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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一个年轻女子一丝不挂地正被吊在一棵树上,一动不动,也不知是死是活。后面两个蒙面人被几个人围在中间,激战正酣。
那两个蒙面人长发散乱,衣衫上血迹斑斑,其中一人的一只袖子已给连肩撕去,露出一条粉藕般的手臂,显然已大落下风。
我瞧她们的身法,显然是前几日到宋府中行刺的女刺客,而围攻她们的都是绝杀帮中人,为首的正是吴义和宋婉儿夫妇,其他几人也都是帮中高手。
我见己方胜利在望,便哈哈一笑,转出身来,欺向那露出粉臂的面女,我认得她叫阿琪。
阿琪悴不及防,被我扯了面纱。
我见她不到二十岁年纪,凤眉微颦,婉若西施。只觉自己的冰儿和春儿加在一起,还不及这女子美貌,忍不住赞出声来。
阿琪听我语气轻薄,不禁恼怒,娇吒一声,举剑攻来。
我凝神应战,感觉她气力不继,显然苦斗已久,暗暗心喜,当下打点精神,想着将这有天仙般美姿的女郎生擒活捉。
另一名蒙面人见势不妙,转身连使七、八招快剑,尽往我身上招呼。
我与那阿琪的本事差不多,因占了力气上的便宜才略占上风。给那蒙面人这几下快攻,顿时措手不及,右肩右臂连中数剑,“叮”的一声,手里长剑掉在地上。紧接着眼前白光闪动,大骇之下身子急退,脚下一软,跌在地上,胸口一痛,已给阿琪刺中。
同时,我听得“啊”的一声惨叫,原来那蒙面人急攻,不及防守,给吴义一刀斩在左手上臂,入肉寸许,鲜血直流。
阿琪大惊,伸手抱住她腰,挥剑挡住左边宋婉儿的一剑,转身便逃。
绝杀帮众见我中剑仆地,身上血流如注,也不及追敌,先行救人。
我身上剧痛,运了一口气,知道内脏没有受伤,心下大宽。臂上所中快剑仅伤皮肉,胸口最为凶险,幸亏她退得快,否则麻烦就大了。^^$
一个人过来给我包扎好伤口。
吴义在一旁甚为关心,宋婉儿却是对我不加理会,还说了句“见了美丽的姑娘便魂不守舍”,颇似笑我活该。
大爷的,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本来还在犹豫,看来计划要马上开始实施了。哎,可惜这聂天的武功实在是太一般了,要想凭武力报仇,根本救不可能。
忽听得有人问:“那这女人怎么办?”!$*!
宋婉儿看了那女人一眼,回头狠狠瞪着吴义,一张俏脸气得发青。
“啪”的一声,吴义脸上已重重吃了一记。
宋婉儿骂道:“你这个混蛋,背着我出来玩女人?老娘对你不好吗?老娘连自己的贴身丫环都搭给你了,你还想怎么样?”
靠,看来这个女人实在太不懂男人的心思了,而且如此强势,会让男人觉得抬不起头,自然要出来寻求作为男人的尊严啦!
吴义当众被老婆殴打,尴尬之极。
宋婉儿不依不饶,指着吴义的鼻子问:“这女人是什么人?”
吴义支支吾吾,不敢多说。
宋婉儿哼了一声,拉了吴义便走。
没有她的命令,其他人也不敢去放开那个女人,过来抬着我跟在后面。
我被抬回房,叫来大夫敷药。
宋冰儿见我受伤,紧张的忙上忙下。
待众人退去,我瞧着宋冰儿红红的眼睛,说:“来,跟我亲个嘴。”
宋冰儿躺在我身边,轻轻亲吻。
我身上疼痛,加入失血过多,困倦非常,当下闭眼便睡。
到次日中午,虎子和春儿得知消息后,匆忙赶来。
虎子神色颇为紧张,待见我并无大碍,方为放心,留下春儿服侍,退出房去。
随后的日子里,我虽美人在侧,却只好强忍,以免创口再裂。
虎子尝过腥味,真的乐此不疲,时常叫春儿去消遣,我也笑着由他去。
渐渐的,我发现虎子瞧宋冰儿的眼神有些异样,便趁无人时刻,调笑着问:“虎子,你是不是看上宋冰儿了?”
虎子哪敢承认。
我拍拍他的肩膀,说:“日后我们大事一成,什么东西都是你的!”
虎子点点头,犹豫了一会儿,说:“小少爷,有件事我考虑了很长时间,一直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现在想通了,不管这个消息是真是假,都应该让你知道,也好早作防范。”
“什么?”
“官府要对付绝杀帮,好像在府里派了卧底,我怕对你不利!”
“知道是什么人吗?”
