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之春秋苦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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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天，方基石突然地想起来，要去东周洛邑看看。
    当然！不是亲自过去看。而是！通过开天眼的功夫，去洛邑城内转一圈。
    虽然！他的身体还硬朗，可妾室和子孙们都不让他走。就连他平时去方忠那边，妾室和方恕、方俭等人都反对。
    去了方忠那边，情况也一样，妾室和儿子方忠、儿媳妇娇娇，以及孙子等人都不让他走。
    现在的方基石，开天眼的功夫很厉害，他可以看到很远。可以说，想到哪里就到那里，心念到哪里就可以看到哪里。只要是他熟习的地方，他都可以看到那边现在的情况。不熟习的地方，他只有慢慢地看，速度很慢，就跟真人行走在那里一样。
    这天！闲着无聊，他就一个人在卧房内修炼起来。
    他的妾室，是个闲不住的人。平时的时候，大多时间都是在外面看着自己的后代，行动不是方便了，可她的眼睛还不瞎，声音也还很响亮。
    “那个谁？别跑！他哥！快快！你家小妹乱跑了！哎哟！她摔倒了……”在妾室的惊叫下，马上就传来一个小女孩的哭叫声。
    “呜呜呜！娘！娘！娘……”
    这时！在一边玩耍的哥哥跑过来，把摔倒的妹妹扶起来。
    外面发生的事方基石不管，图一个清静，一个人安心修炼。
    也就一念之间的事，他就到达东周洛邑城了。
    如今的洛邑城，是一座很大地城市，是大周天下的政治、文化中心。大周天子虽然被架空了，可天下小诸侯还是寄希望于天子的，每年都会按时进贡，一切都是按照祖制来进行。
    只有那些大诸侯国，才偷工减料，不按照周制上的规定来进贡。但是！表面形式还是要进行的。不然！以后有需要用天子印章的事，天子就会找你讨要，不给你盖印章。
    没有了天子盖的印章，有许多事是得不到其他诸侯的承认。甚至！因此而引发战争。有了天子的印章，就是在为天子办事，就合法了。
    所以！在这种名存实亡的情况下，大周天子多少还是有一点作用的。
    不过！周敬王是一个很明智的君王，他不仅明智，还是一个道家。他是老子的学生，老子的得意门生。所以！在他的维持和手段下，东周洛邑的新都，比以前的老城更大，也更繁华。
    现在的洛邑城，不再是他去过的那个洛邑城，是新城。自从王子朝叛乱后，老城基本上废了。在都城的地下，王子朝挖了无数地道。当年周敬王为了对付王子朝的地下通道，采取了烟薰毒气的办法。结果！老城下面经常冒出毒气，没有办法住人。
    后来！地下通道年久失修，造成了塌陷。所以！如今的老城，已经变成一片废墟。
    自从新城建成后，方基石就没有再去过。所以！河莲、子念一家人在新城什么地方居住，他不知道。不过！可以想象，子念与他的老爹子落，是周敬王的亲信，是个大官。所以！他们的家，一定距离天子的宫殿不远。
    在天子的宫殿周边找了一遍，很遗憾！没有找到。按照记忆，方基石又去往张山风的府坻。以前的时候，周敬王也给张山风划了一块地，让他建府坻。张山风自由惯了，没有要。周敬王就出资，在那块地上建了房子，等着张山风去住现成的。
    在新城建设的时候，周敬王是没有钱的。为了建新城，他就把皇宫周边的地皮，划给了大臣们，让大臣们自己出资建成，他自己只负责建皇宫和新城的城墙。
    天子建新城和城墙，是不要亲自掏腰包的，都是由各个诸侯出资，集天下之力。
    方基石找过去，结果还真的瞎撞上了，张府就是子念府。
    周敬王把张山风的府坻建起来后，一起空在那里多少年。从新房子到危房，都不见张山风回来。无奈之下，就把府坻交给子念，让他维修一下住。
    子念与河莲后来又生养了六个儿子，两个女儿。儿女都成年后，以前的府坻就显得小了。所以！周敬王把府坻交给他他也就答应了。维修了一下，就老夫妇两人搬过来住。
    子念的老爹子落，早在几年前就无疾而终，死了。
    “爹！爹！爹！我娘不行了！我娘不行了！呜呜呜……”
    方基石进来的时候，正赶上河莲要死。河莲的儿女哭嚎着喊站在外面的爹——子念。
    如今的子念，已经是个老头子，比当年子落还老。看见已经白发的子念，方基石差点没有把他认出来。
    子念听到儿女的哭嚎声，子念从屋檐下回到里面。
    方基石也跟在后面，进入里面。
    里面的卧房很大，站满了大大小小三四十人，有男有女。站在床榻前的中年男女，应该都是子念、河莲的儿女。站在后面的，应该都是她们的孙字辈。站在外围的，是那些来探望的人以及佣人。
    “夫君！夫君！夫君！……”床榻上，突然传来一个苍老、微弱的声音。
    子念听到后，一边答应着一边上前：“唉！唉！唉！河莲！河莲！河莲……”
    尽管声音很苍老、很微弱，方基石还是听出来了：没错！她就是河莲，那个他看着长大的女人。
    “夫君！夫君！你不要我了？呜呜呜……”河莲哭着，又晕死过去。
    儿女们见状，又是哭嚎声一片。
    过了好一会儿，河莲又醒了过来。可能是没有力气了，并没有再说话和折腾。
    “爹！娘又说胡话了！他叫的夫君，不是你！爹！”儿子在一边小声地说道。
    “娘还想见方大叔，这可能是娘一生的遗憾了！呜呜呜……”床边坐着一个长相富态的中年女人，说道。
    当年的那个小女孩，河莲的宝贝女儿，现在已经是个中年女人。早已做了祖母和外祖母，孙女儿和外甥女儿都比当年她大。要不是凭着感觉，方基石都无法把她认出来。
    方基石仔细地看了看她，觉得她可能就是当年那个小女孩。这个小女孩长大后并不像河莲，倒是有几分像她的祖母，子念的娘亲。
    孙女像祖母，也很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