母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冷哼,提着包走了进去,路轻浅低下头上下牙互相咬着,默默地关上门。
两个人谁都没有开口先说话,而当郁母看到她刚才待的地方,白色欧式风格镂空小圆桌上搁着鲜榨果汁跟水果,还摆着书籍,平板什么的也在上面。
她脚步顿住,侧头朝路轻浅看去,保养得当的脸上扬起嘲讽的笑容,“路轻浅,这就是祌堔说的你们没时间回家?”
一个人要是从刚开始就对你有偏见的话,你说什么做什么在她眼里都是错的。
所以路轻浅也懒得解释了什么了,直接说,“的确是没时间的。”
郁母指着桌上的东西,转身直接盯着她苍白的脸,冷声说,“你干这些都有时间,没时间回去?”
大抵是她住院这段日子郁衶堔跟她说了点儿什么吧,让她以为自己不跟郁衶堔回家是因为她没空,可虽然她现在回来了,但之前的确没空啊。
路轻浅低垂着眉眼,懒得跟她说什么,语气淡定地道,“您比如去问问您儿子好了,反正我回不回去无所谓,郁衶堔能回去就好了。”
说到这里,郁母脸色腾地变了,目光凌冽,“你绑着他绑的紧,他能自己回来?”
路轻浅垂在身侧手指不懂省色地握成拳,看着郁母不悦的脸色,唇角冷漠地勾了勾,跟着她的话就说,“我绑着他?”
顿了顿,路轻浅笑了,“我要能绑着他,他至于昨晚一晚上都没回来?”
郁母闻言,手指扣紧了手包带子,说,“怎么可能,你自己算算你们上回回来是什么时候了,他要护着你我没话讲,但护着你的前提难道是跟我和他父亲反目成仇?”
反目成仇……路轻浅唇抿的紧紧的,盯着郁母,“妈,您这罪名我可担待不起,上回您要撮合他和您心目中中意的儿媳妇我这么配合你,怎么转眼就给我安了这么个罪名呢?”
“你那是真心实意的配合?之前那段时间跟他闹得那么凶,不是笃定了祌堔不会跟你离婚才那样做的?”
------题外话------
今天就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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