“一无所知!正是因为这个,所以才迟迟没告诉你。”
“我知道了!若真是如此,岂不……”我本来想说“岂不是更好”,可生怕这个家伙早已变节成了宋大奈的人,改口说:“岂不是麻烦了!这样吧,这件事不要声张,我暗地里查查看。”
其实,我开始怀疑他了。这样就不能让他再留在宋府,不能让他留在我的身边。
当然,我还是要试试他。
天高气爽,我念起那丁家老屋,便叫了虎子一起前去探看。
那老屋位置甚是偏僻,穿过那片树林,又拐入山上小径走了几里路才到。
出了树林,虎子一脸迷惑,问:“小少爷,你说的地方在哪里?”
我往前指了一下,说:“顺着这里往前走就到了。”
他又往前望着,脸色变得苍白,用力揉揉眼睛,似乎不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结结巴巴的说:“这……这……是我眼花了吗?”
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往前踏了一步,说:“快走!”
后来,我才知道,这里面的确有问题,而且问题很大。
到了老屋,只见四壁寥落,桌子积有微尘。我和虎子一起稍加打扫,以备计划之用。
这屋子其实也不小,房间甚多,瞧来多半是有钱人隐居所建,不知如何流落到丁氏夫妇手中。
回程经过树林时,忽听到前面有女人的叫骂声。
我听出是宋婉儿的声音,给虎子打个手势,轻轻走近。
只听宋婉儿大骂:“前些日子你怎么向我保证的?你这死鬼什么不好学,就知道沾污良家妇女!”越说越怒,听得“啪”的一声响,料想是吴义又吃了她一记耳光。
吴义嚅嚅说:“沾污良家妇女的事,你爹爹整天都干,你娘从来都不管,也没见你生气过!”
宋婉儿更是恼怒,又给他一记耳光,说:“我爹爹的事我管不了,也不敢管。但你这死鬼我就非管不可!我爹爹的英雄气慨半点也学不到,就只学得这不要脸的勾当!”
想是吴义想结束这尴尬的局面,说:“我们还是回去吧。这儿只有我们两个,要是再碰上那两个蒙面人就糟了。”
宋婉儿冷笑着说:“你无法无天,还怕死吗?两个小女孩也能把你吓成这样!”突然喝道:“谁?出来!”
原来虎子脚步稍重,踏上一根枯枝。
我笑吟吟地走出来,说:“我只是路过的。吴兄和婉儿姐说的话,我半句也没有听见。”
吴义被妻子打骂,一见到我,更是尴尬,红着脸转过头去,不敢正视我。
他心不在焉,根本不会提防突生变故。
蓦然,一把血红的长剑自他前胸透出,一声惨叫,他倒在地下,抽搐几下,便一动不动。
变故骤起,宋婉儿吓得魂飞魄散,眼见我手持沾满鲜血的长剑,狞笑着向她逼来,颤声问:“你……你干什么?”
她显然被吓傻了,忘记了拔剑,直至我的剑架在她的脖子上,这才醒悟,可惜为时已晚。
一切太容易了,不过好的开始就是成功的一半,我顿时信心倍增。
我让虎子将她绑起来,带她回老屋。
一进屋,我将宋婉儿抛在床上,坐到她身边,抚摸她的俏脸。
宋婉儿大骂一声,被我一拳重重打在小腹上,伏倒在床上继续骂:“你这奸贼,要干什么?你这个混蛋,不怕我杀了你?”
我冷笑着,贴到她耳边小声说:“告诉你,我叫聂天,是姓聂的啊!”
“难道你是……”
“是啊!宋老贼杀我满门,我要连本带利找回来!我发誓要玩遍你们宋家的女人,哈哈,你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伸手将她衣领上一撕,看着她胸前雪白的肌肤,说:“好在我的运气不差,宋老贼别的东西没有,漂亮的老婆女儿倒有几个。”
宋婉儿又惊又怒,奋力挣扎,双腿乱踢,说:“你敢,我爹会将你碎尸万段的”。
我冷笑着说:“这不劳你费心。哼哼,恐怕现在要对付你爹的不只我一个,他气数已尽了。在整个宋府,整个绝杀帮,只有你和你娘对我冷言冷语,弄完你之后,我就会去找你娘。”
“你混蛋!”
“你好吗?你们宋家哪个不是混蛋?”
我越说越气,怨念上涌,将她胸前一大片衣裳尽数撕烂了,除去她贴身亵衣,抓着她的胸,用力的揉着。
宋婉儿吃痛,挣扎得更是厉害,但无奈双手被反绑,双腿又给虎子紧紧地压在身下,身子只是乱扭,却难以动得分毫。
我一边摸,一边调笑着说:“你这对东西可比灵儿大得多啊,哈哈!”双手揉来揉去,大笑连声。
宋婉儿继续用力挣扎,口中大骂不止。
我几下拉扯,将她上衣剥光,色迷迷地瞧着,双手又抓紧裤襟,用力拉下。
宋婉儿“啊”的一声,嚷道:“不行!你不能……”挣扎得更猛,一条腿猝然挣脱了虎子的控制,乱踢过去,将虎子整个从床上踢落地下。
我顿时大怒,一手捉住宋婉儿正在乱踢的左腿,另一手握拳重重击在宋婉儿身上。
她一声惨呼,腿上乏力,身子不停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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