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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掌抚过她的身体,所到之处,无一不掀起火热。
她有些窒息,他放开她,又轻咬她的耳垂,“还不会换气?”
“……”很害羞,只是不说话。
异样的感觉越来越深刻,因为看不到,她又期待,又害怕,不由自主的抱着他的脖子,“桑树哥哥……”
那一瞬,西陵殇翻身而上,“我在。”
“怕。”她激动着,仍旧是害怕的,甚至在颤抖,好似曾经也做过,只是,她不记得了。
“别怕。”话落,进入了她的身体。
“唔,西陵殇……”下意识的出声。
双手握住她的香肩,俯身九浅一深的驰聘起来,低头,就看见她动情的模样,“再叫。”
“西陵殇……”
他喜欢这样的滋味,忽然用了几分力气,“继续。”
“西陵殇。”
她的声音忽然尖叫起来,又怕被廖神医听见,故意压低,奈何西陵殇耍坏故意让她意识濒临绷紧,到最后,她没办法控制,他又让她换个称呼,“叫桑树哥哥。”
“桑树哥哥……”
“千城,再叫。”
她嗓音都变得沙哑了,他还让她一遍一遍的叫着,而她也不觉得疲惫。
带着对他的爱,飞上了九霄之外,恍惚灵魂都找不着东南西北。
好长一段时间的缠绵过后,他才替她穿好衣服。
月千城至始至终红着脸颊,娇媚得如同玫瑰开放之时。
“这还是白天……”月千城忽然想起来,脸更红了。
西陵殇心情一阵大好,弯唇,“只要你在我身边,没有白天与黑夜。”
她听到他愉悦的声音,如沐春风,即使看不见,她也能感受到他那绝艳深邃的模样。
……
廖神医医治寒疾是扎针,取针之后,浑身都会发疼,月千城以为她能承受住,当那挫骨的疼传来,她忍不住尖叫了起来。
西陵殇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恨不得替她受这罪过。
好在一切顺利,廖神医说,待月千城醒来,之后扎针不会再有这种痛苦,西陵殇这才放心。
北国来战,占领了一座城池,西陵殇在这两月总是以狩猎为名外出,月千城从不怀疑。
这一日,就在廖神医准备给月千城第二次扎针时,探出了她的喜脉。
“真的?”月千城心里很是高兴。
“是喜脉。”廖神医再次确定。
月千城立即跳了起来,脸上全是幸福的笑容,“晚上,西陵殇就回来了,我要告诉他,他当爹了。”
“嗯。”廖神医也为二人开心,“有了孩子,不适应再扎针,医治寒疾,只能延后。”
“没事的,只要孩子健康。”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月千城一喜,快步小跑而去开门,“西陵殇,我们有孩子了,有孩子了。”
她想向以前一样扑在西陵殇怀里,他定是会接,只是,他扶住了她,并没有伸手拥她入怀,而是将她推开,与他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西陵殇?”月千城蹙起了眉头,面对他的反应,心里有些害怕。
男人还未说话,月千城只是向前小走了一步,那淡淡的味道吸入鼻息之间,却并不是她丈夫身上的味道,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毛毛躁躁认错了人,“你是?”
“皇嫂,七弟冒昧前来,还请不要见怪。”男人开口,声音恭敬,却也有着一股无法忽视的冷气。
皇嫂?
还没从这一句称呼中回过神来,又听见许多的脚步声,男女的声音响起,震耳欲聋,“参见惠妃娘娘,请惠妃娘娘回宫。”
惠妃娘娘?那又是谁?
月千城虽是看不见,但她不傻,她知道,来的都是宫里的人,她立即拜了拜,又笑着说,“您可能是认错了,民妇这里没有您的皇嫂,也没有惠妃娘娘。”
这时候,里屋的廖神医感应不对劲,走了出来,看着那一袭蟒袍的西陵珏,怔在了那里,惊呼出声,“珏儿,你怎么来了?”
“来接皇嫂回宫。”
廖神医认识?
那一刻,月千城风中凌乱了,有些站不住。
廖神医扶住了她,又问,“这可是殇儿的主意?”
“皇兄他并不知晓,只是听闻皇嫂在宫外养病已然好转,便想着将皇嫂接回。”西陵珏回答。
月千城好似听懂了,又好似未有听懂,云里雾里的,她有些踉跄的后退了一步。
廖深意连忙拉着她到旁边坐下,这才抬头数落,“你怎么能这么鲁莽?难道你不知道……”说到这里,廖神医禁了声,最后只是急急的一声长叹。
“国难当头,这也没办法了,皇兄知道后,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男人冷硬的声音响起,像是铁了心一般。
一些细细碎碎的画面来到了月千城的脑海里,如同走马观花。
大喜之日,她一袭红妆,而她对面的男人,一袭明黄,俊美得如同天神……
那是她丢失的记忆吗?
头忽然剧烈的疼了起来,月千城蹙起了秀眉,有些记忆就要破壳而出。
她疼得低嘶,“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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