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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夏见他没死,情不自禁地扑到他怀里大哭:“总裁,我以为你死了呜呜……”
几个手下站在一旁憋笑憋得很辛苦,席凌风勾了一下嘴角,把她拉起来说:“没事了。”
下属瞪大眼睛,下巴都惊掉了,他们老板居然还会安慰人?
“衣服上都是血,伤得重不重,我们快点去医院吧。”苏夏说着就拉着席凌风往外走。
席凌风拉住她:“都是皮外伤。”
“流了这么多血,怎么会是皮外伤?”苏夏急得像个无赖似的拽着席凌风的衣服往外拖。
席凌风把她按到沙发上,从衣服里取出一个血袋。
苏夏看傻眼了,下属这才得空问:“总裁,这人怎么办?”
席凌风看了眼被苏夏打晕的歹徒,一时间觉得好笑,这女人总算做对了一件事情,他原本还怕他自杀的。
“带下去审问,找到他们的老巢。”
属下领了命令,恭敬地拖着歹徒出去,临走时还暧昧地看了一眼苏夏。
苏夏眼睛里还绪着泪水,脸却红了起来。
席凌风心情不错,主动解释道:“上次的毒贩跑了几个,今天这个好不容易才引出来的。”
“所以你才每天待在家不出门?”
席凌风点头,脱衣服的时候吸了口凉气,苏夏看着他血淋淋的衣服,嫌弃地站起来往卧室走。
原来又是他设的一个局,害她白白感动了一场。其实人家只是想捉个活口,根本没管她的死活。
苏夏越想越生气,脚步跺得震天响。
席凌风叫住她:“过来。”
“干嘛?还要再当一次靶子吗?”苏夏没好气地说,可是看到席凌风冷下去的眼神,又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有点害怕。
“拿你当靶子,你也太高看自己了。”席凌风不冷不热地说。
苏夏撇嘴走到他面前:“干嘛?”
“替我上药。”席凌风脱光了衣服看着她。
苏夏别开眼闷闷道:“你不是没受伤吗?”
“拿水和毛巾,去。”席凌风觉得自己根本不能和她好好说话。
苏夏最怕他用这种冰冷的眼神看她,连忙去浴室接了一盆温水出来。
席凌风见她不动,看了眼腰腹血迹最多的地方。
原来是要她给他擦血迹,真当她是老妈子了。
苏夏浸湿毛巾,憋着一口气用力在他腰上擦了一下。席凌风闷闷地吸了口气,看苏夏的眼神好像要吃人。
擦干净了血苏夏才看到他腰上有道不深不浅的伤口,难怪他脸色这么苍白,原来是真受伤了。
看着血从伤口汩汩往外流,苏夏一下子慌了。
“去拿药。”席凌风提醒她。
苏夏这才翻出医药箱,在席凌风的指示下给伤口抹了药,血是止住了。
苏夏松了口气,又用毛巾小心翼翼地擦干净周围的血迹,然后开始裹纱布。
席凌风感觉她柔软的手指在他腰上敏感部位滑来滑去,一瞬间想推开她,可还是忍住了。
现在苏夏拿着纱布每缠一圈就要抱他一次,因为她手短所以绕圈的时候胸部几乎贴在他胸口,甜淡的香味萦绕在鼻尖,席凌风咽了口口水。
“你口渴吗?”苏夏裹好纱布关切地问,怎么说他也是为了救她才受伤的,不管是不是算计。
席凌风没看她也没回答,苏夏起身给他倒了杯水,他也不接直接把头伸过来就着她的手喝。
苏夏脸突然有点烫:“你,你自己拿着。”
“我受伤了。”席凌风心安理得地说。
“又没伤手。”
席凌风好一会没说话,等苏夏再去看他的时候正好对上他炙热的目光。这种眼神苏夏并不陌生,至少在顾闵生脸上看到过好几次。
“时,时间不早了,我先去睡了。”苏夏踉踉跄跄地跑回房间,关上门靠在上面喘大气。
刚才席凌风看她的时候,她心都快跳出来了。
好在席凌风还有点风度没有像顾闵生一样追上来纠缠,苏夏拍拍胸脯换上睡衣去洗漱。
可是躺在床上半天也睡不着,一会觉得窗户上扒着一个人,一会又担心席凌风伤口会不会感染。
伤口挺深的,真的不用去医院吗?万一半夜发烧了怎么办?
想来想去,苏夏实在忍不住,在客厅和卧室中间来来回回走了无数次。最后脚步一拐去了厨房。
找点酒喝吧,喝完就能睡着了。
苏夏在橱柜里翻来翻去,最后竟然找到一瓶药酒。看着里面丰富的药材,苏夏点头就它了,她这几天这么辛苦也该好好补补。
几杯酒下肚,苏夏觉得肚子里好像着火了似的。
可还是睡不着啊,晕晕乎乎的苏夏蹑手蹑脚摸到席凌风房间,见他安安静静躺在床上,舒了口气。
就在她伸手去探他的额头时,席凌风突然睁开眼睛拉住她的手把她压在身下:“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苏夏突然觉得口干舌燥,舔了一下嘴唇,整个人要燃起来似的。
席凌风被她刚才的动作一刺激,身上也燥热起来,可是同时也发现苏夏有点不对劲。
闻到她身上的酒气,席凌风目光突然一沉,她该不会是喝了席缙云送来的那瓶酒吧?因为他一直不近女色,席缙云误以为他不行,给他送了一瓶大补的药酒。
明明他把那瓶酒藏在最里面,怎么会被这个女人翻出来了?
“嗯……难受……”苏夏在席凌风身下扭来扭去,手自然而然地伸进了他睡衣里,那里面的肌肤摸起来让她觉得舒服。
“苏夏。”席凌风声音暗哑地喊了她一声,见她迷离地睁着眼:“总裁,总裁救救我……”
她还跟以前一样,觉得自己难受了总裁肯定会来救她。
殊不知她这句话如同给了席凌风一道特赦令,他缓缓压下来,吻住她哼哼唧唧的小嘴,这味道他好久没尝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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