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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言染!”林奈着急的喊了一声, 想追出去可是被梁妈妈拦住了。
“教主武功盖世, 这个姓牧的拿教主不能怎么样。”梁妈妈安抚道。
“可是……”
“你武功低微,出去给教主找麻烦吗?”梁妈妈训斥道。
林奈一腔的紧张被这一吼吼没了,不甘涌上心头,她忍不住握拳,又是武功!
她若有念言染那般高深的武功……
“还真看得起本座,全来了。”念言染瞧着那站成一拍的七大门派掌门人笑了,负手而立, 她看着那些来势汹汹的人和看小丑一样。
“魔头,你恶贯满盈,今日,我们便取你首级, 让你偿命!”
来人皆是正道之中有头有脸的人,念言染冷笑了一身赤手空拳应了上去。
牧长风并未参战, 他看着打得难解难分是几个人给旁边带来的侍卫们施了个脸色, 让他们进去现抓林奈。
他本人手上窝着一把淬了毒的匕首, 准备找准时机要了念言染的命。
“你们就这点本事?”念言染冷笑一声,一掌震碎了一人的心脉, 夺了他的剑持剑看着不敢上的正道中人。
“萧掌门!”那些人惊惧的喊了一声, 靠过去摸了下那人的鼻息, 发现那人被念言染一掌夺去了性命。
念言染的武功深不可测,他们若是再这样一个一个上怕是今天会全死在这个魔头手机里, 一起上或许能制裁了这个魔头!
“大家一起上, 杀了她为萧掌门报仇!”一句怒吼喊出了他们的心声, 他们也管不得什么江湖道义什么的,剩下的六个让各自使出了绝招朝念言染扑去。
念言染眼神一凛,伸手运出了所有的内功挡住了这六个人。
七个人呈僵持之像,谁也不敢抽身,那六人此时有一个人收工那剩下的五个人就必死无疑,同样的念言染若是此时收手就必会中这六人的全力一击,必死无疑!
“呵呵。”牧长风等的就是这个机会,他拿着手上的匕首缓慢的渡步了过去,走在念言染的身后感觉到这个人的莫不重视他心中烦闷,这女人也忒看不起他了!
“教主,若你愿意下嫁于我,我便帮你杀了这六个人如何?”事到如今,他还是有着这个想法。
“王爷?!”那六人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牧长风没想到他是一个这样的人。
牧长风充耳不闻,只看着前面的念言染,念言染眼神都没给他,依旧保持着那个动作。
“冥顽不灵!”牧长风冷笑了出声,看着手上的匕首道:“看来教主是活腻了,既然如此,那我便送教主您一程吧。”
挥起匕首他就刺了过去,杀了侍卫赶到外面的林奈一出来就看到了这一幕,她瞪大了一双眼惊喊道,“住手!”
牧长风可不会听别人说话,匕首挥下去他心中松了口气笑没有扬起来就被一股力量震飞了出去,那匕首在那股力量的作用下直接化成了一堆粉末。
那是玄铁所铸,怎,怎么可能!
牧长风退了好几步才稳住了身形,他惊疑的看着默不作声的念言染看着她脚下的那一团粉末,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不对,念言染不可能有这么强的内力,怎么可能内力化盾直接碾碎了那玄铁铸的匕首?
牧长风咬牙,抽出腰间的配件挽了个剑花直接朝念言染的脖子砍了过去。
依旧是那股不知名的力量,牧长风这次用足了内力,被反弹得也是厉害直接飞出去撞上了墙。
“怎么可能!这是什么妖术!”牧长风不信邪的骂出了口。
心提到嗓子眼的林奈看到这幕松了口气,还好没事。
牧长风咳嗽着爬了起来,发现自己真拿念言染没办法的他朝林奈的方向看了过去,阴翳的看着林奈。
杀不了念言染,那得尽快把林奈带走才是,回到了王府他不信这人敢只身闯入亲王府。
朝林奈走过去,林奈发现他朝自己走了过来不由警惕了起来。
“和我走!”牧长风过去想拉林奈可是被突然出来的梁妈妈一下打到了手。
“敢动夫人,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梁妈妈冷哼了一声说着。
“找死!”牧长风心情差到了极点,打不赢念言染他还弄不死这些小喽啰?
