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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例防盗。读者如因跳订不足比例, 请耐心等待, 码字不易,望体谅 “哀家便是如此,你又要如何?”
见他如此神色, 赵太后心里半点不怕,甚至出言挑衅, 神色可以说是非常放肆。
秦王看着自己对面的女人,只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如此厌恶过一个人, 而这个人居然是他的母亲。
他的母亲, 竟然是一个不知羞耻为何物的淫*妇。
被亲生儿子发现这等丑事居然丝毫不畏惧, 似乎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而他这个一国之君, 明明富有四海却要对这样一个女人卑躬屈膝。
“孤既然已经将那贼人擒入手中,便不可能再把他放出来扰乱后宫了,毕竟也宫中也有孤的姬妾,她们若是受了辱只能自尽了。”
云裳在秦王身后听着对方冰冷的话,心里冒出细细的寒气,她想起了后宫那些如花似玉的女子,即便是赵良人口口声声说自己老了, 也不过是二十几岁,尚且年轻。秦王居然如此心狠,嫪毐又的确放肆, 一时之间居然不知道哪个更可恨一些。
赵太后微微一笑, 纤细的眉梢一挑, “叫你仲父来吧,哀家的话你不听,便听听他怎么看吧。”
秦王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赵姬,压着怒火,“这等小事,何必呢?实不相瞒,那小子已经被斩首了。”他语气平静,说起杀人的态度像是杀鸡一样自然。
云裳看到赵太后张扬的神情忽然变成了惊愕,她看着秦王,眼神里面没有半分怀疑,仿佛知道自己这个儿子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回过神来,赵太后一脸气愤,伸出手指指着秦王,“你——你——”这个字磕磕巴巴的出来,像是化在嘴边一样说不完整,后面的话也没吐出来。
慢慢的赵太后平静了下来,她冷笑着说:“哀家没想到自己十月怀胎居然生出这样一个怪物,冷心冷肺,草菅人命,这便是一国之君!”
秦王没对这句话作出回应,对于赵太后的表现视若无睹,云裳觉得这也是脸皮厚的一个好处,看人家从耳朵到脖子居然一点颜色变化都没有。
“既然如此,你杀了哀家一人,就得还一个。”秦王听着赵太后的话,面无表情,只听对方说:“这罗美人甚是乖巧,便来服侍哀家起居,反正你也不懂如何敬重体贴母亲,不如将这件事情交给亲近的人做,在民间媳妇姬妾侍奉姑姑也是寻常。哀家不是个讲究俗礼的,没提过这些,大王居然也从未想过让人为我尽孝。”
云裳的心忽然提起来,赵太后在这宫中本就是数一数二的地位,即便是来日秦王册封王后,在她面前也要屈膝奉茶,她这个美人从身份上来说的确算不得什么。
很显然,赵太后刚刚进宫的时候叫她留下一是为了给秦王难堪,二也是为了杀鸡儆猴,毕竟她不可能亲自和秦王干架,来气了就收拾一下他的美人出出气,简直不能更容易。
处在这样一个随时可以炮灰的地位,想清楚之后,云裳一点也不紧张。据她了解,秦王其实是一个很有控制欲的人,比如说,两个人在榻上的时候必须按照他的意思来,什么时候他觉得差不多了,便该她了,而这个时候多半她已经没什么力气了。
他不护短,只是护食,即使没有53点好感度,她也无所畏惧。
“恐怕是不能如母亲所愿了,云美人已有身孕。”
身孕?云裳心惊,她赶紧问系统,“我怀孕了?”
系统语气里也带着丝丝怪异,“科学来讲,你现在只有0.000000001%的可能性怀孕,比奇迹的概率还低,秦王居然这么厉害吗?简直欧气满满。”
听他这句话云裳就放心下来,她和系统说:“你觉得谁被欧气笼罩的时候是这个样子?”被亲妈指鼻子大骂不休。
系统大概是把秦王从里到外扫描了一下,回答云裳,“我也觉得他不是那么幸运的人。”
和不想在体育课上跑步的时候说大姨妈造访一样,秦王给赵太后扔了个养胎的理由,也担心对方口无遮拦,便出言安抚了一下,“稍后孤命宫中姬美人去侍奉母亲,她曾是一国公主,比起云美人识大体。”
不经意间,秦王刺了一下赵太后,连他自己都没发现,因为他自己甚至不愿看这个母亲一眼。
权势可以改变许多,让那些瞧不起赵太后的人如今想尽办法讨好她,可是直到现在,对于那些出身高贵的人赵太后总是有点嫉妒。
不习惯对儿子屈服,赵太后便答应了下来,也不露怯,冷哼一声,径直离开。
随着赵太后离开,秦王姿势不变,他沉声说:“都带下去。”
秦王近身伺候的太监从外面领着一队人过来,刚刚在室内的太监和宫女都被拖了下去,云裳想到她刚刚让秀谷和侍女出去,心里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门被从外面合上,只剩下秦王和云裳两个人。
那口气她还没叹完,就见秦王黑沉沉的眼睛盯着自己,心里一惊,身子一抖脚一软,还没稳住身形就被秦王扯住手腕,他力气很大,捏得人生疼,云裳皱着眉嘴里哼出一句“疼”,下一刻鼻梁撞在了秦王肩膀上,生理性的泪水从眼眶中不断落下,困住自己的那双手臂力量越来越大,默默流泪的她被紧紧锁在秦王怀里看不清对方的脸色。
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脖子上汗毛都竖起来了,该不会是要杀人灭口吧?云裳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留下来,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这么想着她实在控制不住哭出了声音。
娇娇怯怯的女儿音缠绵入骨,这是秦王最爱的声音之一,日前他还将这皮肤莹白、身柔体媚的美人压在纹着金丝、带着熏香的床榻上肆意怜爱。
秦王收起了几乎压在女子玉颈上的牙齿,狠狠地吻了上去,云裳的声音一下子就变了调,她哆嗦着抓紧了秦王的衣襟。
她看着秦王坐下,熟练地拿起桌面上的竹简,然后抬头看向低头站在那里不知道做什么的云裳,“你刚才不是要给我磨墨?”
“是。”
“过来。”
云裳小步过去,跪坐在桌案边的垫子上,往砚台里面加点水,轻轻研磨。
视线在她细嫩白皙的手指上一扫而过,秦王拿起旁边的毛笔,沾了点墨,悬腕就书。
烛火劈啪作响,也许是直到现在两个人已经相安无事很久了,让她放松了警惕。
云裳一边磨墨一边偷偷打量秦王,他很年轻,大概是二十岁出头的样子,但五官的威严模糊了他的年纪,她第一眼开这个人的时候就会有一种对方威严过重,最好不要直视冒犯的感觉。
此时此刻,宫中的侍女退到外面,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她甚至有空去想自己曾经听过的一些事,关于他,这是历史上的第一位皇帝。
“美人。”秦王放下手中笔墨,“不必磨了。”秦王看着云裳手下满的几乎要溢出来的墨汁说。
云裳连忙把墨条放下,她抬起头发现对方正在看着自己也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只好垂头做温驯状。如此一来,秦王又看见了那条白日里让他心潮翻涌的脖颈,“头抬起来,将这卷读给孤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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