他和念言染的属下缠斗了起来,林奈看准机会往他身上撒了些白色的粉末。
牧长风一掌打开梁妈妈,冷冷的看着林奈把身上的药粉弄了下去。
“你可真不长记性。”
“这可不是毒药。”
“什么?”牧长风皱起了眉。
“让你把从神医谷得到的东西,吐出来的东西。”林奈笑着,“百毒不侵玩够了,就该还了。”
“胡言乱语!”牧长风心中大骇,可是面露镇定,“和我走!”
“林奈又朝他身上撒了包药粉。”百毒不侵消失得没有那么快,那些剧毒的东西对牧长风还是没用,可是这些小东西却是能起作用。
那些白色粉末几乎一沾上他就发挥了作用,身上突然奇痒无比了起来,牧长风心中杀意顿起。
“你个贱人!”他抓着瘙痒的部位恨不得杀了林奈,他为了这个百毒不侵废了那么大功夫,现在全毁了!
“我杀了你!”梁妈妈被他刚刚弄晕了,现在他前面就一个林奈,他手呈爪状就想去杀林奈。
林奈侥幸躲过,她善于用毒,可是现在牧长风暂时压着就想杀她,她也没辙。
心中起了惧意,她用着三脚猫的功夫躲着暴怒的牧长风。
“林奈!”念言染观察着那边,见牧长风想杀林奈心猛得一跳。
看着这六个人她做了个决定。
“砰!”巨大的声音响起,七个人终于分开了,那六个人被力量震飞了出去,吐血晕了过去。
念言染以一己之力直接破开了僵局,早到反噬她五脏六腑都被震碎了,吐出一口血,眼前渐渐模糊看着牧长风抓着林奈脖子的手,她心一狠捡起一把剑丢了过去,剑过手断,林奈只感觉身体在重力的牵引下又倒了下去,一大股腥甜温热是液体撒在了她的脸上,她有些懵的听着牧长风的哀嚎。
“王爷!”里面和那些教众纠缠的侍卫听到话连忙出了来,一出来就见到了断臂了的牧长风。
“走,快走!”疼痛令他窒息,可是他不想丢了小命,嘶吼着吩咐那些人。
那些侍卫连忙手忙脚乱的一边绑他止血一边快走着。
“教主?”
念言染站在那处低着头,双手瘫在了身体的旁边,一点活力都没有。
“追。”有气无力的话让那些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听从了念言染的命令追了过去。
林奈坐在地上看着穿着喜服站在那一动不动的念言染,直觉告诉她念言染此刻不对劲。
“念,念言染?”
“夫人过来。”她的话让林奈不得不听,林奈浑身都软了,眼睛舍不得离开念言染她连忙站了起来走了过去。
“念言染你怎么了?”她的声音发着颤,念言染看起来伤得很重。
念言染应该早在逼退那六人的时候就应该死了的,她硬撑到现在已经算是奇迹,她不想散功,她要把这身内力传给林奈,虽然和预想的时间不一样,可是还是完成了。
她闭眼倒在了林奈的怀里,抓着她的手把维持着她生命的内力全部渡了过去,脑袋靠在林奈的肩上她的声音无奈又带着放松的笑意。
“夫人对不起。”
“你要好好活下去,一定要好好活下去,为我报仇。”
“念,念言染?”林奈只感觉到一股暖意顺着手心转到了她的体内然后进入了她的丹田,她颤抖着却不敢乱动。
念,念言染她……
她……
念言染没再说话,她嘴角带着一抹笑的靠在她的肩上再也没有睁开眼睛。
林奈克服了心中的恐惧回握住念言染的手,她想拉开些距离的退后了一些,可是没想到她一退念言染就如同木偶一样倒了下去她拉都没有拉住。
念言染的嘴角挂着没有干涸的血迹,她就倒在林奈的脚下再也没有了生机。
林奈脑中的最后一根弦也断了,大脑一片空白的她颤抖着蹲了下来。念言染的脸白净得可怕,她颤抖的伸手在念言染的鼻子下面探了下。
没有了鼻息。
心里好像有什么碎了,她眼前突然发黑什么都看不见了,耳朵也什么都听不到了,一个声音从心底响了起来。
念言染她死了。
念言染她没有死!没有死!
她反驳着,可是那个声音却如同魔音一样一遍又一遍的从心底响起。
她从怀里拿出了好几瓶药,那是她昨天才拿出来的,都是传言可以起死回生的灵药。
她不要钱一样的用颤抖的手打开了瓶盖,捏开念言染的嘴巴她才发现念言染她口中全是鲜血。
牙关打着颤,莫大的悲哀将她笼罩在其中,她把药放在嘴里给念言染口度着,念言染已经死了根本吃不下去,林奈把她口中的血吸走可是下一秒她口中又从胃里冒出来了无数的血。
“你不要死,你不要死,你不可以死啊!”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她不要命的往念言染的嘴巴里倒着药不管她吃不吃得下去。
这些都是无用的,念言染已经死了。她知道已经死了,可是她不想承认。
抱着念言染,她啜泣着把头抵在念言染的头上,“你怎么可以死!”
“我们刚成婚,你怎么可以死!”
“念言染我不许你死啊!”
“念言染你回来!”她悲凄的喊着,声音响彻云霄。
斯人已逝,回不来了。这个道理她比谁都懂,她眼中不断涌出泪水抱着念言染的尸首,她第一次这么悔恨,这么悔恨遇到了念言染。
若是不曾遇上念言染,那念言染绝不可能会死,她不会死!
都是她的错,她的错。
“念言染,念言染……”
她抱着念言染在地上跪了一晚上,第二天若不是梁妈妈醒了她可能会抱着念言染死在那里。
念言染死了,她跟着念言染的尸首回到了止风崖,在左护法的话下她成了魔教新一代的教主,有着念言染给她的内力,魔教没有人敢不尊旨意。
左护法让她想开点,因为念言染本来就不欲求生,不是她的问题。
不是她的问题?
不是她的问题为什么她不欲求生?
为什么?
林奈反问着自己为什么,也问着念言染为什么。
她把念言染的尸首封在了冰窖里,用着药物使起绝不会腐烂,她不管教务每日就在冰窖看着念言染,什么也不管。
一个月后她才振作了起来,她要报仇,杀了牧长风,杀了那些正道!
林奈是个比念言染合格的教主,她心狠手辣,一手毒攻让让防不胜防。
牧长风在三年后死在了她的手里,整个王府在林奈的操作下也被抄家灭门了。
正魔两道战争激化,林奈把整个江湖乃至朝廷都搞得腥风血雨,间接死在她手下的人数不胜数。
她林奈是个魔头,凶名甚至达到了夜止小儿啼哭的作用。她一生杀人无数,最后享年四十二,郁郁而终教主之位传给了捡来收养的一个小孩子身上。
她至死不明白,念言染究竟为什么对她那么好,究竟为什么这么为她着想,究竟为什么可以为了她连命都不要。
有些事她不记得了,可是有些人却记得一辈子。念言染至死都记得林奈,记得这个救她出火海,给她疗伤的人。
念言染生于富甲人家,五岁那年被人灭了满门门,一把火烧了整个宅子,周围全是尸体,她记得那个时候路过的神医谷的弟子救了她,安葬了她的父母家人,她还记得日日在她身边陪她说话给予她光明的那个孩子,那个胎记她这辈子都忘不了。
她本是要去神医谷的,可是途中发生了意外,她被寄养在了一户农户家里,那农户家收了银两可是待她却并不好,常常虐待她,有次更甚差点要了她的命,她逃了出去从此后以乞讨为生直到遇见了师傅。
阴暗的人生里,给予她温暖的除了师傅就只剩那个小心翼翼讨好她,处处逗她开心的小孩子了。
她忘了,可是她不敢忘,她念言染怎么敢忘呢。
怎么敢忘……
……
忘川河旁站着一个人,她无悲无喜的站在那闭着眼睛,对奈何桥上来来往往的鬼魂视若无睹。
一袭白色衣裙的她在地府尤为的扎眼,站在此处她缓缓的睁开了一双眼睛,她的眼低冰冷一片看不出半分情绪。
在她出现的同时地府的十八层地狱里发生了一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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